已经朝外走去。
片刻的功夫,英儿便捧着一床被褥进了东厢房。陆谦木怔怔地将床上的女子抱起,脑子里则反复回忆着那妇人刚刚说的话。已经吩咐了那郎中不得外传
不可能的啊,那妇人怎会如此好心?非但不大肆宣扬,反而还交待那郎中不得外传
他这样神神叨叨地想着,越想越觉得那妇人没安好心。直到英儿把一床崭新的被褥换过之后,他才放下怀中的女子,飞也似地追着那妇人的步伐跑了出去。
此时已经接近酉时,太阳也渐渐地西沉了。从碧柳苑出来,云中秀便吩咐一个小丫头,让厨娘为那小产的女子熬了一些稀粥,又命人多去采购一些鸡蛋为她做些补充营养的菜。那柳曼如和她一样都是不食荤腥的,只是靠鸡蛋补充营养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元气。但也只能这样了
耳朵里充斥着下人们交头接耳的称赞,她并未做出什么回应,只是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回到了云裳苑。
重活一回,在经历那么多事儿后,她扪心自问,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傻傻分不清现实的善良女子。之所以做这些事更不是为了博取任何人的好感或者什么。如今她的心甚至有些冷漠,有些黑暗可是,明明曾经害她那般凄惨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但她却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脑子里反复想着方才那一幕,那浓重的血腥味,那堵得她心口发慌,难受得紧
蓦地,坐在摇椅上的云中秀突然起身。她瞬间想到了一件事一件不得不让她多心的事儿这样思索着她大步向着拱门的方向走过去。
而那两个彪形大汉却像石狮一样,一左一右守在门口。云中秀还不是十分适应,见到他们时面色明显一滞,恍然大悟后这才提步离开。谁知,却见一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除了她那多疑的夫君还能有谁。叹了一口气,云中秀不想在与他纠缠,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可正是这一动作,让那疑心病颇重的男人,越发地急了起来。他脚下的步伐更加匆忙,还未走近时便已大声地嚷了起来,“秀娘等等为夫。”
似是没听到一般,云中秀也加快脚步匆匆进了寝房。
陆谦被两个壮汉拦在门口,自然是无法接近。他有心斥责,却在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不可如此,不可如此可是那妇人避而不见却让他有些为难,心思一转,他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高声朝着寝房的方向,道:“秀娘,你不必如此害怕,为夫此番前来确实是有一事询问你。”
这句话听的云中秀想笑。都到这般光景他还放不下面子,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她是当真畏惧了他,才找人来保护自己。既然他吃不够教训,那她自己还何苦躲着,索性送他两个鳖好了。
紧闭的雕花木门“嘭”地打开,陆谦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对着拦在他身前,两个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壮汉,傲慢地说道:“你们主人都出来,就别挡道了。”
他不知道这二人是太子派来的,还真的以为是云中秀怕了他,而专门买回来的。在他眼里,这两人无论面目多么凶神恶煞,可骨子里都是低他一等的下人。所以说话的语气自然是不会客气,再加上那傲慢的姿态,彻底将那从未将他放在眼里两个壮汉激怒。其中一人举起拳头,作势又要往他那满面青紫的脸上挥去
“住手”
这厉喝声响起,那其中一壮汉的拳头高高举在空中,犹豫了好一会他才缓缓放下,只是在地上啐了口吐沫。
见他放手,云中秀才松了一口气。她并不是心疼陆谦,只是如果在这府上将那男人打伤,以他的性格定会捉他们二人去报官。搞不好还会将他脸上原有的伤,讹在他们的头上。这样一来,害到的可是不仅仅是他们自己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也松口让他们将陆谦放进来,只是她的语气并不和善,“夫君不留在碧柳苑照顾表妹,为何却跑到我这来。”
这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陆谦多心了。他猛然想到了几月前的那一幕,那晚这妇人大病未愈,他却跑到碧柳苑去“照顾”表妹
才起了这样一个念头,他便强行压了回去。还不停地安慰着,许是自己多心了。可是那原本就很轻的声音,却越来越软了,“秀娘这是什么话啊,就算如儿生病了,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为夫为何不能来看你?”
那副摇尾乞怜的模样,许是又有什么事了吧。收回目光云中秀的眼睛看向别处,冷冷开口道:“夫君有何事就直说吧。”
陆谦又想讨好,可是却瞥见那妇人脸色十分不友善。便巴巴地凑在她身前,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秀娘啊,为夫确实有一事要拜托你”如此懦弱的模样也确实不是他的风格,陆谦面色一红,随后又无可奈何地解释道:“今日之事,秀娘能否保证再不会向他人提起?”
那语气里的真诚讨好,着实让云中秀有些吃不消。她缓步走到那摇椅上坐了上去,随后轻声细语道:“妾不是早就交代过郎中不要外传,自然也会当做今日之事从未听闻过。怎么,夫君不信秀娘?”
对就是不信,就是不信黄鼠狼会给鸡拜年陆谦在心里恨恨地咒骂着,可是却并不敢真的说出来,只是连连道:“为夫怎会不相信秀娘,只是家丑不可外扬,我有些担心罢了。秀娘可千万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话呀俗语说家丑不可外扬,若这事儿传出去,老师的面子上也会蒙羞的。”
她就知道,这男人绝对不会轻易向别人低头认错。明明是自己的事儿,他竟然能扯上自己已经过时的父亲怒极反笑,云中秀轻叹一声,随后轻声道:“夫君错了,妾从不认为曼如小产是家丑。不让外传只是怕影响了您的名声,难道夫君不知道?”
这样丝毫不留情面的戳中他的痛点,陆谦有些气闷。可是想来想去他还是忍下这口气,不管是家丑也好,还是他的名声也好,只要这妇人能真的不出去编排他那便好了。只是他心里有些憋屈,日日受这妇人的闲气,每每碰一鼻子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错了。能让原本柔顺的像只猫儿一样的妇人,像此时这样厌弃他。她的眼睛,甚至都不曾对上他的脸
脸
思及至此,陆谦忙用手去按一下自己的脸。直到痛感传来,他才赫然忆起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那铜镜里的人,连他自己都不愿去多看一眼啊,更何况眼前这个极其迷恋他容貌的这个妇人了
他捂着脸连连后退,嘴里还不放心地叮嘱着,“秀娘切记今日的话,如儿那里还需要人照顾,为夫先去了。”
说完他便逃也似地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云中秀。
当真是出息了,无论她怎样刺激,脾气依旧好的不得了。这样的他,还真令人不习惯啊。是想等羽翼丰满了在一并办她吧哼哼,她还真是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虽然天色已经越来越暗,可在他离去后云中秀还是独自坐上马车出了府,那两个壮汉被她留在府中没有带出来。这两人的心性如此野,并不是她能驾驭得了的。改日要找个机会与那人说一说
马车用最快地速度行到了沁心茶园,此时才刚刚打烊,正忙碌着的众人见到她皆是一愣。随后巧儿便小跑着来到她身边,娇声道:“这样晚了,小姐怎么会来?巧儿还准备回去呢。”
云中秀对她温柔一笑,道:“一会与我一同回去。”随后她巡视了一圈,直到发现目标才对着不远处的人高声道:“来旺,同我上二楼来一趟。”
知道主子有事儿,巧儿并未再多言,只是继续忙碌手中的活儿,目送着两人一道上了楼。
刚一进去,云中秀便示意来旺将房门禁闭上,随后十分郑重其事地吩咐道:“来旺,明**去帮我办一趟差。”
来旺先是一愣,他怎么也想不到小姐竟然还有事要特意交代自己。他还一直自暴自弃地以为自己永远只能做个小二,此时能听到她这样说,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很。随后有板有眼地拱手道:“小姐请明示,来旺就算拼了命也会给小姐办的妥妥的。”
傻里傻气的模样将方才还是很严肃的云中秀逗笑了。可能是她的样子吓坏了眼前的少年,所以接下来的话语气放缓了一些,“哪有什么值得你拼命的事儿去做,只是让你出门跑一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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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断袖之癖
她虽然这样说,但毕竟是自家主子第一次交待下来的事儿。来旺不敢轻率对待,依然慎重地拱手说道请小姐明示。”
轻笑着摇摇头,云中秀颇感奈。不过见他能如此上心的事儿,还是有几分欣慰的。吩咐他坐下后,云中秀这才娓娓说道明日一早你便启程,去夏阳城替我探一户柳姓的人家”
此时楼下早已烊,只剩下巧儿和六叔收拾完毕,坐在石凳上等着他们二人。半刻钟的时间过去后,云中秀才带着身后的来旺一同下了楼。
又对六叔交代了明日的一些事,云中秀领着巧儿一同出了茶园。主仆二人才刚刚坐上马车,她忙拉过巧儿的手,一脸严肃地交待着,“那柳曼如小产了,过会儿你回了府千万不要多言,也不要靠近碧柳苑,记得了
什么?小产
巧儿愕的表情和云中秀初时听见这个消息时的一模一样,愣了许久她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道怎么可能啊,这才进府不到”言语到这里,戛然而止。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脸色“腾”地红了起来。顿了好久才一脸惋惜地念叨着,“虽然那个柳表妹挺不招人待见,但是怎么会忽然小产呢,怪可怜的。哎”
水汪汪的眸子里,泛着些许泪花。看着她那副小模样,云中秀的心软成了一滩水。这就是她的巧儿啊,论遭遇了什么事儿,永远都是替别人着想的。她还以为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影响了这丫头。还好没有,还好没有。只因为经历了那许多的事儿,她才更知道巧儿这份纯真善良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云中秀软言细语轻声安慰道傻丫头,我告诉你这消息可不是为了让你哭鼻子的。你要记得不要靠近碧柳苑,也不要靠近陆谦。懂了
是的,不要靠近陆谦。虽然那男人的变相讨好,已经等于是承认了他所犯的误。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把这祸事转嫁到别人头上。
这样就算她或者那郎中真的走漏了什么风声,也还有个替罪羔羊代他承担。
从最初的横冲直撞到方才那般忍气吞声,他已经渐渐看清现实了,也懂得了忍耐。可若是他忽然搭哪根神经,那巧儿可就麻烦了。
她是可以确保她平安事,可是对巧儿这样未出阁的姑娘来说,那样的名声终是不太好的
迷蒙的泪眼眨了眨,巧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似乎被什么气氛压抑着,主仆二人一直沉浸在的世界里,一路行来都是安静至极的。待回到云荣府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一路走一路行,虽然天色已经昏暗,可巧儿却一直往碧柳苑的方向张望着,似乎有些放心不下那个可怜的女子。见她如此,云中秀想到曾经的,倘若这丫头要是知道了她也曾经历过那样的事儿,恐怕会把眼泪都流干了吧。
对这样的巧儿她是又气又奈,但是还有些欣慰,只得在她耳边再次出声提醒道我的话你要记住,碧柳苑万不可踏进去一步。”
被这严肃的声音唤回,巧儿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巧儿肯定会好好保护的。”
“嗯,那就好。”这样说完,她又开口道今儿茶园的生意还好
迟疑片刻,巧儿拭了拭眼底的泪光,连连回应道嗯,好的很呢。小姐不知道,最最招笑的是,有些大老粗竟然扮成了书生的模样混进来。但是有殿下的侍卫在,他们一点粗俗的模样都不敢流露出,那个装腔作势的样子要多好笑就多好笑”
说着说着,似是想到了白日里的情景,巧儿脸上的笑容又逐渐绽放。
前一秒还哭泣着,下一秒就被人转移了注意力。如此单纯还真是让云中秀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见她终于不再为那事儿而哀伤,也就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能如此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还有没有其他的新鲜事儿了?”
巧儿低头细细思索一会,随后猛地抬起头,急急说道有巧儿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不过小姐恐怕早就应该听说过了吧。”
“哦?说来听听。”
云中秀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但是两人已经行到了云裳苑,身后又紧跟着两个送来晚膳的丫头,所以不得不暂时停止这个话题。直到她们离开,主仆二人才围在圆木桌前一同用膳。
这个规矩在巧儿搬到云裳苑的时候便定下了,但是那丫头总是觉得抹不开,所以云中秀拿起筷子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夹菜。
夹菜的同时她也出声提醒道你还没说那重要的事儿。”
听了这话,巧儿连忙放下碗。鬼头鬼脑地朝四下看了看,又将敞开的雕花木门紧紧关上,这才压低声音,道小姐真的没有听说?”见她笑着摇头,巧儿的面色越发地红了起来,随后她神秘兮兮地说道今日巧儿在园子里听那些茶客说说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还是和那位白衣公子”
这话说完,云中秀似是被吓倒了一般,夹着菜的手在半空顿了顿。随后她的面上浮起一丝了然的浅笑。
断袖之癖?是了,这种传闻前世就在街头巷尾流传着,甚至还有妇孺拿这事儿去吓唬不听话的男娃。不过,也正是这个谣言才掩住了世人的耳目。当那少年的身份大白于天下时,曾经引起了多少人的恐慌啊
如今这谣言传得倒是甚早,竟然始于她的茶园。想必此时早就传到他的耳中了吧,只是不晓得这事儿并非是他亲手策划的,那人会是什么反应
又闲聊了一些茶园的事,晚膳也不知不觉地用完了。有人收拾过后,主仆二人又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这才上了榻。
阿嚏——正当云中秀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之时,却猛然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一声响将巧儿惊醒,她忙燃了一盏蜡烛,端着走到了云中秀榻前。连声询问道小姐是不是病了?”说着的同时手也探向了她的额头。
在她确定没事,又添了一床棉被才回到的榻上时,云中秀则又接二连三地又了几个喷嚏。巧儿急的不得了,却被云中秀轰了回去。
她蒙着被,强忍着鼻间的瘙痒。不知为何,明明知道没有生病,可心里依然慌慌的紧,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
带着忐忑的心情,她翻了几次身后,才渐渐入眠。
与此同时,一段高山流水般的弦音,却从一不起眼的四合小院里倾泻而出。
而那天外之音却是出自一十分年轻的公子手中。只见他闭着眼,松散绾起的墨发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如玉般的面庞在皎白月光的下散发着盈盈地光泽。他的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的微笑,身边却站着一个身着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面红耳赤地守在一旁,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良久,他似乎再也法忍受,忽然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属下这就去剐了那妇人”
他的语气杀气重重,手里那柄紧握着的长剑还微微颤抖。可是虽是口中这样厉声说着,他的双眼却没放过那白衣少年脸上的任何表情。
见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那青年男子提着长剑便往门口冲去。
可是刚走了几步,他的右膝盖似是失去重心,猛地磕在地上,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倒下去。
那青年男子不甘心地咬着牙,随后扭过头万分不解地对身后的白衣少年,大声叹道公子这是为何?您从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
蓦地,那白衣少年少年睁开双眼。本来他闭上双眼时便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之美。可待到那惊为天人的黑眸缓缓睁开时,竟让人有一种窒息的觉。那样深不见底,高不可攀。那漆黑的瞳孔,黑的纯粹、黑的通透、黑的没有一丝杂质,就仿佛新出生的婴儿一般,邪又圣洁的不可侵犯。
对于那青年男子的不甘心,他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轻启唇角淡淡开口,道蒋震,你太浮躁了。”
被唤作蒋震的青年男子,挣扎着就要站起身,却发现右腿像是麻痹了一般,动弹不得。他强忍着要吼出来的冲动,沉沉说道公子的话属下从不敢违背,可是今日之事我实是忍可忍”说到这里,他越发地觉得气闷难当。可是那接下来的话却强行吞了回去,只是反口说道连属下都看出来的事儿,我不信公子没有发觉。那妇人分明就是冲着您来的,可断断留不得啊”
听了他的话,白衣少年浅笑着摇了摇头。他起身来到那青年男子身旁,将他搀扶了起来。随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是太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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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提了头来见您
又是这句话
听得青年男子张口就要反驳,可是却被断。
那白衣少年目不转睛地对少他的眼,缓缓说道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只说一次,那妇人暂时动不得。”
纯净的黑眸深不见底,似是穷尽的深渊,幽深莫测。
看着看着,蒋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句,“属下遵命。”
得了他的应承那白衣少年才收回视线,随后他向远方看去,似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这晚云中秀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好像过了什么,又或者是忘记了什么。
寅时,天才蒙蒙亮,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那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事儿,她终于忆起来了。可是,似乎晚了
是的,晚了。
早就知道那人会暗中调查她,所以昨日临去太子府之时她留了个心眼,那房门她并没有锁,倘若府中的人若是进来,必定会直接走门。所以她在木窗的缝隙中藏了一根绣花针,想着回来之时检查。
可是没等她忆起来这件事,昨儿个晚上巧儿已经将窗子推开过了。
哎晚了。本来是一直记在心头的,可是柳曼如却出了那等子事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给忘记了。
撩开床幔,发现外面天色还很暗,云中秀又躺了回去,可是却又论如何也法再入睡了。她起身轻手轻脚地燃了两根蜡烛,随后又将床下暗格里的“太学”拿了出来。
本来一直是放在被褥下的,但是自见过太子后她便觉得不太安全了。左翻右找却发觉偌大一个云裳苑,竟没有什么秘密之处。
于是她便亲自动手,弄了个这么个暗格。不过是几块小木板拼凑而成,隐在榻板下,就算有人真的将被褥掀起,也不会发觉那下面有这样一个暗格的。
将它拿出来,云中秀又备了笔墨,伏在桌前一笔一笔地将那书上所记载之事抄了下来。
如今南祺大部分书籍都还是用竹简的,只有少数极其珍贵的才会用得上纸张。
初嫁于陆谦之时,这纸张都是一些人送的贺礼,数量颇多,除了书房里备给陆谦用的,她还留起了一部分。
所以如今也还够用。
这一抄,就到了卯时,天色也渐渐破晓。十月份的初晨是微凉的,云中秀情不自禁地了个喷嚏,这一不要紧,却将睡梦中的巧儿给吵醒。
她惺忪着睡眼,迷茫地朝四处张望着。待看清案上伏着的人影,猛地瞪大眼睛。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随后她忙踏上绣鞋,拿了件外衫来到云中秀身前。
“小姐呀小姐,您何时起来的?怎么也不披件衣裳啊?”说着她就将手里那件外衫罩在了云中秀身上,又试探地摸了下她的手,随后语气更加埋怨道您瞧瞧您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都不会照顾呢,坐这儿多久了啊?”
她这巧儿才是个奇怪的主儿,平时像个孩子般的顽皮,教训起她来到像个老阿婆。
放下手中的笔墨,云中秀一边吹着手里刚刚完成的一张,一边趣道你啊,在这样碎碎念,当心来旺会不要你。”
巧儿刚刚还是黑沉沉地脸色“腾”地变的通红。她恨恨地咬着牙,似是赌气地说道小姐总是这样取笑我,若是你生病了我才不会关心呢。哼”
笑意更浓,云中秀连连笑了几声。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才收起玩闹的心,对着那满面潮红的巧儿,认真地询问道傻丫头,你也快要到嫁人的年龄了,还臊个什么劲儿。不管你中不中意来旺,我都想撮合你们二人。他是个不的孩子,你呢,觉得怎么样?”
话虽这样说,可云中秀心里清楚,巧儿对来旺是有些意思的,否则也不会一提起他便紧张的说不出话,就连一张巧嘴也变得笨拙了。
这种感觉她当然懂,和她初时遇见陆谦的模样又差得了多少呢。只是巧儿会比她幸福的许多啊
而且据她的了解,来旺是个老实憨厚的好孩子,在考验他一阵子后就凑合了他们吧,也算了了的一桩心事。
这样问完巧儿的脸更加羞红,她一转身一跺脚,娇嗔道小姐就喜欢戏弄我,巧儿才不要嫁人,要一直陪着您。”说完也不等云中秀再回应什么,套上外衫转身就跑,走出门口还高声喊道我去厨房备些早膳,小姐再补一觉吧。”
笑着摇了摇头,云中秀将手中已经整理完毕的东西又放回了原处。可是昨夜那种恐慌的感觉却更甚,也不知为了何事。
此刻的她还不了解的处境是有多危险。昨晚若不是有人阻拦,恐怕早已是性命不保了。
还是昨日那个小四合院,只不过今日那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身边,站着的却不是昨日那个白衣少年。
只见他们二人行到了一个朱红色的木门前,那青年男子拱着手,恭敬地对立面的人禀道公子,暗夜已归。”
他这样说晚,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直过了好一会一慵懒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
那个被称作暗夜的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迟疑了好一会,才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习武的人耳力好,那声音一听便是从寝房传出的。他一步步朝里面走着,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
隔着一排屏风,他“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沉稳地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没有回答他这话,里面的人却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先说说你办到的。”
那男子依旧是跪着,只是缓缓直起了身,虽然里面的人看不到,但他依然拱着手恭敬地回道禀公子,如您所言,那白云观确实有一容貌极其美艳的男子。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引了诸多麻烦,那观里的道士们已经将他藏了起来。”
听了这话,里面又是好一阵沉默,良久,那人才继续开口道既然藏起来,你又怎会知晓。”
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名唤暗夜的男子叹了口气,随后才继续道公子有所不知,属下为了能见他一见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些不长眼的道士,以为属下是奔着那男子的美艳所去。还没等属下开口询问去处,他们便吆喝着赶人了。还说若再不离开便是触怒了神灵。”
这样说着,他身前的屏风缓缓移开,从里面走出一白衣少年。
这少年正是昨夜抚琴的那个。
他的嘴角噙着若有似的浅笑,明明看起来是那般宁静温和,可是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先将那男子唤起,他轻声安抚道你不必紧张,这差事看似容易,倘若是真的,那却难了。“这样似是安慰似是喃喃自语地说完后,他又忽然开口询问道你且将观来的说与我听。”
暗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虽不懂公子这话所谓何意,但是却为的鲁莽暗暗气恼。昨日公子便告诉他,此行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不过就是探个人,他暗夜哪里会放在眼里,昨日他竟然还直嚷着若是有半分差池,那便提头回来见公子
他自认并不是那口而信,胆小用之人,可若只因这点小事便失了性命,那就有违他当初要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的誓言了。
这样想着暗夜越发地觉得羞愧,刚松了的那一口气也沉重了起来。他并未起身,只是借着那白衣少年的话继续说下去,“被他们赶走后属下虽装做离开,但转身便隐在了树上暗中观察。待寻到了那美艳男子所在之处的时候,那几个刚刚把属下赶走的道士也在里面。那时属下还没有见到那男子,只是隐在一旁。但是却听到了他们对那里面的人恶言辱骂。而且辱骂的因由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属下。”
他抬眼看了看,见那少年并没有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他们虽是辱骂,但并未动手,言语之中也可以听出来,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待他们离开,属下才从那纸窗中将里面的情形看了个明白。”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痴迷。随后听到一声轻咳,有些黑的面庞立刻红了起来,随后才血脉沸腾地说连连说道那男子,那男子岂止是美艳,属下从未见过那样惊为天人的容貌”顿了顿,他又连忙补充道除了公子,除了公子。您莫要怪罪属下鲁莽”
那白衣少年苦笑道我几时会因为这等事怪罪你,接着说吧,除了那少年的容貌你还探到了什么。”
话音落下,那男子则更加窘迫,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除了除了容貌并未探到什么。”这样说完他忽地站起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属下有负公子的期望,这就去提了头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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