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接着问:“看您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已经找到了线索了吧。”于艾之浅浅地笑着说:“不瞒你说,午睡之前我翻看过这几页纸,上面的信息很丰富,但是同样反映出它应有的规律xing。”
于队长看看旁边的唐壮,问道:“小唐,前些时候,你送给你爱人礼物是几号啊?”唐壮先是一愣,瞧瞧于队长,又看看四周冲他微笑的同事们,有些摸不着北地答话:“头儿,怎么把话题扯到我头上来了?你对案情分析有作用吗?”于艾之:“你只管回答就是了,很有作用的。”唐壮有些无奈,但又不好拒绝:“那是上个月17号,我送给我老婆一大束玫瑰花,还有她最喜欢的…”于艾之打断唐壮的话:“好了,我们只需要知道你送礼物的ri期就可以了,我原本是记得的,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看来我的记xing退步的还不快,没错,是17号。这一天和于蕙兰家电话联系的一共有五个号码,一个是外地号码,信息告诉我们是从衡州打过来的,应该是于蕙兰的老公梁淮秦的电话。第二个是一个叫高丽丽的女人,截止到现在和于蕙兰通话47次,还不算传呼,应该是死者要好的朋友。第三个是于蕙兰打到衡州的号码,但和之前打进的号码不同,我想这也应该是打给远在外地的丈夫的吧。第四个是梁淮秦父亲家的电话。需要我们注意的是这第五个电话号码,是一个固定电话。资料上显示,电话是下午六点钟五分打进来的,通话时间是3分钟,归属地就是我区,来自第一医院。”唐壮:“这么说,嫌疑人是个医生喽?”于艾之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于蕙兰不是患有心脏病吗?和一个医生有交往是可以解释的通的。”
张煜问道:“于队,你说的这来自区医院的电话,特别在哪呢?为什么我要盯着这个电话呢?”于jing官轻咳一声,缓缓地说道:“先前我假设有这样一个没被我们掌握的男人,他是和死者于蕙兰熟识的,并且我一度认为他们之间又说不清的关系,简言之,他们有染。”苏娜追问道:“头儿,你的意思是,现在你对于蕙兰搞婚外恋情的判断有所改变了?”于艾之微微皱起眉头,眼睛左右来回流转着答话道:“这个问题的确困扰着我,一时很难判断清楚。先前通过死者衣着和放羊人王小林的证言,我是对于蕙兰私生活有些看法。但经过今天上午到死者家中勘查所获得的信息和其邻居的说法,也着实动摇了我之前的想法。”唐壮:“您是说33号王大妈和她老伴对死者夫妻关系的肯定,对您之前的判断有影响,对吗?”于艾之言:“这只是一个方面。在于蕙兰的卧室,我们不是发现有几件帽子、围巾吗?我把它们拿出来闻了闻,它们散发出相同的气味。这不外乎两种情况:一、这些衣物是从同一家商店购买得来的。二呢,那就是于蕙兰在买回这些衣物之后,喷上去过同一种香水之类的东西。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表明于蕙兰对待其爱人的态度,有多恩爱我们猜测不出,但其感情至少不坏。”唐壮在一边动手记下几笔,向于队长问道:“仅仅是以上推断动摇了您之前的猜测吗?”于艾之摆摆手说:“当然不是了,还有一些小的细节也是很能说明问题的。17号那天的电话号码不是已经向我们提供出不少信息吗,那一天,也就是你给你老婆买礼物的ri子,是农历七夕,中国的**节。这一天中他们夫妻有过两次通话记录,时长加起来超过四十五分钟,我想这两通长聊的原因一定是年轻人在七夕这一天的表现。还有,于蕙兰在梁淮秦给其打完电话之后不久,就拨通了她公公家的电话,老人家正在病中,我想这也是一通问候的去电吧。”
于jing官的分析丝丝入扣,在坐不少jing员都认同了于jing官的推想。女jing官苏娜瞧着手中的笔尖,似乎有些出神,她抬头看看于艾之,提问说:“于队,您的上述分析,不是有驳之前的推论吗?那医院的电话和这个董亮怎么样解释呢?”于jing官向后靠了靠,背抵椅背,轻舒一口气说:“原本我也是很疑惑的,你的问题提的好,是啊,到底于蕙兰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个贤妻还是一个生活不检点的女人呢?这就要看于蕙兰对她的丈夫以及这个我们还不了解的董亮的表现是怎么样的,别的我还没有依据,但看后者和于蕙兰的通信记录,于蕙兰只给医院的电话打过一次,当然,我们现在还不敢一口咬定这个董亮就是个医生,但我发现这样的现象,从医院打到于蕙兰家电话中,有几次是在于蕙兰呼董亮之后,还有,这个医生特别之处还在于,电话总不是在工作时间内打出的,这就很可疑了。
苏娜显然被搞糊涂了,而且是一塌糊涂,她少有地蹙起眉头又问道:“我没听懂,您的话好像又指出于蕙兰却有**的情况了呀。”于jing官笑着回答说:“非也,就通话次数和时间上比较,于蕙兰和梁淮秦的感情着实比这个董亮多很多,至于于、董二人的关系,是待我们进一步探究的。我所解释不了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于蕙兰为着什么到西山以及王小林的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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