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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游龙戏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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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爱自己?

    蔡康勇死的时候,曾经说过,白先勇是爱她的;只是因为世俗的眼光,家庭牵扯,身份的羁绊,而犹犹豫豫——她宁愿相信,这是真话。

    科长周文平,刚来单位。

    站在办公办公室门口,拿着钥匙的周文平,看着气喘吁吁,满脸是绯红色冲过来的孔瑜雀,周科长笑着。

    “怎么了,孔瑜雀啊,你这大早上的,急急忙忙的,出了什么事儿了?”“

    绿萝——该去见见这个女孩子的。

    孔瑜雀望着电梯离开的痕迹,满脑子白先勇——他身上还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香水的味道;淡雅而随和的古龙香水味道,曾经是孔瑜雀熟悉的……

    孔瑜雀一路走,一路想着——白先勇啊,到底是老警察,心里素质好,承受能力极好的。

    备受蔡康勇之死的白先勇,似乎很快就从那一种被背弃而出卖的阴影中解脱了;他用一种健康而坚强的心态,面对着工作和生活的挑战,信心满满的。

    只是,白先勇和孔瑜雀的关系,变得微妙了;如既若离的状态,让孔瑜雀再也读不懂,这个男人,他的心里,究竟是想着什么呢?

    白先勇,究竟是恨自己,还是爱自己?

    蔡康勇死的时候,曾经说过,白先勇是爱她的;只是因为世俗的眼光,家庭牵扯,身份的羁绊,而犹犹豫豫——她宁愿相信,这是真话。

    科长周文平,刚来单位。

    站在办公办公室门口,拿着钥匙的周文平,看着气喘吁吁,满脸是绯红色冲过来的孔瑜雀,周科长笑着。

    “周科长可是姗姗来迟的。工作积极性不高。呵呵,没什么,还是那个,吴晴儿取保候审的事情,批准了没有?”孔瑜雀笑着问道。

    “还没有,你这材料才报上来几天里啊,就来催促?”

    “那,我下午来拿,加个塞,行不,我的周科长?”说话间吗,孔瑜雀已经是跟着周文平,进了科长办公室里了。

    “急性子,案卷才准备好,可是哪里这么快?下周,最快下周。我说孔队长,怎么这么着急的?“

    “不行,着急。很着急的,这忙你要帮的。抓紧时间报上去,我下午一上班,可是来拿的啊。”孔瑜雀说着,赶紧拿出包里的一条烟,一张五千块的购物卡,递给周文平。

    “这是干嘛?行贿我?哈哈哈,你这是给谁帮忙,这么下心思的?”周文平拿着东西,放在抽屉里,赶着要给孔瑜雀倒茶。“瑜雀,我这里可是有上好的碧螺春,去年的新茶,你坐着,我烧水,咱们喝一杯?”

    “没时间啊,我还要走。拜托了,下午我来拿的。“孔瑜雀说着,笑着和周科长打招呼,站起来,匆匆忙忙要走了。

    “别介,下周,行不?”周文平撵着出门,冲着孔瑜雀喊着。

    孔瑜雀,早跑了。

    回到队里,开了个配合所属派出所,开展为期一周的,安全治安大检查动员会,还开了个简单的案情分析会,布置了工作,做了工作安排;手忙脚乱的,直到十点钟,孔瑜雀才离开单位。

    寻找绿萝,颇费了功夫。

    好容易一路打听着,找到绿萝的父母,说是女人早已使他们所不容的了,撵出家门了。

    失望的孔瑜雀出门的时候、多余问了绿萝父母一句:“那,为她争风吃醋,打架的男朋友,住在哪里?”

    “能在哪里?谁知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绿萝的父亲,冷冷的回答。

    好在,吴晴儿说过,绿萝曾经是彩云居酒吧的酒吧女。

    这好似唯一的线索。大中午进入酒吧的时候,信哲正在吧台打瞌睡的。听着动静,看着孔瑜雀,新哲赶紧笑着招呼:“孔姐姐,真是稀客啊,大中午,来喝酒?”

    “不是,打听个人,绿萝,你认识不?”孔瑜雀看看四周,很少人中午喝酒。

    “绿萝?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这个女人,我,认识是认识的,不过,我和她,是有过节的。”犹豫了一下啊,信哲说道。

    “说说看。”孔瑜雀点燃一颗烟。

    孔瑜雀离开单位的时候,她换下了警服,穿上了一身便装。她这身白衬衫,搭配印花褶皱黑色九分裤,看起来显得很是青春而年轻,更让其犹如高中女生般清纯可爱。

    “其实也没什么。你不知道,最近你没来的,你知道吗,三墩子被人打了。”信哲说。

    “什么,我说怎么没见人。三墩子被谁打了,绿萝的男朋友?”孔瑜雀淡淡的问道。

    信哲眼珠子都瞪圆了。手里拿着一个抹布在擦洗杯子,顺手把一个高脚杯子的底座,打磕掉了,一惊一乍的说着:“哎呦呦,吓死我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吗?”

    “说吧,继续,大惊小怪的,我是干嘛的?”孔瑜雀优雅的弹着烟灰,笑着说。

    绿萝就是因为伤害,进去看守所,和吴晴儿关押在一个号子里——这样,让吴晴儿多嘴多舌的,说了秦家英和洛牡丹的秘密;说了甄嬛儿意外死亡的真相。

    不是为了这个,孔瑜雀,能来这里?

    孔瑜雀摇摇头,笑笑。

    “是啊,你是警察,找绿萝吗,为了案子吧?”

    “是啊,”孔瑜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吧,继续。”。

    “哦,三墩子也是看上了绿萝,于是,骚呼呼的,臊情好几次,请绿萝吃饭的。后来,和绿萝哦,上床了。被绿萝的男友知道了,带人来砸了酒吧的一些东西,我正好在上班,把我身后的酒柜也砸倒了。还把三墩子,揍了一顿,两根肋骨断了。后来老板来了,报警。把三墩子送去医院,没事了。”信哲说。

    信哲端给孔瑜雀一杯咖啡,热情的。

    “所以,绿萝的男友被刑拘,绿萝也进了看守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孔瑜雀淡淡的问道。

    “大约,多半月前。”

    “绿萝,她人,现在是在那里?”

    “前几天刚从看守所出来了,来了一次酒吧,还要做酒吧女,被老板打跑了。这两天没见人。”

    “你,能找得到她租住的房子吗?”孔瑜雀问信哲,

    说话间,一个喝的宿醉的男人,靠近孔瑜雀,摸上了她的前胸。

    皱皱眉头,孔瑜雀没说话。

    “美女,请你喝杯酒?威士忌,行不?”酒鬼顺手摸上了孔瑜雀的脸。

    信哲早已耳刮子上去了,“滚滚,这是谁,你也敢骚扰?滚一边。”

    酒鬼嘟嘟囔囔着走了。信哲追着给了一脚,转身说,“走吧,我带你去找绿萝。”

    离开酒吧的时候,孔瑜雀和一个迎面进来的女人,撞了满怀。

    “哎呦呦,你瞎了眼睛了?”美女大呼小叫的,跺着脚,指着孔瑜雀的鼻子呢,大骂。

    孔瑜雀没说话。依稀的,她觉得自己是见过这个女人的——酒吧驻场女,欧阳皖梅。

    这个女人,今儿是一身花里胡哨的打扮,粉红色的长裙子。红色高跟鞋,满头长长的大卷发,浓妆艳抹的痕迹,还没有洗掉——这个女人一看,就是刚刚从哪里,和男人,一夜缠绵回来了。

    “欧阳皖梅,说话注意点,这是我孔姐姐,你谁都骂?成了这酒吧的公害了。”信哲说。

    “哎呀呀,我说小帅哥,你也是搞姐弟恋了?这年头流行姐弟恋的,这个女人,是谁呢,怎么面熟的很呢?”欧阳皖梅,定定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孔瑜雀。

    她觉得这个漂亮女人,很面熟的,哪里见过呢?她突然想不起来了。

    “瞎说,这是孔警官,调查个案子来。”信哲说。

    “哎呀呀呀,别以为不知道你们装神弄鬼的。”欧阳皖梅指着信哲鼻子,大笑着说道。

    “怎么,和你那个小白脸子男朋友,弄了一晚上?也不怕累了腰身?”信哲笑着和女人打招呼。

    “哎,哪里啊。**妈生病,我去医院和他陪夜。忙碌了一早上,帮着在医院出出进进的做各种检查和化验。倒霉催的我啊,要不是为了爱情,我能这么悲催的?一夜没睡啊,你瞧瞧?”欧阳皖梅指指自己的眼睛,红兔子眼睛似得,“眼睛都红肿了。我啊,去包间睡睡。晚上还要上班,加班加点挣钱啊。为了爱情啊……”说着,欧阳皖梅使劲的看了孔瑜雀几下,转身,摇晃着手中的包包,朝着保健走去了。

    她肥硕的**,似乎也没有原来那么圆滚滚的,看起来干瘪得很。

    突然,她转身看着,要出酒吧门了的孔瑜雀,发现孔瑜雀也在转身看她——谁呢,这女人,这么熟悉,好像是印在她脑子里的。

    孔瑜雀?

    等欧阳皖梅追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孔瑜雀开着警车,带着信哲离开了。

    “你奶奶的,占着茅坑不拉屎。也就蒙恬那个死心眼的,暖不热的白眼狼,害怕你,记着你。”欧阳皖梅看着绝尘而去的,自己的情敌,骂骂咧咧地说着。

    孔瑜雀转身看着欧阳皖梅的影子——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和自己,仿佛认识似得,谁呢?

    蒙恬的妈妈生病了,前几天打电话给她说了一声的时候,她正好在开会,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了。

    想起这个的时候,她给蒙恬打电话过去了:“蒙恬,老妈的病,好了吗?”

    “瑜雀?啊,还住在医院。你忙你的,不用管了。”蒙恬冷冷的说着。

    “不好意思啊,我这一天到晚的忙碌,没时间去看看你妈妈。这样,那,我让帮你的银行卡,给打些钱过去,帮忙给伯母看病,行不?”孔瑜雀说。

    “算了,钱够用的,我哥也拿来钱了。你忙吧。”蒙恬说着,挂了电话了。

    孔瑜雀开车,去了绿萝租住的城中村的房子。

    已经是中午饭口了。

    绿萝租住的房子所在院子里,炊烟袅袅,人气十分旺盛,满是饭菜飘香的。

    在一间平房前面,信哲努努嘴。

    孔瑜雀走近房子。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里面震天价的声响。

    “哎啊啊啊呀,你他娘的光天化日之下,弄姑奶奶,轻的,轻点弄,床架子要倒塌了的。”一个很年轻而嫩生生的声音,娇滴滴的**。

    “腿抬高,早上起来这一次,才玩的好……哈哈哈……”粗狂的男人笑声。

    孔瑜雀脸色红了一下啊,抬起脚,踹在门上了。

    信哲先冲进去了,怒吼:“起来起来,你们**的,大白天,干嘛呢?”

    “你**,也敢来找我?”男人怒骂着。

    还没等打起来,孔瑜雀进去了,亮出警官证,轻轻地说一声:“警察,穿上衣服,跟我走。”

    绿萝立马脸色剧变,跪在地上了:“我没干违法的事情啊,这是我男友,不是卖淫嫖娼的。”

    绿萝那漂亮的**,颤颤巍巍的在她前胸晃动,瞧着漂亮,摸上去也一定很美,因为那雪白的**就象是两个成熟的水蜜桃一样,那么令人垂涎,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而**上的两颗红红乳晕,硬硬地,高高地挺在那边,好象是女人开始有感觉,受挑逗而发情一般。

    绿萝的那男友,也是赤而裸裸的,那个吓得软趴趴如紫茄子的物件,早已是软蛋了;看着孔瑜雀直盯盯的眼神,赶紧手忙脚乱的拉上衣服,套上;缓过神来之后,给绿萝递过去睡衣。

    “说吧,我不是来抓你的。质问你一件事情来了,你要实话实说。”孔瑜雀站着,笔直笔直的,说。

    “说啊,没问题,你要问什么?只要不抓我去看守所,我什么都说的。”绿萝着急的双腿发软了,急着问道,跪下来了。

    “起来,坐在椅子上,说。”孔瑜雀说。

    绿萝的男友,早已是递给孔瑜雀一把椅子。

    “吴晴儿,给你说什么了?在看守所里面?”孔瑜雀问。

    “说了好多话,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绿萝小心翼翼的,看着孔瑜雀说道。

    “都说,连她娘是怎么生的她,你全说一遍。”孔瑜雀看着绿萝,冷冷的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绿萝战战兢兢地说道。

    整整一个多小时,绿萝嗓子都说嘎巴了,就是没提甄嬛儿的一个字。

    问了两遍,绿萝关于和吴晴儿交谈的记忆,就是没有甄嬛儿。

    孔瑜雀没提甄嬛儿,等着绿萝的叙述。

    绿萝什么都说了,连吴晴儿和多少男人睡觉,得了杨老三多少钱,替杨老三打了几个孩子的事情,和杨老三的几个女人打架斗殴的事情,全都门请,就是不记得甄嬛儿有什么事儿。

    “就这些?吴晴儿,没给你说其他人更多的事情?没说什么杀人案子事情?你全说啊。”孔瑜雀最后确认,拉着脸,“你要是藏着掩着的,我可救不了你。”

    吓得绿萝尿裤子了,液体顺着她深山的裙子,印出来,大声哭泣:“真没了。我们一般是半夜半夜说话。有时候,我就睡着了,忘了她说了什么了,真的,全都是真话的。”

    孔瑜雀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这些在看守所呆过的女人们,常常是吹牛拍马,和玉皇大帝睡过觉的牛都敢吹,没一句实话——谁知道,她们哪一句话说道的是真的?

    吴晴儿说过的,杨老三谋杀甄嬛儿的案子,绿萝就没听进耳朵去,早忘了。

    如释重负的孔瑜雀,长长的叹口气,离开了绿萝的家。

    第二天上午,孔瑜雀拿到了吴晴儿的取保候审手续,开车去了看守所。

    对于吴晴儿来说,白天不知有夜的黑的,失去其自由,混迹于一群犯罪嫌疑人中间,这样的恍惚和混乱的日子,一秒一秒的在流失。一天一天的在飞逝。一月月的在飞远。

    彷徨,绝望,哭泣,怨恨,难过,失落,抑郁,忧伤——这样的黑白颠倒的日子,没日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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