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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蝴蝶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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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怎么,想起这个了?”

    “唉,在这里也不顺利的。你这是不知道官场上的事情,多少人当面对你笑,背后捅刀子。就等着我倒霉了,腾出位子来。家里,我老婆听了传言,从国外回来几次,和我闹腾,说我在国内包二奶弄个小三啥的。外头,洛牡丹不依不饶的,和我老婆还干了一仗,闹得乌烟瘴气的。”秦家英点燃一颗烟,叹气说道。

    “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家的狗窝。要我说,干爹,还是把生活和工作中的事情理顺了,踏踏实实的呆在国内享福的好。”孔瑜雀淡淡的说道。

    她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职场摸爬滚打的时间虽不长,可她也渐渐的明白了,说话留三分的道理。

    “丫头,我觉得,要不,还是趁我在位,有点小权利,帮你调到市委组织部来工作。市委的女干部升迁起来,可能比你在公安局升职更快一些的。你想想,你这么能干的女人,在组织部混上几年,到基层挂职锻炼一下。回来起码是处级以上的干部。怎么样,你的仕途路,要是让我扶着你走上几年,以后会一帆顺风的。怎么样,丫头?”秦家英紧紧搂着孔瑜雀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突然觉得这小女人,让自己再也离不开了的。

    “算了,人生苦短,我还是坐我喜欢的警察工作。那种柳暗花明又一村,侦破案件的快乐和满足,是外行所无法体会的。我才不去你们那个局机关鬼混。再说了,专业不对口,专业所限,再被那些个老谋深算的组织官员们边缘化了,被干部、被同事边缘,那会使得仕途发展很受限制,然后就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争斗;最后,就是混级别、争官职,没有什么正事可做,更做不出什么实实在在的事。”孔瑜雀笑着回答。她用手指轻轻的,温柔摩挲着秦家英今日似乎有了胡子茬的双下巴,心里纳闷,这个男人怎么今日变得有点不修边幅,邋遢了?

    “呵呵,瑜雀,你可是真是聪明的。我们组织部那些事,你还是知道一点皮毛的。丫头,你要是不当官,可惜了你这聪明的小脑瓜子了。”秦家英叹道。

    “干爹,你这是夸我,还是揶揄我,”孔瑜雀笑着,转身猴在秦家英身上,一下下揪着他脸上的赘肉,“你们组织部,除工作性质外,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一个单位就那么些个人,谁不知道谁呢?居然还拉帮结伙,闹的鸡飞狗跳,而且一个个闹的还很陶醉、很享受,乐此不疲,津津有味,凸显了人性中丑陋的一面,私欲膨胀、溜须拍马、相互诋毁、甚至陷害栽赃等。在我们这些个小人物看起来,显得是那么可笑幼稚。”孔瑜雀说道。

    “我帮你说话,让你提拔快一些,要吗?”

    “算了,干爹,我还是自己好好干了,警察这一行,和你们官场上那一套,不怎么一样。是靠实力和成绩的。我也是这警局的相对新人。还是慢慢干着,慢慢凭本事,朝上提拔的好。”孔瑜雀说。

    其实孔瑜雀很明白。公安局的人事关系,要是严格的说,和其他单位也差不多。论资排辈,拼爹拼关系,拼钱——不能免俗。

    孔瑜雀和秦家英的关系,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刑警队的警员似乎也都知道。

    也因此,孔瑜雀更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实力和本事,来赢得尊重。

    “是啊,丫头。还是很怀念从前。很多年前,我才参加工作的时候,是个中学历史老师。后来进了教育局。现在想想,我之前从事教育工作的时候,是最心安理得而安安稳稳的,与世无争、”秦家英叹口气,摸摸孔瑜雀的发梢,思维回到了从前。

    “啊,干爹,你是老师出身。做到现在的官职,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也是很不容易的。”孔瑜雀点点头说道。

    “是啊,很不容易的,在职业发展选择中,我放弃了教书匠臭老九的工作,同时也放弃了自己坚守的底线,幻想着能够来到了这个所谓的权力单位,干出一番轰轰烈烈,流传千古的事业来。可是既要应付无聊没完没了的应酬,又要小心人际关系,很累很累。”秦家英深深叹口气,“我现在做梦都想离开这个党务工作的岗位。顺利度过接下来的几年,以后风平浪静的退休了。真是怕了鸡飞狗跳强的斗争了,我感觉好累、好累。”

    “干爹,可是啊,退休了,你会觉得寂寞和失落。”

    “失落也比现在这样前有阻力,后有追兵的好。等退休了,说不定,我去澳大路亚,追随我儿子。到时候,和我儿子一家子,在一起么,含饴弄孙的,也好。”秦家英说。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一些话。孔瑜雀能够感受到来自秦家英的焦虑感和危机感——尽管她并不清楚这危机感来自哪里。

    她,孔瑜雀,似乎从来没有和秦家英说过这么多的话。

    孔瑜雀头一次坦诚布公的说了要房子的事,也是第一次和秦家英平等而自由的对话交流。她终于觉得,其实从前在她心中威严,而很有距离感的秦家英,就是一个脱去西装革履后的小老头。一个满腹惆怅,各种纠结和**,失落和憧憬交替的半大老头子。

    说了那么多的话,秦家英其人,她还是觉得不很了解。

    对于秦家英和洛牡丹的私生活,尽管好奇和嫉妒,她也懒得计较——洛牡丹,她自己的老公都不计较,孔瑜雀算是干嘛的呢?

    她也懒得知道那些鸡零狗碎。秦家英飞黄腾达也好,落败**丝也罢,和她的关系,似乎不大。

    半小时后,孔瑜雀神清气爽的走出了蝴蝶谷秦家英的别墅,离开了。

    身后,留下心满意足的,躺着在沙发上的秦家英干爹,寂寞如烟去。

    车子离开蝴蝶谷小区,开出大门口的时候,她把车子停在大门外。

    她挽着自己那只白金双色、系镶钻的褐色手袋,踏着几何图案的别墅区林间小路,袅袅婷婷,摇摆着大屁股,朝着物业办公室走去了。

    “你好,请问女士,你有事么?”一名穿着保安服的小保安说道。

    “嗯嗯,有事的。其实也没事,只是我想问一下,咱们这院子里那几株桃树上的假花儿,是哪里买来的?”孔瑜雀轻轻笑着说道。她的一身时尚装扮,尤其是那手袋,和一身褐色色而不失贵气的羽绒长款大衣,看起来尽显浪漫优雅名媛气质——不由得让小保安看呆了。

    “这个,是我们物业部经理,孙经理买来的,你具体问他。”小保安笑着指指外面走进来的孙经理。

    孔瑜雀笑着问:“孙经理,我是园林局负责采购的供应科长。今儿路过,觉得你们这小区里的塑料桃花好看,想要采购一些,能提供一下供货商的电话吗?”

    “那还不简单?那是我一哥们塑料厂生产的。我打个电话过去,帮你搞定就好了。你们打算是要多少?”孙经理两眼放光的看着孔瑜雀。

    “要给一部分行道树,在年前装扮好。要的不少,至于那个啥,回扣的事情,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谈谈?”孔瑜雀笑着说,那笑容里是满含深意的。

    “嗯嗯,好啊,到我办公室说一说好了。”孙经理点头哈腰的答应着。

    从物业办孙经理哪里得来的信息,让她喜出望外。她在孙经理的办公室墙上,看到了十多名物业办的全体员工大头照,每个人下面都有介绍。顺便还有一些集体合影。

    孙经理不经意间告诉孔瑜雀,左上角那个叫杨标子的员工,一周前辞职了。在辞职后,物业办的员工们,才发现都丢了东西,丢了物品。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人的欠账,大概几百块,杨标子也没还。

    杨标子有一辆红色的二手摩托车,旧货市场买来的,花了几百块。据说是偷盗来的车子。

    孙经理说出来杨标子摩托车的牌子,和孔瑜雀她们在现场鉴定的摩托车牌子,一模一样。

    仔细观察相片中的杨标子,孔瑜雀发现他的长相和身材,简直是和视频中的犯罪嫌疑人很相像。

    “丢了东西的员工,没报警,啊?”孔瑜雀问道。

    “报什么警呢?就是丢了几件外套和衣服,最值钱的是一块表。”孙经理漫不经心的笑着说道。

    “一块表,值钱吗?怎么不报警?杨标子在你们物业公司,是干嘛的?”

    “不值钱。几十块钱的地摊货。我们这干物业公司的,都是没钱的员工。保安什么的,就是杨标子啊,是个水电工,维护别墅区的水电之类的东西。”

    “杨标子,他住在哪里呢么,你知道吗?”

    “你怎么想起要问这个?”孙经理笑嘻嘻的看着孔瑜雀高高隆起的前胸,哈喇子都出来了,“美女,你不是要装饰塑料花吗?”

    “瞧你,我好奇啊。问问呢,不行?你到底知道杨标子住哪里呢?”孔瑜雀点点孙经理的鼻尖,浪浪的笑着问道,把身子靠近他。

    “嗯嗯嗯,美女吧,这个你问别人,还真不知道的。只有我知道。”孙经理色迷迷的看着孔瑜雀。

    “额,为啥?”

    “他租住的房子,是我帮忙找到的,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孙经理得意洋洋的说道。他看着孔瑜雀,满腹狐疑,“美女,你不会认识那个杨标子吧?就那个龌龊的酒囊饭袋,你不要会是和他有什么关系吧?”

    “怎么会呢?实话告诉你,他把我表妹给拐带跑了,我正到处找他呢。你可别外传啊。”孔瑜雀笑着说道。

    “额,我不说,保证不外传。”孙经理直点头。

    笑着只几句话,孔瑜雀就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显山不露水的,也不怕打草惊蛇了。

    十分钟后,孔瑜雀就扭打着大**,踩着高跟鞋,走出了蝴蝶谷别墅小区的院子,开车离开了。

    又下雪了。

    街道上,无处躲藏的黄叶在树梢徘徊,堆砌着雪花儿——呼一声,那雪花儿又被风吹散。

    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车窗外飞舞着六角分明的雪花,像千百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似的,扑棱着翅膀,前赴后继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调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飞向一旁。

    孔瑜雀朝着西郊的十六街坊飞快驶去,还不忘忙着打给队里电话:“康队,有全新的发现,犯罪嫌疑人的具体踪迹,我好像发现了。”

    “你确定吗?孔瑜雀,人在哪里,说说,你别一个人赶过去,我派人支援你。”康盛急切的说道。

    “差不多,康队,我已经嗅到他的气息了。不过我不敢肯定。要不,我先去看看,入室调查一下。”孔瑜雀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不敢轻举妄动的。万一惊动了嫌疑人怎么办?等待,我马上带人赶过去。”康盛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康队长。我正在驱车去二十六街坊,很快赶到。麻烦你通知一下在家的同事们,支援一下啊。”孔瑜雀说着,开着车子正朝着二十六街坊奔去。

    二十六街坊,是个人员混扎的住宅区域,人员混扎。

    孔瑜雀找到杨标子疑似的住处……

    六层楼高的旧时楼房,孔瑜雀装作要租房子,慢慢靠近了一楼拐角杨标租住的,一室一厅房子。

    使劲的敲门,没有应答。

    一直在门口等着,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足足等了五分钟。

    警车呼啸着驶来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手机也响了,席益辉的声音:“瑜雀,我们马上赶到,你没事吧?”

    “我在门口。没事。”孔瑜雀小声回答。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包包,想着是不是能找出一只枪来——没有。

    她从来只在队里的保险箱,看到过枪支。因为管理的严格,除非恶性突发事件,所有人出发外出都不配枪的。

    警笛呼啸的时候,她听到室内窗户洞开的声音。

    不好!

    孔瑜雀使劲的撞门,没撞开。她想起什么,转身朝着后窗户包抄过去。

    眼见着红色摩托车从车棚里驶出,朝着门口夺路而逃。

    “快啊啊,杨标子跑了——”孔瑜雀冲着外头跑出去了。

    眼泪都跑出来了,等小区里刚下警车的康队他们,追上孔瑜雀,杨标子早已跑了。

    杨标子跑了。不过他的个人资料和人际关系,却是暴露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漯河分局刑警队,筛沙子一样的,细致的把杨标子和他身边的朋友和亲戚,全部过了一遍,试图寻找到杨标子可能落脚的,下一个落脚点。

    和秦家英光天化日之下那一次爱爱,出了很多汗,居然是真的治好了孔瑜雀困扰了好几天的重感冒。

    席益辉很诧异,特意跑到孔瑜雀的办公室里,打听打听的,追着问,问孔瑜雀吃了什么特效感冒药,这么快就治好了感冒。

    席益辉说,孔瑜雀一定是有什么祖传秘方,否则,怎么半下午没见面,就变得生龙活虎了?

    孔瑜雀尴尬不已——她总不好说,是因为下午和秦家英的爱爱,让她出了一身冷汗,于是感冒随着那疯狂的呻吟和尖叫,无影无踪了吧?

    “不为什么,就是抓犯罪嫌疑人的时候,我猛跑了几百米。看起来,剧烈的运动,就是对于感冒是很有好处的。要是下次你感冒了,就这么办,围着咱们分局的院子,跑八圈,包你什么样的感冒,全好了。”孔瑜雀说着话的时候,满脸的认真。

    她清亮如钻石的眼神,让席益辉信以为真。

    不知道为什么,她说着包治百病的时候,满脑子的,都是和秦家英光天化日之下的事情——剧烈运动之后的满头大汗,比蒙古大夫管用。

    “孔瑜雀,你真是人才啊。你要是去做医生,也绝对是个好医生的。”席益辉无限崇拜的这么看着孔瑜雀说。说着话的时候,席益辉的脸上是平平展展的,看不出来太搞笑的表情,很是严肃。

    等席益辉出了办公室,孔瑜雀笑的满肚子牙疼,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三天后。

    也就是腊月,二零零一年,旧历年底的,最后一周。

    上午,孔瑜雀和同事们已经是把杨标子的相片和资料图片,都被做成了通缉令,和市局上报,打算在全市区范围内,追捕通缉杨标子。

    全国通缉令的申请,也已经上报了。

    杨标子不抓获,看起来刑警队同事们,是过不好这个即将到来的年了。

    晚上九点多钟,孔瑜雀,想要回去看看老妈妈。

    连日的奔波和劳累啊,尤其是杨标子在她眼皮底下逃跑的窝囊,让孔瑜雀觉得很辛苦。

    老妈打电话来说,家里的暖气也坏了。要过年了的,要啥没啥,腰也闪了,疼得厉害。出门也不行,连走路都费劲的。

    唉!孔瑜雀坐在车子里,慢慢行驶在城市似乎已经是冰冻的道路上。怎么又过年了?

    吃喝拉撒睡的事情,是真烦的。

    聂磊的电话,又追来了。

    “瑜雀,生意归生意,交情归交情。我聂磊对你还不好呢吗?隔三差五的往你们的刑警队送花。弄得那些个小年轻们,一见我就开我玩笑。还有你们那个小内勤,他叫什么,对了席益辉,小席同志,每次看见了我,恨不能差点要叫我‘瑜姐夫’了。你说说,我这是热恋中的剃头挑子一头热,热脸一不小心就蹭个冷冷的**啊,我这是图希什么呢?做人要厚道,尤其是做女人,可不许忽悠我这样的热血男人额。”聂磊的在电话里笑的咯咯咯的。

    “谁有空和你斗咳嗽,抖机灵?说一堆废话,累的不累得慌?好了,聂磊,有话快说说啊,我开车呢。”孔瑜雀干崩摧的回一句。

    “请你吃饭。什么时候,时间、地点你来定。好了,说吧,给个面子。”

    “没空,正加班呢。别说吃饭了,西北风我也没有时间吃吃了,”孔瑜雀温和的推辞了。

    “说是你啊,撒谎也不会?我早打给你们刑警队了,说你请假刚走。瑜雀,不带这么冷冰冰的。额,对了,我这里有一枚戒指,是我客串走穴一个小广告的时候,客户给的。送你,真漂亮的红宝石铂金戒指,好吗?”聂磊的语气很诚恳。

    “好吧,你非要送我,先给我留着,我没时间,该回家看看我妈妈去了,她老人家生病了。”孔瑜雀还是文化的说道。

    “啊,那我赶紧也开车去你家,看看你妈妈去。需要去医院的话,我一个姐姐就是医院的副院长,我帮忙找人,找最好的医生?”

    “聂磊,你烦不烦呢?正开车呢,差点和别人的车子擦挂了,真烦啊。挂了啊。”孔瑜雀说着,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却是和前面横穿马路的一个人影子,似乎是接触了。

    吓坏了的孔瑜雀,面如土色。赶紧下车子查看,老者躺在地上,睡在她车旁,大声哭喊着,“哎呀呀,哎呀呀,撞死我了……要死人了,哎呀呀我的妈妈呀……”那人大喊大叫的。

    那人大喊大叫的。

    “你怎么样,要紧不要紧,我帮你打120?”孔瑜雀蹲下来,试图去搀扶伤者。

    缓借着灯光,赫然发现这是薛羌笛的爸爸。

    孔瑜雀一下子生气了,一甩手就给了这人一巴掌,大喊着:“别装了啊,赶紧起来了。碰瓷有意思吗?今儿月亮也打西边出来了。怎么是你一个人干活,你儿子,那个什么薛菲,还是薛羌笛呢?”

    孔瑜雀此言一出,薛羌笛的爸爸果然不喊了,却不认账,顺势一把就抱住孔瑜雀的大腿,叫喊着:“管你是谁,撞了我,就要赔钱。”

    “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老光棍。我撞了你吗?你碰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玩有意思吗?赶紧走开了。我给你儿子打电话。”孔瑜雀一脚踹在他**蛋子上,转身要打电话,却早已忘了薛羌笛的手机号。

    一通乱拨,打到韩青羽的手机上,果然这个三十岁出头的寂寞女人,和薛羌笛在一起。

    孔瑜雀冷冷的冲着手机说:“薛羌笛,你爸爸在这里,和我耍无赖,你来善后吧。”

    说完了,把手机递给薛羌笛的爸爸。

    说时迟那时快,薛爸爸转身,站起来,一溜烟跑离开孔瑜雀的视线,她连叹气的劲都没有了。

    这叫什么事呢?

    五分钟后,韩青羽的电话追过来了:“喂喂喂,瑜雀,没事吧,也太难请你吃饭啊,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算了,你和那个什么薛羌笛在一起,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就当是我高攀不起你青羽姐,好了,挂了。”孔瑜雀老实不客气的,直接挂了韩青羽的电话。

    这个韩青瑜,孔瑜雀是看不懂了。虽已过了风华正茂的年华,花样年华是离她渐行渐远、而渐无书了。可也不至于下贱到要和一个小混混,鬼混着在一起吧?

    薛羌笛是个什么东西?如果说当年孔梅和这个傻小子谈恋爱,是因为没看清人,太年轻,少不更事的。

    可是,韩青羽倒是为了什么?孔瑜雀百思不得其解。

    韩青瑜,再怎么说也是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女记者。素以文笔犀利,才思敏捷,出稿子迅速而著称。被聂磊所在电视台都市频道的总监看中后,挖到电视台做记者,兼作主持人,换了几个频道,最近是在主持一档情感频道。

    事业顺畅的韩青瑜,怎么和薛羌笛混一起去了?孔瑜雀想来想去的,还是想不明白了。她就觉得,韩青羽一定是上当受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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