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小规模击退战后,沃尔夫的操作越发熟练,攻城炮轰击停歇后,立刻调度工程队带着石料、木材赶往破损处抢修。
奥斯曼军队架起云梯攻城时,他精准派遣预备队支援危急段落,击退一波又一波试探性的进攻。
几场战斗下来,权威值稳步提升,派系平衡也维持在相对稳定的状态。
可即便如此,局势依然不容乐观。敌众我寡的差距太过悬殊,奥斯曼军队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攻势刚被击退,下一波就已集结完毕。而部队的士气无论如何鼓舞,似乎都存在一个难以突破的瓶颈。
就在这时,宰相卢卡斯·诺塔拉斯触发了一个关键事件。他神色凝重地找到沃尔夫,告知了胜利旗帜的存在。
“是的陛下,我的家族先祖曾经在收复基西拉岛的时候,在某座教堂找到了一件可能是十字军在遗留下来的圣物,惊奇发现,只要旗帜展开飘扬,就能激励附近全军的士气,让他们变得悍不畏死。于是先祖保罗将此旗敬献给了米海尔八世陛下,希望能为帝国带来胜利。”
“但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后来安德洛尼卡二世陛下似乎将其尘封起来,不再提及和使用。”
“直到安德洛尼卡二世的孙子得到了旗帜并击败了他,成为安德洛尼卡三世.可不知安德洛尼卡二世和他说了什么,最后他临终前,把旗帜再度尘封起来,一直持续到今天。”
宰相将一段隐秘的历史娓娓道来,沃尔夫心中疑惑,他为什么这么清楚?
这件圣物似乎可是连君士坦丁十一世本人都不知道。
不过考虑到对方是重臣、大贵族,又是游戏的顾问,忽然觉得又相当合理了。
而且皇帝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至少宰相这么一说后,出现的选项只有一个,那就是【从利普斯修道院找出尘封的胜利旗帜】,说明皇帝还是知道旗帜大概在哪里,只是不知道有这样的作用。
游戏视角切换为第一人称。沃尔夫操控着君士坦丁十一世,根据任务提示,带着诺塔拉斯来到利普斯修道院。
修道院深处的皇室物品间里,一口沉重的橡木箱子布满灰尘,上面挂着一把古朴的铜锁,皇帝随手就拿出了匹配的钥匙,然后亲卫往锁孔倒了点油。
咔哒一声,锁被打开。
箱子里,一面淡红色的战旗静静躺在其中,布料有些陈旧,边缘甚至有细微的磨损,看起来毫不起眼,很难想象它能拥有激励全军的神奇力量。
在战旗下方,还压着一卷泛黄的羊皮信,沃尔夫拿起缓缓展开,经过翻译的文字映入眼帘:
【既然你来了,那么就表明国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当你亲手启开这箱子时,我仿佛已看见君士坦丁堡的城墙在炮火中震颤,听见圣索菲亚的钟声混杂着士兵的呐喊。
这是我毕生恐惧的图景,如今却要将它连同这胜利旗帜,一同交予你的手中。
我亲眼见到过使用旗帜的后果,士兵犹如猛虎扑羊般冲破拉丁人的防线,即便身中数箭仍嘶吼着向前,怒焰滔天。
不少被这面旗帜“眷顾”过的士兵在半月内陆续暴毙,脸上带着癫狂的笑意。
你当知晓,我在位四十六年,见证过加泰罗尼亚军团的叛乱,亲历过奥斯曼人的铁蹄,可这些都没有这面旗帜给我带来的恐惧之深。
我曾无数次想将此旗付之一炬,可每当夜深人静,望着皇宫穹顶,我便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罗马的火种或许会黯淡,但绝不能熄灭。”
这旗帜是毒药,却也是绝境中的最后希望。
当城墙即将被攻破,当基督徒的鲜血将染红金角湾,它能唤醒士兵骨子里的勇气,却也会将他们拖入灭亡的疯狂。
若你非要动用它,切记三事:
一、旗帜不能频繁使用。
二、只能由你执掌挥舞旗帜。
三、使用时间过长,士兵将敌我不分。
我曾是拜占庭的皇帝,如今只是修道院中诵经的安东尼奥斯。
我体会过帝国的荣光,也尝过衰败的滋味。这面旗帜不是拯救,而是饮鸩止渴。若你尚有其他退路,哪怕是向西方求援,哪怕是暂避他处,都切勿打开这箱子,拿出这面旗帜。
可若真到了城破国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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