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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哎呀!太傅,快快请床!快快起床!要早朝了!”我被几个宫女匆匆忙忙叫醒,赶紧梳洗一番,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匆匆忙忙赶去金銮殿参加早朝。
我站在索尼大人后面,理理衣领,和众人一起下跪请安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顺治帝福临抬手道。我们遂纷纷起身。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大太监小苏子宣道。
众人望望彼此,好像天下太平,完全没事一样。
正当顺治帝福临示意小苏子即将退朝时,突然礼部侍郎战战兢兢地从大臣后面跑到前面跪下道:“皇上,臣礼部侍郎陈纲吉有事禀报!”
“爱卿,有报快奏!”顺治帝福临义正严辞道。
“启禀皇上,我大清帝国自平定天下以来,万事太平。然而最近江南之地,全民涌动,风云再起,变幻莫测呐!”礼部侍郎陈纲吉大声道。
“全民涌动?难道又有汉人造反?本王不是废除了剃发令嘛?!刘将军!这怎么回事啊?!”坐在偏殿的摄政王多尔衮望着护国大将军刘戍问道。
“启禀皇上,启禀摄政王,臣未曾收到兵部战报啊!天下太平的很!”刘戍回禀道。
“爱卿,究竟怎么回事?!”顺治帝福临催促道。
“启禀皇上,启禀摄政王,不好意思,臣年老迟迈,还没说完。是这样的,江南省宣城有百余位身怀绝技、天赋各异的文艺爱好者自发组成一个诗社,打着'人人都是诗人'的旗号,号召全民写诗,一群人每天彼此切磋诗词歌赋,笑谈人生。他们诗社经常在李白喜爱的敬亭山上开展诗歌活动,一般几场比试下来,佳作如许,一时被江南人传为美谈,誉之为'宣城论诗',他们常常将诗社活动的佳作合集成册,印发出来,在市场上售卖,以做诗社活动经费。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叫'向日葵'的诗人写的三首诗引起一场关于诗词格律之争的大战,他们先是两群人,几十个站在街上针锋相对、彼此对骂,然后直接捡起地上的木棍、石头互相殴打,最后伤痕累累,事情愈演愈烈,越闹越大,为首的古板派何小幼还带人砸了几户人家,杀了几口人,被刁县令收押起来!”礼部侍郎陈纲吉娓娓道来。
“嘿嘿嘿……杀人偿命!已经关起来,不就结了?!还禀报什么?!”摄政王多尔衮摊开手,笑道。
“启禀皇上,启禀摄政王,事情要是结束了就好了呀!古板派头领何小幼被刁县令关进监狱后,何小幼的宗亲联合古板派其它成员紧紧咬着新潮派不放,继续寻衅滋事,不断打斗!刁县令就不断抓人,后来宣城牢房都坐满了人,装不下了!何小幼宗亲不断给刁县令送去金银,何小幼被释放出来;何家银子越送越多,古板派的杀人犯陆陆续续都被放出来了。新潮派头领赵闻道也火冒三丈起来,带领新潮派举着标语游街起义,抗议刁县令的贪腐和荒唐,常常围堵住县衙,新潮派和古板派斗的更是激烈,你死我活,导致宣城已死上千人呐!”礼部侍郎陈纲吉禀报道。
“竟然在诗城宣城如此目无法纪,真是岂有此理!朗朗乾坤,竟敢如此腐败、野蛮!刁县令如此贪腐蛮横,抓起来直接问斩!闹事者古板派何小幼头领打人在先,行贿在后,聚众斗殴,处以凌迟极刑;闹事者新潮派头领赵闻道聚众斗殴,处以斩首!速速去执行!速去!”顺治帝福临拍岸而起道。
“皇上,息怒!臣以为此事应该查清楚,对古板派头领何小幼和新潮派头领赵闻道两人进行教化,不然即便处死此二人,宣城新旧诗歌两派依然会纷争不断,祸事连连!”我禀报道。
“老师,您有何高见!”顺治帝福临深呼吸一下,坐下心平气和道。
“皇上,无论是古板派何小幼,还是新潮派赵闻道,我想既然他们都是诗人,那么都是文化人,我们应该晓之以理!若我们不解开他们思想上的结,他们依然会固执已见,互相打击报复!皇上,臣也是诗人,臣知道文人相轻的道理,但生命诚可贵,不可不拯救!”我回道。
“老师的意思是过去宣城现身说法、晓之以理?!”顺治帝福临笑道。
“正是!”我笑道。
“老师,难道不知道宣城正处在混乱中,两派人都有雄厚、蛮横的宗亲实力。老师,岂不担心自己以身犯险?!”顺治帝试探道。
“皇上,臣一颗诗心,日月昭昭,天地可鉴!臣相信诗人灵性相通,臣可以打开他们的心扉,让阳光照进他们阴暗的心房!何况臣过去和少林寺方丈悟觉大师有交,深知救人一命 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我双手合十道。
“那好!刘将军听令!”顺治帝望着刘戍下令道。
“臣在!”刘戍移步上前令道。
“刘将军!着你领一千人马、十门红衣大炮同国师一同前去宣城平定诗论之乱!先礼后兵!若实在无法教化,尽数剿灭!”顺治帝福临下令道。
“臣领旨!”我和刘戍将军一起弯腰作辑道。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大太监小苏子又宣道。
退朝后,我和刘戍一起从金銮殿走下去。
我望着刘戍将军笑道:“逍遥兄,没有想到这次竟然和你一起去办公啊!”
“哈哈哈……和大诗人一起共事荣幸之至!还是大诗人心存仁义啊!不然我也没有这个机会啊!”刘戍笑道。
“那大将军快点行军赶往宣城!我即刻就去!”我笑道,“悠悠,飞起来!”悠悠迅疾从我怀中飞出,变成鲲鹏,载着我展翅高飞。
“大诗人,我今夜发兵,明日可到!!”刘戍大叫道。
“好!我先去会会他们!”
我骑着悠悠火速飞往宣城,刚在宣城降落,就看见两帮人刚刚打了一场群架,他们一个个头发凌乱,鼻青脸肿,伤痕累累,大家彼此互相搀扶着,指指点点,嘴上依然念念有词,互相嚷嚷道:
“哥对古诗、唐诗、宋词、西方现代诗没有研究过。就是有时看见美景或美人,有所感触,情不自禁通过诗歌抒发出来!”
“是啊!诗歌贵在情感真挚,诗到好处,读者也不在乎什么韵了!”
“自古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写诗可以,但新韵要注明!律诗是中华文化的国粹,我们不能数典忘祖,连老祖宗的东西都忘了!不然他日九泉之下又何面目见自己的列祖列宗?!”
“你这是什么话?!诗言志,有感而发即为诗,人人都可以是诗人!诗人们的心都是自由的,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什么注明新韵旧韵?唐诗是不是中国文化的丰碑,后人难以超越吧?!人家李白、杜甫写诗,用什么韵了?李白写诗就无法用格律诗来衡量,全在于内在音乐美!你丫的,脑子发烧吗?!唐朝最著名的诗人都不是按格律诗来写的!根本没有那回事,这些破烂规则都是后人定出来的!就为后人无法超越唐诗这座珠峰而找的借口!”
“可不是嘛!宋人不买账,直接写宋词了!宋词的文化造诣也不低于唐诗啊!还有元曲,英吉利海峡那边传过来的现代诗等等,谁管什么平仄押韵!?老祖宗最早的诗歌,像《诗经》、《离骚》都是用来祭祀活动,用来唱和的,诗歌的音乐美不在乎韵脚平仄,而在于内在的流动美,不需刻意按词谱,只要读者觉得朗朗上口、毫无违和感便可!”
“格律是唐朝诗人们总结出来的!我们应该遵循诗歌这种规矩,不能人人都可以侮辱诗歌这门高端艺术!若没有规矩,岂不是三岁小孩都可以写诗啦!”
“哪个和你说诗歌格律是唐朝诗人定的?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崔颢的《黄鹤楼》那么有名,听过吧?是不是不符合你们的格律啊?你们这些大明遗老,八股文念傻了吧?!天天这规矩那规矩的,你丫的不如把自己装在套子里,装什么诗人?!我呸!呸……你连一颗自由的心都没有!”
“你们这些数典忘祖,巴结满清鞑子的汉奸!你们……你们……真是岂有此理!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教你妈啊!你们这群裹小脚、削足适履的小贱人!你瞅瞅你那条辫子,你天天就知道在祠堂聚众滋事,你不是满清鞑子的汉奸,你干嘛不去撞墙殉国啊!崇祯老儿在下面盼着你去舔足呢!!”
“中华国粹文化都让你这帮畜生给糟蹋了!你们这些文化败类!我……我……打死你!!”
“自古以来,文学都是自由的!我手写我口,我手写我心!有感而发,不平则鸣!没有什么古代的、现代的,关键是当下诗人们喜爱最重要!你把自己阉割的干干净净,你不能让所有人都跟着你丫的做太监吧!?哈哈哈……我们都是自由人,我们还要传宗接代啊!”
“哈哈哈……”
“你们这帮……文化杂碎!气煞老夫也!中华诗歌就全毁在你们手里了啊!呜呜呜……”
“你丫的不知道古为今用?不知道与时俱进?不知道创新吗?!还口口声声嚷嚷着诗词毁我们手里!也在砸你们手里断子绝孙强!诗词都在里面手里凋敝了!还好意思闹?真是一群不知羞耻的老顽固!”
……
……
吵吵闹闹,几番人又抡起木棍、石头互相殴打起来,一片慌乱。
我飞出湛泸剑,聚精会神,大声念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一片孤城万仞山!”瞬间湛泸剑变成成千上万把利剑变成一座剑山挡在古板派何小幼和新潮派赵闻道之间,那些利剑寒光逼人,砰砰直响,让他们两帮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好啦!好啦!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们就为了这点破事在这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还死了上千人?!我看啊!你们就是天天闲的蛋疼?!”我双手抱胸笑道。
“对对对……他们这些老顽固、老古板就是天天蛋疼,没事找事!”
“你是谁啊?!这里是宣城,啥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快给老子滚!!”古板派头领何小幼怒气冲天道。
“哎吆!我当是谁呢!一个侏儒小老头啊!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你们这群人天天聚众闹事、打架斗殴!严重违法违纪!皇上让我这个诗人来解决你们!”我用眼睛瞥了一眼何小幼轻蔑道。
“看这法术,你是道士吧?!你是诗人?你凭什么啊!你说你是诗人就是诗人?!老子还是屈原呢,哈哈哈……”何小幼大笑道。
“哈哈哈……”何小幼身后的人跟着一起大笑道。
“我今天就让你这只老顽固知道什么叫做诗!”我笑道,“听好了这首《短歌行•泰山颂》。”
盘古开天,江海热浪,
熔岩飞天,巨献泰山。
天地既辟,万神司权,
第一百零四章 宣城论诗-->>(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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