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说我背后乱搞女人,三妻四妾的……”秦家英在电话里唠唠叨叨的,听着似乎要哭出来了。
蝴蝶谷?
孔瑜雀突然想起,她衣袋里的塑料花,在蝴蝶谷小区里的那些树上,看到过的。小区的物业,为了使小区在冬天看起来漂亮而高档,在几株院子里矮矮的桃树上,扎上了这样的塑料桃儿花。
“干爹,你不急,不急,慢慢说。”孔瑜雀在手机里这么安慰他。
嘴巴里说着,孔瑜雀想着案子的事情,想着这枚桃花。可是这样的塑料花,到处都是,绝不是只有蝴蝶谷别墅小区一处有的。
难道,就这么巧,犯罪嫌疑人就真的藏在蝴蝶谷吗?
“你有时间吗?能来陪我吃一顿饭,说说话吗?瑜雀,你不知道,好多事啊,我又不知道该去和谁说。事业上和政治仕途上,也是停滞不前,遭遇滑铁卢;单位里,别说是篡权夺位子,怕是连组织部三把手的位子,也岌岌可危的……”秦家英沮丧的说道。
“干爹,你在哪里?”
“蝴蝶谷。我昨晚喝多了,在这里休息。”秦家英说道。
“那你等着我。我二十五分钟赶到那里。”孔瑜雀一口就答应了。
给康盛和薛奎元队长请了假,说是案子上的事情要去核实一下,孔瑜雀开车离开了单位。
开着秦家英送她的车子,在不断拥挤的城市道路上缓缓前行。一出来市区,车速就快了。不足二十五分钟,孔瑜雀就抵达了郊区的蝴蝶谷别墅。
车子开进小区的时候,孔瑜雀注意了路边的塑料桃花。
她特意下车摘了一朵,发现颜色和品相都一模一样的。连新旧程度、都很是相像的。这让她且惊且喜的——莫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开门的秦家英,看到孔瑜雀的时候,那种激动的样子,很让孔瑜雀感动。
敞开了褐色长款羽绒服外套,露出里面穿着的低胸白色羊毛衫,真空上阵,媚笑着大秀性而感的孔瑜雀,**范儿十足呢。
孔瑜雀在秦家英面前,大秀最美警花的醇美气质。
“美女,你来了?有日子没见你了。忙啥呢,都忘了你干爹了吧?”秦家英上来就抱着了孔瑜雀,用他那保养的白胖光泽的脸,连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蹭孔瑜雀的脸蛋儿。
“哈哈哈,干爹啊,坏啊你。讨厌,好痒痒的。外面好冷的,把门关上先。”,孔瑜雀笑着说。尽显致命诱之惑。顺便带点大女人的气场,优雅得体,十分有范儿。
两扇塑钢木门,在身后重重的关上了。秦家英把孔瑜雀揽在怀中。孔瑜雀在他那肉多而高高的鼻梁,嘻嘻笑着来个重重一吻,让他乐的当场来个笑容满脸开花。
“宝贝啊,想你,想你啊。我到现在才知道,你是多么的好,善解人意,多么的美丽,多么的让我不忍放开,须臾想要和你在一起。”秦家英疯狂而厚实如熊掌的胖手,在她身上,开始上上下下的求索而抚摸着。
“真的?”
“摸摸我的心脏。丫头,你摸摸啊,是热的。”秦家英说着,抓住她的手,去触摸他的心跳。
“呵呵,好,真是的。你摸摸我的,也想你了。”她说着,抓过他的手去触碰她的胸脯部位,让这个来男人感受着自己年轻的身体,滚烫的内心,还有肥满的前胸,享受来自美女的,这种别样的刺激。
孔瑜雀的主动和热情,一时间让秦家英整个人也醉了,很沉醉的那一种。
“宝贝,真爱你,想死你了。看到你,我就觉得自己还活着的。”秦家英喃喃自语着说,“丫头,午饭你是吃了没。要不,我们先去附近的餐厅吃饭。吃过了再玩,好好过过瘾的。好吗?”
“不吃了,吃饱了,你那大肚子挤着我的胃,不舒服的,再说,我还忙着工作,下午还要出气走访调查,抓紧时间,来一次好了,犒劳犒劳你……我摸摸,干爹的那个,是不是更厉害了……”孔瑜雀大笑着,伸手去抓男人的那个。
秦家英温尔热情的双手,厚重如熊掌的抚摸着她,这种感觉,似乎给连日劳累的孔瑜雀,带来新的感官享受,因为从她不停的低声呻吟声中,能将看出,她从被动接受,到主动渐渐的情动了,身体紧紧的贴了过来,两个人相拥着就退后几步,孔瑜雀顺便把脚上的鞋子蹬掉。
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脆生生呻吟之后,孔瑜雀拥着秦家英,嬉笑着,就双双倒在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
两个人谁也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秦家英驾轻就熟,很轻易就扒开了孔瑜雀身上仅有的轻薄开襟印花羊毛衫,**作动,秦家英的大嘴巴从她的唇齿,猪猪的嘴巴一样拱到了她前胸,并一下子噙住允吸的时候,一种电流从上半身传到了下半身,电闪雷鸣,痒痒酥酥的难受,更是让孔瑜雀的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
“干爹,往下,往下,求你了,痒痒的好难受……”孔瑜雀把秦家英少毛发的头颅,朝着身下压去。
秦家英从前,是少有绅士风度的嘛,在床上是猛虎一样彪悍的。可是这一次孔瑜雀自投罗网,送货上门、千娇百媚、春光尽现于是招惹的秦家英更是意气风发,老夫聊发少年狂,这算不算是孔瑜雀,缺心眼的,勾引老男人去了?
秦家英的嘴巴,狂躁的划过女人花瓣湿滑的地方,在一大片丛林中停留了片刻,舔弄花核的蕊儿。
“别停……别……停……嗷嗷嗷,要要要要,要你,干爹,好舒服,好刺激,好痒痒……”伴着孔瑜雀如此具有挑逗性的话语,在这个诱人而硕大,空气充足地方和空间里,秦家英嗓子眼被花蕊堵住了似的,几乎是失去了呼吸,唇齿与花蕊;手与胸脯之间的碰触,没有任何的隔断,变得十分的自然与生动。
激动而难自禁的孔瑜雀,在把自己的双手,触向男人的那个绵软,而终归带着些许坚硬活宝贝之时,只有前胸和后背连绵不断的起伏曲线,波动的吸引,异样的呻吟和呼吸,在空气中流传——何止是诱之惑,更是某种程度的追逐**和情爱,最大化的体验,好缠绵。
她和他的爱情,如踏青于大自然的祼足与花花草草间的弹压,经过男人和女人细心而主动的爱爱和抚摸,他的武器斗志昂扬,跃跃欲试了;而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明显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一定的燥动……
在这个肆孽爱爱的私密空间里面,那种无所顾忌的呐喊和呻吟,仿佛早就告诉了外面冷冽的寒风——这里爱爱和爱情的主战场,一场爱情大戏火辣辣的,来了个现场直播了。
面对再次熟悉的对方身体,孔瑜雀像是熟悉自己身体一样的,熟悉这男人的身子。在一番你来我往的刀光剑影中,秦家英明显体力不支,武器不中用。
孔瑜雀退出来了,俯身下去,半跪在地毯上说:“干爹,还是我来,你究竟是老了,尝尝我的箫声阵阵,我曾经是大学里出色的古筝手,弹得一手好古筝。你试试,是我的古筝弹得好,还是我的箫声好听。干爹,箫声阵阵,会是你喜欢的味道和感觉吗?”
“嗷嗷嗷,我喜欢你弹奏古筝的手,细细长长如风儿吹过。你的箫声,更是伴着萧萧落木而下的叩击声音,夹着冰泉之气,忽如海浪层层推进,忽如雪花阵阵纷飞,忽如峡谷一阵旋风,奔袭我的小心肝。”秦家英的身子如电流拂过似的,大幅度震撼着,脸色红润,嘴巴大张开了。
“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的宝贝瑜雀,我要死了,死在你怀中,一辈子不后悔的……啊啊啊啊,求求求你了,我的瑜雀小甜心,用力啊,用牙齿去舔弄它,对对对,就是这样的。真**的过瘾啊,熬啊,嗷嗷哦啊……”,秦家英肆无忌惮的张嘴大叫着,武器再次威武,产生了一种要进去花开四季,鸟语花香,沼泽遍布的女人森林里一探究竟,再次探秘一番的想法。
而孔瑜雀也愉快的接受了二进宫。
她也抑压不了这种强大的气场,接下来很自然而然的,两具焚烧燃情而炽热身体,猛烈的撞击和碰撞在一起后产生的火花,要把两个人燃烧殆尽,焚烧在在这个流淌着**;和伪装爱情的空间里面。
合适的武器,盛放在恰到好处,爽滑紧致的蜜罐里;就像是合适的杵子,放在合适的钵子里,紧紧**,不大不小的真真好。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带着水声的皮肉击打的声音里,带着女人“嗷嗷嗷啊啊,疼疼疼,依依呀呀”的动听声线里,由浅入深,再深到浅的抽而插和挺送着。
孔瑜雀的嘴巴里,除了哼哈哈哈的声音,就是一直喊着“干爹,干爹,豪爽,好爽啊,弄死人家了,嗯嗯嗯,使劲啊,嗷嗷嗷……”,孔瑜雀的指甲牢牢的**男人的肌肤,留下道道抓痕。
光天化日的阳光,透过红黄棕色的窗纱而入,照在两个人的身上。那种太阳照在两个圆月亮上的感觉,白晃晃的耀眼呢。
秦家英的双手,紧握着圆圆软软而晃悠悠的球球,卖力的耕耘着女人身子,双眼微闭着,看着女人在身下哼哼唧唧的摇晃着身子,迷醉而快活的媚姣姣笑着,享受浮生难得半日闲的,午后爱爱的美好。
那一阵的剧烈运动,让秦家英的心脏也是胡要受不了了。老牛拉慢车的模式,是他想要让女人先于自己到达**的快乐。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前后、左右上行下效、环路无数花样子,沉醉的两个人从沙发上战斗到地毯上;再从地毯上、一鼓作气斗争到沙发上,孔瑜雀还是盈盈一握的张着小嘴喊着:“快点呀,大力拉,干爹啊,深点,近点,紧一点啊,快快快快……”
筋疲力尽的秦家英,究竟是年过五十岁了,早已过了年富力强的好日子了,尽管平时也是大鱼大肉,鲍鱼海参的大补吃着,茅台、五粮液喝着,到底战斗不过年轻的孔瑜雀。
软榻稀松之后的秦家英躺在沙发上,瞪着眼睛喘气。到底被孔瑜雀骑在身上,多套着弄了那么三五回,才算放过了他,作罢了。
意犹未尽的孔瑜雀出了一身汗,居然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感冒症状,好多了。
难道说,爱爱这样的重体力劳动,纯粹的体力劳动,也能够治愈感冒吗?
经历了剧烈摇晃的孔瑜雀,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的,整个人清醒了过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爱爱这样东西,让女人可以很快恢复精气神。
以后再生病感冒了,拉个男人做一次,感冒准好——孔瑜雀的头脑里有了这个念头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好笑。
孔瑜雀半躺在沙发上,靠着秦家英的怀里。她热浪的呼吸声直扑男人的鼻尖,而他也只是浅浅的笑笑,然后什么都没有做,两个人慢悠悠地说话。
“干爹,你还行啊,这么一把年纪了,我怎么觉得你比从前,似乎是更加的持久有力量了?”孔瑜雀轻轻笑着说道。
“还行吧?美女不嫌弃我这个老牛吃嫩草,老牛拉慢车就好了的。”秦家英笑着说。心里却窃喜。
看起来,最近狂补药酒,还吃了不少底下人孝敬来的鹿鞭,驴鞭,虎鞭什么的。吃的他看见那些个干干瘦瘦,长长如狗尾巴的玩意,就反胃——居然是这么管用的。
看起来,这各种鞭泡出来的药酒,还有活物,还是要继续吃下去。
“干爹,你说,你说那个洛牡丹她,怎么你了?要你房子了?你老人家不是把这个房子,已经是给她了?我的干爹啊,那家伙不要来个突袭,和上次一样的,一会再来捉奸吧?”
她整个身子,像蛇一样开始在秦家英身上缠绕起来,她的身上泛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皂味儿,纵欲过后的汗珠,居然会是整个染湿了她的头发,并在她身上留下点点晶莹剔透汗珠儿。而她有些淡淡漠然的呼吸,在秦家英的脸上漂浮着,述说着这个女人的,一些**还未曾完全宣泄的不满。
“不会不会的,你不知道哦,我和洛牡丹好了好几年了。想当年,三年前,她老公在银行信贷部工作的,乱发贷款,收受贿赂出事了,被人举报到市纪委,极为初步调查后,后来直接转到检察院了。”秦家英说道。
“嗯嗯,后来呢?”
“后来,那案子是市委派我督查,亲自去过问办理的。洛牡丹的老公啊,涉嫌挪用公款,贪污公款,数额虽不大,可也足以让他无法翻身,是她洛牡丹求到我这里,说让我放她老公一马。我心一软,再说了,我也不瞒你了,洛牡丹的手段极好。出手送礼从不手软,加上舍得身子骨,外带着年轻和能干,那种魅惑地样子,几个男人拒绝得了?”秦家英叹口气说。
“她老公,是叫慕容鑫乾的吗?”孔瑜雀吃了一惊,她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大舅,不就是洛牡丹的男人吗?也是银行工作的。难道,那个从小在孔瑜雀眼里看着正统而严肃的男人,也是个前犯罪嫌疑人?
“是啊,你认识?”
“没怎么,你接着说。”孔瑜雀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我后悔了,真不该和这个野心勃勃,欲火中烧,生活极不检点的女人。贪欲也大。这也是我后来找了私人侦探去调查,才发现的。”
“干爹,你找私人侦探,调查洛牡丹?”孔瑜雀一下子从秦家英怀里坐起来了,惊呼一声。
“唉,我们之间的好多事儿,你不明白的。”秦家英叹口气。
“干爹,这是为什么,你们怎么会弄这样子呢?为了钱?为了和别的男人争风吃醋吗?”孔瑜雀双手抱拳,冷冷的看着秦家英。这个老男人究竟多少女人在身边,他数十年的人生旅途中,究竟有着多少红颜知己,手中有多少红粉过客,谁才是他心中最喜欢和难忘的女人呢?
或许,他的心中并没有值得惦记的女人呢?就像是曾经的三皇五帝,武力之治天下,三宫六院,妻妾成群了。
“其实,也不为了什么,闹翻了。前几天狠狠的吵了一次架。”秦家英吞吞吐吐说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别那么吞吞吐吐的说话。还有什么和我不能说呢?你究竟和她之间,有什么?你说,你把房子给她,给了她哪一套房子呢?”
“唉,算了。那个女人啊,洛牡丹那个女人,心眼歹毒,野心也大,真的就不是个好女人的,要是放在过去,她就是妲己一样的女人,只为了来人间祸害男人的。我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算了,不说她了,闹心啊。”秦家英脸色晦暗的说道。
凭着直觉,孔瑜雀知道秦家英,怕是碰到难题了。再说了,不年不节的,也不是周末,这个市委组织部的三把手,不用去上班?
平时公务繁忙的秦家英,何时这么悠闲自在过呢
她没有直接再追问。孔瑜雀她一直是个有分寸的女人,秦家英不愿意说道真想,她,又何苦去追问?
孔瑜雀只是躺在男人怀中,只是风情万千地看了看这个一脸官司的男人,咬着自己红润肥厚的双唇,食指在他胸前勾画着图案。
“干爹,好了,我该走了。单位还忙。我这也是忙里偷闲的。干爹,你老人家不知道,我都是要忙死了。”孔瑜雀慢慢的起身,准备走人了。
手机一直在她的包里响个不停的。她不知道是谁在找她,谁在催她。反正她准知道的,不打开手机,天下太平,安安生生的;打开手机了,全是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啊。工作的,生活的,感情的,还有郭树强和郑鮟鱇这样想吃她豆腐的。
“瑜雀啊,瑜丫头,你这一天啊,忙忙碌碌的,挣不了几个钱啊,图个什么?干脆,辞职不干,干爹我养着你。”
“算了,干爹。你身边那些个女人,多了去了,除了洛牡丹,我的家英干爹,谁知道你还和谁在一起?”孔瑜雀伸手摸着秦家英松弛大肚皮,笑着揶揄。
“没有,真没有了。”
“好了,别哄我了,我的好干爹。对了,你好像给我说过,说是这蝴蝶谷的房子,想要给我住住。怎么,干爹,说过的话啊,全忘了?”孔瑜雀半躺在秦家英肥壮的大腿根上,笑着撒娇。
摩挲着他的武器,软绵绵的起不来。她不由得想——这玩意儿,曾经得到过多少怜爱;又有多少女人,得见这个见不得人的宝贝儿真容呢?
这么想着,那脸色是盈盈的笑,眼神就有点发呆了。
“丫头,想着蝴蝶谷房子的事?我可能给你说过。这套房子,是我一个曾经的老部下,后来调入国企去做一把手的,叫张东健的,给我的。这小区,蝴蝶谷就是他们企业出资,和一家房地产企业合办的。其实说到底,那房地产企业也是他自己亲戚办。算是用了公家钱,去谋求私人的福利。张东健别看是国企老总,那钱可是哗哗哗的。每年从他手里花出去,或者是划拨出去的钱,何止上亿?而且越是花的多,上头补贴的越多。就比着花钱的富庙里头,富和尚一个。”
“干爹,你扯远了,直接说,这房子,你是给我不给?要是舍不得,反正是空的,借我住一阵子,可好?”孔瑜雀说着,看着思想抛锚的秦家英,娇滴滴的笑着。
“额,还是我的瑜雀丫头批评的对啊。别看干爹平时不找你,这点惦记你的心思,还是有点。干爹绝对亏不了你,等这几天忙过去了。过一阵子,好好和你交流交流的。到时候,你就住到这蝴蝶谷来,干爹想你来,就来看你,好不好?”秦家英笑着半坐起来,摸着她脸蛋儿,说话。
“干爹,你说什么呢?你不会想要把我孔瑜雀,直接包二奶呗?这可是忌讳啊。你这样的官员,多少双眼睛盯着的。还是注意一下影响的好。再说了,你不是三妻四妾的大财主,我也不想做小三,没意思,不自由的金丝鸟呢。”孔瑜雀坐在床边慢慢系着胸罩,说。
“丫头,要是干爹我,想这两年就走。一有了风吹草动就走,移民去国外,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怎么了?我的老宝贝,怎么想起移民了?我怎么去,你老婆孩子在国外,我去了,不还是做你小三吗?”
“傻丫头,到时候,我就离婚了。反正我接近退二线了吗,不在乎离婚不离婚的。也不在乎名声不名声的。呵呵,丫头啊,到时候,我的钱也足够多了。你和我去外国结婚,我们好好过一辈子,咱们两个,买上一个庄园,买一栋大大的别墅,我都想好了,买一栋中世纪贵族的老式房子,好好的,过好了下半辈子,去了国外,我帮你投资办个公司,我出钱,你经营管理,行不?”秦家英紧紧搂着孔瑜雀软热的身子,深情款款的说道。
秦家英的语气,有一些悲壮和伤感,让孔瑜雀听着有一些感慨的——似乎是孔雀东南飞之前,那只悲剧的公孔雀的最后嘱咐。
她不知道,在很不久的将来,秦家英和她,还是做了悲催的鸟兽散,天各一方——秦家英如今貌似开玩笑的话语,居然是一语成真。
“我的亲亲好干爹啊,现在正是你一生中最好的时候,国内的钱多好赚,去国外干嘛?再说了,国外自由的生活,你不一定会喜欢。环境也不熟悉,英语你老人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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