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还没有长开,由着他多吃一点才好,总要用了成人的样子,才方便侍寝。”
“只怕就算有了成人的样子,还会是这般小孩子心性呢!”谷悦笑着说道:“臣君有时候在想,那个任侍君是不是因为病中不怎么喜欢人叨扰,偏偏那个乔小侍又是个热情的主儿,把人闹得只好去双子宫避难了呢!”
三个人被这话逗乐了,笑了一会儿卢歌才接着说道:“臣君这宫中还有一位小侍,是那个吏部侍郎的儿子,这人才最是有趣呢!”
胡恪之拿着棋子的手一顿,似乎是在研究棋局,他心中清楚谷悦的棋艺绝对不止如此,不过是哄着他玩儿罢了。“你是说吏部侍郎冯源的儿子冯翔吗?这个冯小侍出身可是不低呢!任侍君的出身自然不必提,任将军是一品大员,乔小侍的身世虽好,但是太傅是没什么实权的,这个冯源我倒是听家母提过,真真的符合他的名字,在官场上左右逢源。”
谷悦打量着胡恪之,说不清楚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吏部选了人进来,只怕是陛下大有牵制住胡慈的意思,但是眼见着凤后似乎不怎么担心这个,只好追问卢歌道道:“却不知道这个冯小侍是如何的有趣?”
卢歌卖了个关子,“听说过睡美人、冰美人、病美人的,你们可曾知道这世上还有着懒美人?这个冯小侍就是这懒美人。”
“懒美人?”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卢歌对他们的反应十分满意,喝了一口茶,掉足了人的胃口,才得意的说道:“是啊,凤后可记得,这个冯小侍的打扮?”
胡恪之一凝眉,这个冯翔还真是打扮的很奇怪,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卢歌见到了胡恪之的反应,又接着说道:“臣君素来是个赶早儿不赶晚的人,所以早间来请安,就怕来迟了,一直走的比较早,平日里乔小侍穿不惯宫装,要折腾好一会儿,撇去剩下那个兵部尚书之子莫玉不提,单说这个冯小侍,臣君是万万等不起的。他是懒起床、懒洗漱、懒梳妆、懒更衣,但凡是能懒的,就懒着,凤后看着他的打扮有着不伦不类,却不知常常是宫人们刚打扮了一半,他就懒得坐着了,硬是传了轿...
辇,直接过来请安的,至于轿辇,想来你也是知道了,他懒得走路。”
胡恪之将信将疑的问道:“这世上还真有这样慵懒的人吗?”
“怎么没有,你是不知道,他住的侧殿,常常是到了未时才传午膳,就因为他懒得吃饭,若不是饿得不行,他还是愿意躺在床上,凤后看他的样子,虽说是比不得任侍君那般的清瘦,到底也是个单薄的,又哪里能想到那是懒得吃饭的结果呢!总之那人是能懒就懒,只怕是哪日陛下点了他侍寝,他也说是懒得侍寝呢!”
几个人又笑作一团,连谷悦都没忍住,正笑着,凯风就进来了,问道:“这是在说谁呢?朕刚刚似乎听着说是有人懒得侍寝了。”
卢歌笑了笑,又把事情讲了一遍,凯风也被逗乐了,“赶明儿让御膳房给冯小侍做一个环形的大饼套在脖子上,朕倒是想看看这个冯小侍会不会懒得把饼转一转然后真的饿死了呢!”
几个人知道凯风是在开玩笑,也不再提这件事情。凯风又笑着说道:“朕以为你们在说什么,说的这般高兴,原来是在说宫里的这些个新人,说起来朕从他们进宫就没有好好的见过他们,卢歌那里说的差不多了吧,哦对,还差一个兵部尚书莫悠的儿子莫玉,他又如何呢?”
卢歌的笑容一收,低着头小声地说道:“他自然是好的,那样的出身,又有几个人能有呢!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凯风看着卢歌自卑又伤怀的样子,猜也猜到了那人必是用了出身来做文章,如今卢歌是淑君,压过他岂止一头,偏偏他的出身又高,许是私下里冷嘲热讽的传到了卢歌的耳朵里,才会让卢歌这样吧。凯风把手搭在卢歌的肩上,“他们自然是不知道你的好,朕宠着你,你也不用把其他人怎么说放在心上。”
话虽这么说,凯风心里对这个莫小侍的印象倒是坏了几分,到底卢歌是陪着她走过风风雨雨的人,她自己都舍不得伤害他分毫,不过是个小侍,就有这样的胆子。
凯风又对谷悦说道:“你那里住着的都是小侍,且说说他们怎么样了?”
“都还不错,能怎样呢?臣君惯是个独断专行不讲理的,他们位分比我低,忍气吞声就是了。”谷悦平静的说道,话中却有着说不出的俏皮。
几个人相视一笑,也知道谷悦这是在调节气氛,都不在说那个莫玉的事情了。
胡恪之看着棋局也没什么心思再下,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扭过了身体,端坐着看着凯风,说道:“只是陛下之前总是说要让新人认一认大小,如今都一个月了,这大小也该认完了,该是找新人侍寝的时候了吧?”
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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