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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来今天去姥姥家我都没去,去大舅家我也没去,是想在今天给大家多更一章,可是没想到刚才有一朋友打电话,说是去看烟花的时候被落下的火花溅到了脸上,伤的不轻。我只是出去看了一眼,等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了。紧赶慢赶赶出来将近两千字,只是将近

    因为早上我都已经在文里说过了,今天最少五千字,我不想失信大家,可是时间马上就要过了,只能说些话给亲们,这些话大概有三百字,明天更新的章节我保证正文足够四千字字。鞠躬鞠躬对不起大家了。

    明天的更新仍然定在晚上,希望大家原谅我今天的这三百字啊对不起对不起,明天正文章节最少四千字

    第七十五章柳姨娘小产了?

    云中秀跟在那白衣少年身后,并未再多言说些什么。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已经是做好打算了。如果他去白云观见到了那少年,想必会如梦中那样将他带回。而她也好借机献策,以便更加深这少年对她的印象

    她这样想着,却听见啪啦啪啦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没等见到这声音的主人,便听见他不耐烦的嚷道:“初次见面的人竟会有这许多的话要说,本王已经备好了午膳,这二人要多久才舍得出来。”

    他的声音很高、很吵,似是故意说与别人听的一般。

    待碰到了面,他先是将面前的妇人上下打量一番,随后似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长长地吁了一口。看了那白衣少年一眼,他来到云中秀身前,趾高气昂地背着一只手说道:“你不是说要感激本王昨日亲身相挺,拿来吧。”

    没有问他们究竟说了聊了些什么,他只是很幼稚地伸出手,像是在向他索要什么东西一般一股暖流涌过,云中秀有小小地感动。他面前的这两个潇洒的少年,看起来都是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可云中秀知道,此刻在和她耍孩子脾气这人是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一年后他会让位,他会把到了手的江山拱手相让。他是如此逍遥的,又怎会被世俗所牵绊住。世人找不出任何理由,便说他之所以能一直霸占着太子之位,只因为他的生身母亲是皇后,可直到那白衣少年登上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时,人们才知道他为了什么。

    以他好奇的性子刚一照她的面理应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可是他没有,只是越过那少年直接走到她身边,用这种稚气的方法缓解了她的尴尬

    云中秀嘴上牵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她眨眨眼,也学着他的模样,孩子气的说道:“妾已经拜谢过了呀。”

    斜飞的凤眸,似是含了盈盈秋水,白了眼前的妇人一眼,沐风嗔道:“狡猾的妇人,以为你一句话就回了我天大的恩情吗?。”随后他故作亲昵搂上云中秀的肩,高声道:“既然无以回报,不如以身相许吧。虽然本王对一嫁过人的妇人没什么兴趣,可若是秀儿的话那就算了。谁让本王喜欢你喜欢得紧呢”

    轰的一声,云中秀的耳中嗡嗡作响,她的笑容凝固在唇角,怎么也反应不过来如何应付这变化多端的少年。他他说喜欢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此时王府中还有许多下人在,而他这话说的又是这样大声。别人想听不见也难啊枉她方才还感动他的体贴,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想要从他身下脱离,没想到却被他铁一样的手臂强行按住。背对着那白衣少年,他脸上的表情严肃至极,可是表情截然相反的是,他说出口的话越发地轻佻了,“我好久没对一人如此迷恋了,你就从了我吧”这句话似是情人耳边的呢喃,可是不大不小,却可以让前方那白衣少年听得清楚。

    虽然不懂他说这话有何含义,可是霎那间,云中秀缓过了神。她呆呆地向那滞了一步的少年望去,随后便越发地清楚了这人所有的用意。他这是在保护她啊

    是怕她有事吗?可是不该如此啊,按理说他们之间真正的接触也仅仅才见过几次面而已,如果他真的这么关心自己生死,那前世她那般凄惨怎么不见这他站出过一次?

    她所不知道的是,前一世自云太傅过世,沐风便一直在暗中关注她,不过却不知怎地被陆谦那厮知晓了。在太傅过世的那段时间,陆谦每每忽然间对她浓情蜜意之时,必是有太子的人暗中在观察。三番四次下来沐风才放下心,何况陆谦在他面前所展示的,确实是一个有能力有担当的大丈夫。而陆谦功有所成之时每每出席皇家宴会,也必定会有云中秀陪在身侧,两人浓情蜜意,也着实羡煞了不少人可是谁会想到这样体贴入微的好丈夫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心里有所抱怨之时,云中秀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一堂堂太子爷凭什么去关心她一个市井小民?他们从未有过过多的接触,就算偶尔碰面她的身边也必定有个如戏子般会做戏的陆谦。她过的是那样好,那样幸福谁会想到?谁又能想到

    心里翻江倒海之时,云中秀只是垂下头,没有继续挣扎。她一再的告诉自己要放下过去,她这种事事都埋怨别人的心里简直是太可怕了至少,这一世她并未做些什么便得了这男子的照看,况且他此刻这般轻浮的模样也全都是为了她好。她还别扭个什么劲?

    要说了解,他定是比自己要了解那少年,此番这样做也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再看那白衣少年滞了一步后又大步走了起来,宛如叮咚泉水一般清澈的声音,也从他口中倾斜而出,“不是备了午膳?我饿了。”

    这样的话着实不像从那人口中说出来的,云中秀楞了一下,却感觉到将她揽在身在的手臂越发地紧了起来。再看那玄袍男子的表情,一脸凝重

    这好似在打哑谜的话云中秀听不明白,不过从这玄袍男子的反应来看,便可以知道事情并非向她想的这样顺利

    从太子府出来已经是未时了,看着身边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厮模样打扮的男子,云中秀只有暗暗苦笑。这是连沐风送给他的“小厮”。只是这俩人除了穿了小厮的衣服,哪里有一点家仆的模样。这分明就像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啊

    两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冷漠以及不屑,如果细细分辨还有那么几分恼怒之意。

    也是啊,人家一个好好的打手或者是侍卫,也说不定还有更好的差事,却被那浪荡子派来跟在她屁股后面,此刻心里定是气恼的吧。不过这样光明正大的保护,倒是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她。

    她苦笑的不是这两个人,而是自己。她从未想过那风流不羁的人会这样看重她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按原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

    方才与那白衣少年自是攀谈了小半日,可显而易见的是并没有多大收获。不过连沐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又为何派来这两人?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这是云中秀从坐上马车就开始思考的问题。

    一路行来,她没有去茶园,而是一路行到了云荣府。因为她想要去验证一件事。

    可是还未到就发现云荣府大门人来人往,而那些背着药箱的人显然都是个大夫

    在府门口停下车,云中秀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马车里观察了许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了想必那陆谦被她激发了斗志,不再暗自垂怜堕落下去了。这不,看那些大夫的打扮竟有些是异域的,是想尽快地将面容还原吗?

    下了马车,带着两名煞气冲冲的“小厮”,云中秀就这样走进府。

    刚一进门,便被一个高挑大个,削肩柳腰的姑娘拦住。那是陆谦身边,云中秀自然是见过。停下脚步,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语气里尽是冷漠,“老爷好些了吧。”

    本来一见到夫人进来,春儿就准备上前禀报老爷交代的事儿。可是却被她身后的两个壮汉吓到,忽然忘记自己要说些什么了。这询问的声音一出她才缓过神来,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回禀夫人,老爷今日请了许多的大夫,开了一些灵丹妙药说是过几日便会好了。不过老爷依然疼得厉害,您要不要去看看?”

    顿了顿,云中秀才开口说道:“哦?这样啊。我现下有要事,脱不开身。你这样去回老爷,过会儿我自会前去看望他。”

    见她没有一丝一毫担心的模样,春儿脸上露出一丝埋怨的表情。不过很快她便收了回去,快速行了几步追上那妇人的步伐,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妇人还是去看看吧,柳姨娘柳姨娘小产了”

    什么?柳曼如小产了?蓦地停下脚步,那句话让云中秀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叫柳曼如小产了?她她何时怀的身孕?只才进府几天便怀了身孕?

    这样想着,脑海忽然浮现出几月前的一幕是了,她早就与陆谦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有了身孕和早晚又有何关系。不过,陆谦让这丫头守在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她柳曼如小产了?可是小产就小产,和她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难道是昨日摔的那一跤?这反映来的也太慢了吧

    云中秀转过身,对着身前看起来有几分精明的丫头冷声道:“何时的事?”

    春儿依旧是不敢声张,将声音压到最低,借着身高的优势对面前的妇人耳语道:“今儿一早柳姨娘只是嚷着半边身子疼,说是昨日说了一跤,没想到巳时便开始流血不止”

    果然,果然是

    摔了一跤吗?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在原地迟疑片刻,微微侧头便能瞧见身后那两名皮肤黝黑、煞气冲冲的壮汉。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上身边那丫头的眼,她似是询问地说道:“夫君此刻可是在碧柳苑?”

    唔,我算了算,如果今天更四千,那亲们就还得多花一千字的钱,所以今天只更了三千三,这样亲们还是花三千的钱,明天还会这样补偿大家的。

    那啥,其实严格说来元书只是个新人,所以文笔什么的根本谈不上。和别人拼字,人家码出了三千,我连一千都还没出来,每写一句话都要斟酌很久,每用一个成语,其实明知道对也要去度娘那里查查。就是这样,还是坚持了下来。如果亲们看到哪里觉得不好,请提出来,我会努力改正的,但是请不要放弃好吗?鞠躬了~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写好这个文

    第七十六章因何小产

    这话似是疑问,实则肯定。

    还没等那丫头回答,云中秀迈开脚步朝碧柳苑的方向走了过去。

    顿了好一会,春儿都未敢上前。夫人身边的两个壮汉着实有些太骇人了这样想着,她转身朝另一条通往碧柳苑的路飞速地跑了过去

    要说这府上的丫鬟小厮多半都是连这宅子一同送来的,所以为了明哲保身他们基本上都是保持中立。可那叫春儿的丫头却不同,打从到这府上她便被安排给了陆谦,也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

    可是不管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都与她无关,将这些下人找回来,一是因父亲的关系她放不开。二也是她再也不想面对记忆中的那一张张面目可憎的脸了。

    如今对他们虽然了解的并不十分透彻,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谁敢挑战她的极限那就尽管来,如今的云中秀还怕些什么?

    一路行一路思索,片刻的功夫云中秀也已经来到碧柳苑。

    只见几个郎中模样的男子围在院子里,交头接耳的说些什么。

    缓步走了过去,云中秀柔声开口询问道:“大夫,我夫君伤势如何了?”

    那几个郎中同时转过头,在见到云中秀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清一色带着鄙夷之情。

    其中一身材瘦弱,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应声回道:“少傅大人乃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倒是柳夫人”

    比起其他人脸上的愤愤不平,他的语气还算缓和。云中秀本是面带笑容的,可是见他们那副模样,她也渐渐地严肃起来。

    怎么,以为那柳曼如小产是她害得?这样想着,她再一次开口道:“曼如如何,但说无妨。”

    那山羊胡郎中叹了口气,随后极其惋惜地说道:“日后恐怕是很难再有身孕。”

    很难再有身孕只是摔了一跤为何会这样严重?思索片刻,云中秀没有再多问,只是加快脚步朝碧柳苑的东厢房走去。

    刺鼻的中药加上浓烈的血腥问味熏得人直作呕。一进寝房,便看见猩红色的榻上躺着一个面如死灰的女子。她的床头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背对着她,不过还是可以见到他紧紧地握着床上女子的手,低声哽咽道:“如儿我的好如儿,为夫对不住你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也不至于会如此了”

    他口中念叨的一直是这几句,虽然声音不大,可是一个字也不含糊,都能让人听得真切。他身边还站着个同样梨花带雨的女子

    好一副让人揪心的画面,好一个我要是不这么宠爱你便好了。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意思吧,呵呵怪不得那些大夫脸上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这男人真是狠心至极。她曾经以为至少他对曼如还有一些情分,纵使荣光了,也没有忘记青梅竹马的表妹。这也是他唯一的可取之处。可是这瞬间云中秀忽然感觉有些冷,真的很冷。

    那猩红的血色褥单为何不换?柳曼如就这样躺在上面,如果她现在是清醒的会不会心痛致死?只因为这男人要把这祸事嫁祸于她

    学聪明了,来博取同情心吗?

    她是可以不在乎的转身离开,因为那流言蜚语早已经伤害不了她。可是,如何能让这令人作呕的男人得逞

    梦里那凄惨的画面于眼前的交叠在一起似乎有一股血逆流而上,直冲脑顶,云中秀隐在衣衫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当真可恨当真可恨至极这男人怎可无耻到这种程度

    深吸一口气,云中秀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她转头对着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吩咐道:“去把外面那些郎中唤进来。”

    那两个壮汉先是一愣,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只片刻的功夫就将门外那些人像是轰小鸡一样,赶了进来。

    其实在云中秀刚一进寝房的时候,陆谦便发现了她,所以他的哭声才越来越悲戚。他也没有回头,心里虽然心痛至极,可还是为自己想出的这个好主意,而暗自庆幸。如妹小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若是能借着这次小产的机会扳倒那妇人一次,相信如妹也不会怪他的

    可是听见后面的声音,他忍不住回头,却正好对上那妇人如刀子般冰冷的目光。

    蓦地,一串轻咳声从他的口中传出,这一震动却让他脸上的伤越发疼起来。可正是这副狼狈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才更可怜。匆匆转过头,背对着一众人他沙哑的嗓音低沉而又哀伤,似是极力在隐忍着巨大的悲痛,“秀娘回来了。”顿了顿他又轻声呢喃着:“趁如儿还在睡着,你看一眼便回去吧。”

    这话说得欲盖弥彰,被叫进来的郎中们看她的眼神也越发地鄙夷了。

    没有接话,也没有上前,云中秀对着刚刚那还算客气的郎中高声询问道:“敢问这位大夫,我这妹妹是如何小产的?”

    那山羊胡郎中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摔得”

    云中秀冷冷一笑,道:“摔得?是您诊出来的,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这话说的那几个郎中面色同是一红,随后其中一个身材略胖一些的跳出来,面红耳赤地狡辩道:“当然是诊出来的我等又不是江湖术士,岂有道听途说之理”

    相较于他的激动,云中秀则平静的许多,嘴角牵起一抹似是嘲讽的笑容,她的眼神忽然扫向韩湘柔,漫声道:“哦?那我倒真是好奇了,昨日我这妹妹与她发生了一些口角,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当下她还是能跑能跳的,怎么隔了一天倒因为摔了一跤而小产呢?可否请诸位解释解释这是为何?”

    这一句话便把昨日之事轻描淡写地讲述了出来,不但如此还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陆谦忙向韩湘柔使了个眼色,后者先是顿了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上前,掩着面梨花带雨地哭诉道:“都怪湘柔不好,昨日只是听闻了姐姐的话,便一时没忍住,失了手。看曼如妹妹如此,妾的心里妾的心里真是难受的紧啊”

    一娇一嗔又把责任推给了她,这弦外之音就是说她挑拨离间。冷眼看着她,云中秀觉得有些好笑。昨日她还好奇那柳曼如哭着回去,陆谦为何没有来找她问罪,她还以为是这女子承担了自己的过错。没想到啊

    不多她可不打算替她被这个黑锅。柳眉一挑一挑,云中秀对着那一脸虚情假意的女子厉声喝道:“休要含血喷人你与曼如素来不和,本夫人只是奉夫君之命替你们二人挑选两个丫鬟,我何时对你说过些什么话?”见那韩湘柔先是傻住,随后又要张口说些什么,云中秀又打断她,抬眼像前方那背对着她的背影,痛心疾首地说道:“够了夫君倘若真的心疼如儿,就不应该让她这样躺在床上。那浸了血的被褥又潮又湿,夫君难道都没有看见吗?。”

    不容他们开口,云中秀又将视线移到一众有些傻眼的郎中身上,轻声慢语娓娓说道:“让诸位见笑了,那躺在床上的是前些日子我亲自为夫君挑选的,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也甚是心痛。不是质疑诸位的医术,只是秀娘着实好奇妹妹为何会忽然小产。”对着那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人影,云中秀苦笑一声,轻声呢喃道:“不管怎么说,这丫头都是我选的,我只才出府半日便除了此等事,无论如何都要替她讨个公道啊。”

    郎中说日后可能很难再有孕?这让云中秀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虽然这害她那般凄惨的凶手已经得到了报应,可此刻的云中秀却没有丝毫的欣喜或者雀跃。她知道那种感觉是有多绝望

    若是柳曼如也和她一样是被人下毒,那这个人最有可能就是韩湘柔。她先前以为这丫头除了性子急一点,傻头傻脑的个性还是蛮可爱。可这毒若是她下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扫向韩湘柔的眼神越发冷了起来,她郑重其事的对那些郎中说道:“不知诸位能否准确地诊出小产的原因。”

    她这一番话说下来,那些人皆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神色,看向她的面色也逐渐缓和了。可那身形略胖的郎中还是开口辩解道:“你这妇人怎么这样无礼,我等诊断的结果就是”

    这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那个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对云中秀施了一个礼,随后缓声道:“夫人所言极是,昨日摔得跤确实没有道理在今日小产,是我等误诊了。如今且让老夫再上前细细一诊,便会知道出自何因。”

    这样说着,他便要上前。却没想到刚刚还坐在床头默不作声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对着那一脸从容淡定的女子,他大声吼道:“再怎么诊为夫的孩儿也回不来如妹身体虚弱得很,秀娘当真要如此折腾她吗?。”

    他这话说得云中秀有种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按理说就算他没那么在乎柳曼如,可是那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他的,该心痛该想要彻底查明原因的也应是他啊本来她以为陆谦这样对柳曼如只是想嫁祸于她,可是看他这副模样分明就是已经知道原因了啊

    感谢y738155姑娘的打赏,鞠躬。手打

    第七十七章春药

    想了无数种可能,可是每一种都不应该是由陆谦在此刻阻拦她啊

    这样想着云中秀缓步上前,待到接近时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骇得她心脏几乎漏跳了半拍。来到那满面青紫的男人面前,对上他肿成细缝的粽眸,云中秀稳住声音,开口道:“夫君对妾有所怀疑,秀娘实是不想在您心中留下这么恶劣的印象。昨日之事没有及时解释是妾的不对,但是为了曼如着想,还请夫君退让一步,好方便大夫细细为如儿诊断。”这样说完,她又侧过头厉声喝道:“若是查出了什么不该有的,本夫人绝对不会放过”

    当真有主母的风范,而那男人反倒不像个当家的样子。到此番这般光景,那山羊胡郎中已经完全相信那如此恶毒的手段,并非出自这妇人之手。他倾身上前,对着坐在一旁面红耳赤的男人,拱手道:“少卿大人,还请让老夫为夫人诊上一诊,说不定便会知晓缘由了。”

    两人的话说完,陆谦更是激动。他“腾”地一下站起身,张牙舞爪地拦在那郎中身前,急急说道:“不可如儿此刻身子还虚弱,万不得动弹半分。”

    见他如此不识好歹,云中秀的面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这难道就是夫君连被褥都不曾换的原因吗?。”不等他回答,她转身对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厉声喝道:“还不快将老爷掺下去休息”

    这声音何其骇人,纵使是那两个满脸不情愿的壮汉,都被她这一喝惊得愣住了。随后,他们像人偶般木讷地走过来,眼睛直视着那妇人,身体却已经付诸行动了。

    陆谦的注意力始终都放在云中秀身上,待那两个壮汉靠过来,他只是傻眼地看着,竟连反抗都忘记了。直到被从椅子上拖起,他才惊恐地连连大叫着,“你们是谁秀娘秀娘他们是谁”

    带他一起身,郎中已经坐到床边的木凳上,云中秀则对那一脸惊恐的男人柔声道:“夫君不必惊慌,只是两个家丁而已。”随后便转过身不再言语,静静地等待着那郎中的诊断。

    陆谦怎么可能这样老老实实的任人摆布。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咆哮着。直到忍无可忍,云中秀才下令让那两个壮汉将他拖出去

    吵闹声越来越远,屋子里也安静之极。没了靠山,一直在旁边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韩湘柔却莫名地害怕了起来。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诊脉的郎中身上的时候,她提起裙摆,蹑手蹑脚地就要朝大门方向走

    “站住。”

    蓦地,低沉的声音响起,她心中一惊,忙停下脚步,随后转过身嘿嘿笑道:“夫人,湘柔去给妹妹抱一床被褥去。”

    那声音的主人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冷冷地说道:“不必,你且与我在这里一同候着。”

    终究没敢再迈出一步,韩湘柔心不甘情不愿地撇撇嘴,应了一声,“是。”

    直过了许久屋子里都是静悄悄的,静到可以听到人的喘息声。那山羊胡的郎中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对站在一侧的云中秀拱手道:“夫人请借一步说话。”

    等待的时间里每一秒钟都显得那么长。明明不是自己做的,可韩湘柔的心跳却慌乱的无以复加。这柳曼如因何小产她不知道,可她生怕那妇人会将这等罪名嫁祸于她。在二殿下府上的时候那些姨娘们为了争宠,这种例子她见多了,可是从没想到过会有一天真的落在自己头上。

    她越来越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这不是主动让那妇人厌弃于她吗?可是她搞不懂,搞不懂老爷,搞不懂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却又为何会如此畏惧那妇人?难道只因她是什么已经死去的太傅的女儿吗?

    她这边胡思乱想着,云中秀已经和那山羊胡郎中从堂屋回到了寝房。韩湘柔心惊肉跳地偷偷打量着她,那妇人的脸上并没有她预期中的样子,而她看她的目光也逐渐地柔和了下来,她轻声说道:“把老爷唤过来,你便可以回房了。”

    骄傲的模样,加上这几分命令的语气,着实让韩湘柔在心里唾弃她一阵,不过好在她似乎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所以得了命令韩湘柔便火急火燎地快步行了出去。

    那山羊胡郎中收过赏钱后,也带着一众糊里糊涂地郎中出了门。

    片刻后,陆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他嘴里嘟嘟嚷嚷的话,似乎很不情愿再回来了。直到进了东厢房,他还是使劲挣扎着,无奈却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壮汉压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分毫。

    再抬眼时,却见那个面色如玉、眼神如波的妇人朝着他越走越近了。陆谦急忙低下头,可是一串轻咳声却不由自主地从他嘴里溢出。就算如此他还是脖子一扬,强装镇定地狡辩道:“怎么说为夫也是这云荣府的主人,秀娘怎可这般无理,若是传出去我”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只见那妇人嘴角牵起一抹没有弧度地笑容,冷冷道:“小产的缘由诊出来了。”

    这声音一起,那膀头肿脸的男人依旧是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也只是张着,再没有一点声音。好一会他陆谦才找回自己,忍住发抖的冲动,他颤声询问道:“是摔得吧?。”

    这话并不是真的在问,只是想求证些什么。此时云中秀已经走到他身边,不过两步之遥,她细声慢语轻声道:“夫君知道不是的。”

    她牵起的嘴角嘲笑是那么明显。陆谦有心发火,可是他却强行忍了下去。只是从那放开手的两个壮汉手中挣扎出来,轻拭着额角的细密汗珠,迭声道:“为夫真的是以为摔跤所致,难道不是吗?。”

    在云中秀的示意下,他身后的二人退去之时直接把房门带上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纸窗直射进房间,细微的粉尘轻舞在空气中。屋子里静到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陆谦连大气儿也不敢喘,只是一个劲地拭着额角的汗水。他的眼神飘忽,既不敢对上身前的妇人,也不敢对上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女子

    这狼狈的模样哪还有她记忆中风流模样可笑,着实可笑,其实除了她,一切都没有改变。可是这个男人却变得太多太多,多到她几乎不敢相认而他变成这样,只不过少了她百依百顺,仅此而已。

    像是在欣赏什么笑料般地端详了一会,云中秀才开口柔声安慰道:“其实夫君不必如此紧张,如儿怀了身孕那是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她这话状似安慰,陆谦却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眼。他心里突突作响,几乎就要软成一滩泥瘫在地上。完了完了,这妇人果真知晓了不过只是诊脉,怎么会查出那不堪启齿的缘由呢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啊昨晚在曼如房里休息,本来他浑身酸痛,自是没有兴趣行那种事。可谁知一见到如妹光裸的雪白身子,他浑身的血液便逆流直冲脑顶。于是于是他就可是不知为何他像着了魔似得,怎么也停不下来了。直到今日一早,直到他觉得身下潮湿一片,这才惊觉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那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眼前。陆谦的心中也是隐隐作痛,他一步一步朝床头走去,看着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气的柳曼如,越发地觉得自己犯了混。

    此时房里的人都已经走*,他身后只站着个已经知情的结发妻子,悲从中来,他甚至顾不得许多,趴在床头便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喃喃自语着,“如妹,表哥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

    在原地叹了口气,云中秀也缓步行了过去,看着那泣不成声的男人,她丝毫没有觉得可怜,直觉可悲

    其实是真的不能怪他,那柳曼如可能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怀了身孕,竟然在屋里点了春|药。他们二人许久没见,本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再加上春|药的刺激也难怪陆谦会失控了。

    方才那郎中并不是很确定,只是他靠近床榻之时,竟分辨出了那极其的微弱的药香味儿。但是就算如此也不应该导致终身不孕啊,听那郎中的意思,柳曼如这次小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似乎曾经还受到过什么伤害。以她对陆谦的了解,就算他脾气在不好,也不至于会做出那等变态的事儿。难道说

    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已是无用,看着躺在床上像死了一般的女子,云中秀心里那一丝丝怨恨也渐渐地消失了。对柳曼如她本就是没有那么恨的,如果不是她如此狠毒地加害于她,对于那些捉弄她早已没有放在心上了。细细想来其实她们都没有错,不过都是女子,都是爱上这薄情男郎君的可怜女子

    叹了一口气,云中秀缓缓说道:“这事儿我已经交待过那郎中不得外传,夫君还是吩咐下人将这被褥换下吧。”

    感谢晓寒微雨亲的粉红票,花桔子亲的玫瑰花,很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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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陆谦的请求

    这样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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