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岱岳,奠靖坤元。
中有元君,号曰天仙,
始证帝真,位居碧天。
泰山岩岩,鲁邦所瞻,
紫气东来,燔柴祭天。
先贤开祭,继往开来,
古登封台,石壁金记。
为化众生,示现慈颜,
大显神通,威德孔宣。
孔门圣贤,儒学经典,
经世致用,一统万年。
始皇亲巡,雄霸天下,
周览东极,祗颂功德。
汉武事天,立身以义,
事父以孝,成民以仁。
唐玄宗祭,铭心绝岩,
播告群岳,道在观政。
武则天祭,潜龙出月,
同治天地,龙凤和鸣。
宋真宗祭,疆场以宁,
风雨以顺,感恩天行。
乾隆翰墨,纵意览胜,
作诗纪行,御书刻石。
三皇五帝,代天巡授,
牧民四野,封禅以宣。
泰山封禅,春秋大典,
普天同庆,盛况空前。
彩霞碧霄,紫气萦绕,
锦旗猎猎,锣鼓喧天。
燔柴祭天,沉香浓烈,
流芳延年,鸿福齐天。
玉盘珍馐,牛羊太牢,
朱陶佳酿,炉鼎沉香。
帝王焚香,敬拜天恩,
牧民九州,风调雨顺。
文武百官,亿万黎明,
十拜九叩,虔诚祈愿。
护国安民,警世敦元,
保生益算,延嗣绵绵。
下民有祷,无愿不全,
大慈应感,溥济人天。
盛情感应,孔雀开屏,
凤凰飞临,百鸟朝凤。
喜气松音,福瑞鹤鸣,
山河同颂,日月同舞。
封禅泰山,威仪无边,
壮我心力,力跃雄关。
登顶泰山,俯视天下,
翻云覆雨,笑傲江湖。
日观峰下,仙袂缥缈,
泰山府君,威震阴阳。
天门长啸,万里清风,
松岩高傲,丹壁奇妙。
石栈钩连,天梯隐现,
十八龙盘,九霄回旋。
高耸峻削,猿猱愁攀,
飞天岩峦,仙鹤飞还。
天叹巉岩,峥嵘壑雷,
砯崖转石,鹰撮霆击。
阴阳重合,天人合一,
金记封禅,御书刻石。
擘窠大字,安静简穆,
万代瞻仰,天地浩然。
金镂经文,石颂奇章,
千古绝唱,果然似我。
幸甚志哉,歌以咏志,
泼墨挥毫,短歌行吟。
岱宗几何,五岳独尊,
泰山北斗,中华天道。
山舞华殿,松香石草,
晴岚碧霄,玄岩寂寥。
天梯幽岑,积雪荧光,
云海松涛,雄音捷报。
磐钟石鼎,镇海护江,
龙腾星海,蛟盘青岛。
泰山行吟,造化诗旅,
齐鲁酒令,壮志歌谣。
碣石沧海,封禅帝气,
东斜扶桑,西藐英皇。
迢迢天庭,浩浩烟海,
万里江山,摘仙高调。
天台高歌,宇宙逍遥,
日月入怀,山河虎啸。
危乎高哉,天庭中坚,
嗟乎雄哉,天地共鉴。
泰山岩岩,鲁邦所瞻,
帝王封禅,春秋大典。
普天同庆,福寿无边,
天人合一,万世延年。
朗朗乾坤,汤汤华夏,
高山仰止,独尊泰山。
江淮麒麟,征鼓锽锽,
高瞻远瞩,峰立四方。
天道之行,无象无言,
诗旅之道,有印有灵。
长春九州,日月同行,
文武乾坤,天地同心。
当我读罢《短歌行•泰山颂》,两帮人纷纷大惊。
“不会吧?你就是那个古风、汉乐府、唐诗、宋词、元曲、现代诗、超长篇小说……统统风云化龙、汹涌澎湃我胸怀,摧枯拉朽、壮志凌云我长缨!三山五岳、*、海纳百川、壁立千仞、披肝沥胆、斗转星移、移山拔海乾坤大法的大诗人刘长春?!唯天地日月山川之豪迈大气磅礴与你同舞同辉同寿!久仰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惭愧!惭愧!”新潮派赵闻道握着我的手大惊道。
“我不知道什么《短歌行》,这里没有你什么事!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不然宣城也不会少你一口棺材!!”何小幼怒道。
“我不和你争!明天大军一到!你们自然知道我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你们今天不要再打架了!不然不要不要怪我不客气!”说罢、我举起右手,竖起食指在空中抖抖手指,隔开他们两帮人的剑墙“咣当咣当”一阵乱响,剑锋凌厉,响声刺耳!两帮人将信将疑,纷纷后退。
“哈哈哈……老子先信你一回!老子和老赵斗了几年了,除了剪辫子的清军来过,还没有人来过!明天若没有清军来,老子让你出不了宣城,信不?!”何小幼大叫道,然后甩手带着一群老古板扬长而去。
“诗仙啊,你来了!可好了!不要和那个老顽固一般见识!你今晚就住我家,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谈谈诗歌!”新潮派赵闻道笑道。
“哈哈哈……看这场面,不啻于《射雕英雄传》中各路豪杰、齐聚华山之巅切磋武艺的盛况了,就是死人太多了,惊动了皇上!喝酒就不必了?究竟是什么诗?闹的这么凶?”我望着赵闻道问道。
“嗨……诗仙,就是那日向日葵诗心大发,连作诗三首,却不料,引起何小幼等老顽固掀起的一场诗坛格律大辩。那几首诗还可以,当时大家都纷纷鼓掌祝贺向日葵呢!我给你听听啊!”
《登岳麓》
天梯高耸步难行,
手作蒲扇石作凳。
烈士墓前烟为敬,
不见鸟林但闻声。
《思乡》
岁暮处处寒,
游子更思乡。
家有八旬翁,
谁为添柴薪。
《萧音扰梦》
贪夜五更眠,
平明梦境游。
洞箫泣怨曲,
扰我清梦来。
“我看这几首诗不错嘛!为什么这个何小幼不依不饶的!”我诧异道。
“还不是我们新潮派抢了他们古板派的生意,何小幼他们就想方设法赶我们走!”新潮派赵闻道冷冷地回道。
“生意?什么生意?!”我惊道。
“现在全国不都流行穿汉服、旗袍学习古典诗词,弘扬古典文化嘛!我们这些诗人都纷纷开了诗歌培训班,因为我们新潮派思想比较前卫、开放,诗歌汲取了中西方文化精粹,我们的学生自然比古板派的古诗学堂要多的多,他们赚不到钱就一直闹呗!”赵闻道抽了一下鼻子难过道。
“这哪是闹?!都死了多少人了!我今天没过来,你们现在可能还在打打杀杀!这要死多少人啊??”我望着那些受伤的诗人们气愤道。
“没办法!他们何家在这里宗亲势力大,我们新派诗人要么团结对抗他,要么只能卷铺盖走人!”赵闻道难过道。
“放心吧!明天有我们呢!我先过去投宿休息了!明天你们去县衙!会见到青天白日的!”说罢,我收剑离开。
“诗仙!拜托啦!” “诗仙!拜托啦!”新潮派赵闻道和众多诗人一起叫道。
我一边走,一边挥挥手道,“放心吧……”
第二天中午,刘戍将军带领一千清军领着红衣大炮赶到宣城县衙,将正在衙门里数钱的刁县令五花大绑。
我和赵闻道他们前后赶去县衙,刘戍将军正仔细打量着刁县令,突然刘戍将军指着刁县令,摇摇手指,大吃一惊道:“刁县令!你过去在武当县做县令,怎么现在又跑到宣城做县令啦?!无论是明朝,还是清朝,哪儿都有你的官啊!”
“大侠!你还记得我啊,我就是花了一万两银子捐了个官,混口饭吃,混口饭吃!嘿嘿嘿……大侠才厉害,都当了大将军了!”刁县令望望刘戍又低头谄媚道。
“这当官的可真好发财啊!捐官一万两,你恐怕要捞千万两吧?!刁老爷……”我托起刁县令的下巴冷笑道。
“嘿嘿嘿……混口饭吃,混口饭吃………”刁县令笑道。
“无论大明朝还是大清朝,你这样的贪官污吏都留不得!纵然氏族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贪赃枉法!你这种贪官污吏杀一千杀一万都值得!来人呐!给我拉下去斩了!”刘戍下令道。
“喳!”说罢,刘戍将军左右卫士将刁县令拉下去当场砍头,血溅三尺。
正好被押过来的何小幼看见刁县令的人头滚到脚下,心中一颤抖,开始恐惧起来。毕竟他何家的大靠山被斩了,他内心知道自己正在走向黄泉路、鬼门关。
“哎呀!小民不知道大将军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大将军一路车马劳顿,让小民带大将军去泡泡温泉、按按摩,放松一下如何?!”何小幼一见到刘戍,看了一眼我,立马溜须拍马道。
“何小幼是吧?!算了!泡泡温泉、按按摩就免了!我们开门见山吧!皇上因为你在宣城结党营私、贿赂官员、横行乡里、霸道欺民,让我和国师过来斩了你,没有意见吧?!”刘戍呵斥道。
“没有意见,没有意见……”何小幼赶紧下跪、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双目无神,绝望低声道。
“既然没有意见,那就拖去菜市口凌迟处死吧!”刘戍下令道。
“喳!”刘戍左右卫士立马押着何小幼准备出县衙赶往菜市口。
就在何小幼快被拖出县衙时,何小幼突然晃过神来,用力蹬着双脚挣扎道:“大将军,我没有罪啊!我冤枉啊!冤枉啊……大将军,你们不能杀我啊!我是好人,好人呐……”
“停停停………放开他……”刘戍走到何小幼身边蹲下来,抓住他头发,一看自己的手,甩甩手道,“你看看你这头发油的,从学生那里贪了不少吧!?得得得……我也不想错杀好人,你今儿就好好说说你是怎么冤枉的吧!大家都听仔细
第一百零四章 宣城论诗-->>(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