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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艳之舞,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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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管教,这不还忙着呢。等着这案子搞完了,我请你吃饭,如何?好了,我先走了啊。”孔瑜雀笑着,打算开车走人了。

    “那,那啥,那我改天去你们单位,请你吃饭,行不?”马佩说着,明显话里有话,欲言又止的。

    “好啊。你来,我请客。对了,马管教,你是不找我有事呢?”孔瑜雀看出来了,马佩有事。

    “嗯嗯,也没什么事情。那是这,你先走,我晚上来找你,行不?”

    “再说了,看看晚上有时间没有呢。好了,先这么着,再见。”孔瑜雀说着,一溜烟开车走了。

    这个马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一路走着,一路想着,孔瑜雀其实更想要知道王启明的现状。

    犯罪嫌疑人遥远一开口,“马蜂窝”在一个郊区的红树林小区里头,单元房子里,顺顺利利的被警方找到了。

    “马蜂窝”被抓获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三个男性,四名女性,其中包括了她的女友蓬蓬。还有欢衣。

    所有的疑点和相关的犯罪嫌疑人,都成了浮出水面的影子了。还有几名是外地的流窜犯,网上追逃的,正好来个一窝端了。

    给犯罪嫌疑人户籍所在地的公安机关,发出协查通报后,很快有了消息了。

    当天下午,康盛队长带队,带着孔瑜雀,党意义,席益辉,还有两名警员,开了两辆警车,去了四五个小时车程的外县,把犯罪嫌疑人一一带回来了。

    连夜审讯,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孔瑜雀和同事们,才把所有人都送往看守所。接下来就等着把案子移送检查机关后,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的――刑警队四组的所有警官,包括孔瑜雀在内,都长长的松了口气。

    在看守所,办完了收押犯罪嫌疑人的手续,要离开的时候,马佩单独先拦住了孔瑜雀:“孔警官啊,今儿你又来了,可不能走了。必须得要吃我的饭。这个面子你的要给我的,今儿不醉不归啊。”

    “哈哈哈,马管,算了吧,很累了,你没看都天黑了,七点多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啊。”孔瑜雀推拖着要离开。

    “不行,这个面子你今儿的要给我啊。孔美女,你不知道啊,我昨儿打电话你没接。下午还特意请假去了你们分局,说是你没在,外出搞案子去了。这今儿,你不能走啦。”马佩笑嘻嘻的堵在孔瑜雀面前,喜笑颜开的。

    “有事?”

    “其实啊,也算不上有事没事的,就是想和你说说话的。我女朋友她的一点小事。还有,我们王教导员的事情,我也是很想要和你唠唠嗑的。”

    “王启明,什么事?”

    “孔警官,这儿人多说话不方便的。还是找个饭馆,坐下来慢慢说啊,三五句话说不清楚的。”马佩说着,笑着,眼睛里有水在闪烁,很是耳聪目明的样子。左顾右盼生光辉的。

    “那,好吧,我可是不喝酒的。”孔瑜雀犹豫了一下,笑着说。

    “没问题,喝酒不喝酒的,都成。”马佩满口答应了。

    队里的其他同事们,赶着都回去休息了。好容易办完了案子,也都是够累的,党意义把队里的警车开走了,载着席益辉离开了:“孔组长,你和马佩悠着点喝酒啊,我先回去了。我是扛不住了,我也不是铁打的,都要有两晚上一眼没合上了。你也够呛了,瞧瞧去,眼睛都是红肿的。”

    马佩晚上还值班,于是孔瑜雀和马佩,去了附近他熟悉的一家小馆子。

    从看守所,两个人步行去了也只有几百米外地小饭馆。

    路过一家叫做“季节”小商店的时候,马佩小声说道:“孔警官,看看里面的这个老人,你认识吗?”

    孔瑜雀扭脸望过去,一个胖乎乎,满头华发的老人,坐在店里。穿着厚厚的棉大衣,满脸通红的,笑呵呵坐在椅子上。

    商店的暗灯和街灯的灰橙色,照应在她脸上,泛着青白的光芒。

    “不认识,她是谁?”孔瑜雀困惑的摇摇头。

    “她,她是我们王指导员的妈妈。”

    “什么?”孔瑜雀觉得自己被雷声给轰了一下,有点站立不稳的。她前几天就在同事的耳朵里听说了,说是王启明要结婚了,新娘子就在附近开小商店的一个女孩子。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家还是农村的。

    “是啊,她总在这里。老人家在屋子里呆不住的,喜欢热闹的地方呢。”马佩答应着,似乎没注意到孔瑜雀脸色也变了。

    这几天总是忙忙碌碌的,她也忘了这茬口了。她潜意识,以为这是同事开玩笑的――王启明多风度翩翩而多情的一个男人,多招女人喜欢的一个帅哥。曾经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转悠的。怎了,到这地方了,真把个开小商店的小丫头当宝贝了?

    “王启明**,怎么在这里?这是谁的商店?”

    “呵呵,孔美女,这是季节开的小商店。卖一些日用品和小吃饮料啤酒啥的。生意算是不很好,也不差,够他们家人生活了。买菜啥的,足够了。”马佩笑着说,用手指着商店给孔瑜雀看,笑容里是很奇怪的意思,他笑容里包容了孔瑜雀看不明白的深邃,“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这季节,可是我们王教导的未婚妻。要结婚了的。”

    “什么?王启明的未婚妻?”孔瑜雀惊呼一声,才明白马佩的意味深长。

    “是啊,这说来话长了。这季节她们家――”马佩笑眯眯说着。

    “等下,马佩,稍等啊。我去买样东西去。”孔瑜雀打断了马佩的话语。说着,转身闪进了商店里去了

    “姑娘,要点什么?”慈眉善目的一位胖胖的老太太,笑着问。

    “额,大妈,有纸巾吗?”

    有的,姑娘,我给你拿来了。”老太太说着,嵌起来身子,扶着一根手杖,胖胖的身子,颤颤巍巍穿过窄小的柜台里,手伸在柜台里,拿出一包纸巾:“姑娘,这个可以吗?”。

    “可以。”说话间,孔瑜雀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她清清楚楚的在老太太的脸上,看到了王启明的轮廓。四四方方的脸盘,直挺刚毅的鼻子,连嘴角的褶皱,还有隐隐约约的抬头纹络,其实也是很相像的。

    暗夜的灯光洒在她的满头银发上,显得老太太老态龙钟的悲凉。

    “姑娘,怎么了?这个纸巾你不满意了,我让季节给你够那上头的纸巾。”

    老太太一脸慈爱的看着孔瑜雀,直指她身后的货架,然后朝着里屋喊一声,“季节,拿包纸巾。”

    孔瑜雀泪眼婆娑间,看到老人沧桑的脸上那个纵横交错的皱纹,老人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深的陷在眼窝里,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在冬夜的西北风中,缭绕而悲催。

    也看到她身下的破旧轮椅。

    老太太年轻时候想必是个美人――看她儿子就知道啦。她儿子王启明也是个帅气的男人呢。

    老了,病了,年轻时乌黑的头发,此时此景中,已有如严冬初雪落满她的头,像初冬旭阳飞照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满含岁月的缠缠绵绵。脸上条条皱文,好像朝着来人简述自己一波三折的往事。

    “来了。”一声脆生生如小泉叮咚的声音传来,一个女孩的身影从格档转出,出现在孔瑜雀面前了。

    黑晶晶的眼膜,杏眼红唇,眸中回映着灯光的。衬着那若隐若现明媚街灯的灯光,女人的笑容在孔瑜雀的心里投下稀疏的冷影,偶尔一阵西北风突如其来的袭来,发出嗖嗖作响声,吹到孔瑜雀浑身打寒战了。

    “你好,是你要纸巾吗?”女人冲着孔瑜雀甜甜一笑。

    “是啊,季节,帮忙把上面那一包拿下来了。”老太太笑着招呼着。

    季节是一袭普普通通薄尼子灰色裙子,一件大红的羽绒服套在外面,看起来款式故旧而老土,墨发侧披如瀑爆美,素颜清雅面庞带着淡淡浅笑。

    孔瑜雀突然就没有任何勇气去面对了。她转身走了,惶惶然的,丝毫没听到季节的喊声:“喂,怎么走了?”

    一家小饭馆里,马佩和孔瑜雀坐在一个小包间里吃饭。

    “孔警官,想吃什么,尽管点菜,今儿我请客。”马佩笑着说。

    “随便了。反正也没胃口。这几天忙得要死,哪里有胃口。有酒吗,陪我喝一点。”孔瑜雀淡然的说道。她的声音也是嘶哑,而眼圈红肿,脸蛋儿看起来是灰暗而无光的,发出灰白色的光晕。

    “孔警官――喝点什么?”马佩笑着说。

    刚一开口,就被孔瑜雀打断了:“随便了,啥酒都行。”

    “孔警官,白酒,也行?”

    “你也别叫我孔警官,随便称呼我就行。

    “那我就叫你,孔妹妹,行不?”。

    孔瑜雀没说话,只点点头。

    冷冷的冬夜里,孔瑜雀和马佩这个她并不熟悉的看守所管教,喝着酒――只因为,她想要知道王启明的近况。

    王启明的家是农村的。这一点孔瑜雀是头一次听说。她原本以为王启明这样讲究生活质量,为人整齐干净,很有品位,眼光也高的男人,该是生在一个城市中产阶级殷实的家庭里。最起码父母都是干部的家庭。谁知道他也是来自农村,而也是被寡居的妈妈,屎一把尿一波的拉扯大的。

    也正因此,他才对于自己的出身讳莫如深,而好多同事也不知道他的家境。

    自从来了看守所,不到两个月,他在农村的老妈妈骨折住院,是看守所附近开商店的女人,季节的妈妈去看护的。

    季节的妈妈和爸爸,都是附近医院的护工。

    她们的家就在附近的村子里,时年二十二岁的漂亮女孩子季节,一来二去爱上了王启明,也不知怎么地,两人很快就确立了恋爱关系,并很快决定要结婚了。

    王启明要和个认识才数月的女人结婚,这让孔瑜雀很是诧异。

    王启明在韩青羽和叶梦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了两三年,都没说要和谁结婚。这才认识多久啊,一个穷人家的小姑娘,这就要结婚了。

    孔瑜雀觉得自己简直是无法理解这一切,也无法接受。

    “王启明,他真的要结婚了?”

    “是啊,我骗你干啥?孔妹妹。日子都定好过了,说是明年的正月里就结婚。婚房就在女方家里。季节她家,是有一院子农村的老房子的。”马佩看着孔瑜雀铁青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不好意思啊,孔妹妹,你脸色不好,要不,我送你回去?”

    孔瑜雀摆摆手,冷冷的笑笑,一口干了一杯冰冷刺骨的啤酒,满脸绯红:“没事,你说吧。王启明是我师傅。他从前的好多事,我都知道。可是这事情我不知道的。那你知道,王启明他为什么要急着和这个季节,玩闪婚?”

    “具体的不大很清楚的。不过啊,据说是季节很是会来事,会哄得王启明开心,最主要的是,对王启明的妈妈特别好。自从骨折出院后,王启明的妈妈就不大会走路了,生活和吃饭睡觉啥的,都是季节和她妈妈帮忙。好多人都说,季节这家人其实很厚道的,为人也好。我想,也不只是我想,所里好多人都说了,说王启明之所以和季节闪婚,最主要还是因为**妈的坚持,说是老太太以死威胁儿子娶了季节的……”马佩滔滔不绝的说着。

    二两小酒儿一下肚子,这个常年和犯罪嫌疑人,和高墙铁丝网打交道的男人,看起来唠唠叨叨而善谈的。

    趁着去洗手间的间隙,孔瑜雀痛痛快快的掩面痛哭了。

    王启明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

    事实上,短短数月的同事和师徒关系,似乎不足以让她和王启明之间有着多么深厚的感情。

    她不明白,在王启明的眼里,和她之间的一夜爱情,和她曾经说过的甜言蜜语的,都是海市蜃楼般的虚情假意吗?

    难道在他王启明的眼里,她永远是个处身涉世,初涉足职场江湖的傻丫头吗?

    从晚上七八点钟开始,孔瑜雀和马佩喝酒喝到十点多。

    说了好多话,孔瑜雀也算是知道马佩找她的真正目的了。

    马佩的女朋友,在一家叫做“竹叶香”的酒厂做销售主管。这家酒厂的酒,在本地是没名气的。因为销售状况不好,所以马佩帮着女朋友,出动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帮忙促销。

    遍地撒网,重点培养的马佩,找了好多人。无奈“竹叶香”这酒,据说口感一般,也不是茅台那样有名气的酒,还卖的不便宜,走的中端路线,每瓶上百元到几百元不等的。

    “孔妹妹,我听说你们朋友多,你这人也热心,就想着你给我帮帮忙的。你们单位,或者你认识的单位里,过年发福利的时候,发酒吗?”马佩问道。

    “这个,不发的。”

    “你知道,我这成天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工作,朋友圈子很小,女朋友没少说我,说我不挣钱,没本事,连瓶酒也帮她卖不出去。你不知道哦啊,孔妹妹,我自己掏腰包,买来她们厂子里酒送人,指望能帮忙卖出去一些呢。我女朋友说了,要是业绩好,今年她的年终奖要上万呢;要是销售不好,别提什么年终奖了。我们还指望攒钱买房子付首付呢………”马佩说话间,一杯杯的酒干到肚子里去了,眼泪汪汪的。

    “我知道了,回头我问问朋友们啊,看看有认识的酒店啥的,需要不。”孔瑜雀说。

    “那就拜托了。要是卖出去了,你放心,孔妹妹,提成啥的,绝少不了的。”马佩答应着,笑逐颜开的。

    “不急,我回去找找朋友,再说了。”孔瑜淡漠的喝着冰冷冷的啤酒。

    两个人都不同程度上的喝醉了。

    孔瑜雀所在的四组,这次麻醉抢劫的案子办得漂亮。康盛后来因此给了孔瑜雀一个评价:“美女,机灵,有经验,老油条了,算是经验丰富,见缝插针的刑警队员了。孺子可教也”。

    只是,让孔瑜雀没想到,这次案子办的成功,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后遗症来了――乐极生悲。

    一个节外生枝的是,“马蜂窝”是在一个郊区的红树林小区里一套单元房子里,被警方抓获的。而这套房子,是郭树强名下的,给杨穆旭居住的。

    其实这房子,从前郭树强一个月也不去几次。

    后来忙着工作事情,早已懒得去光顾了。

    而那房子所在的红树林小区,正好是套新居民小区,小区里乱糟糟的堆满了建筑材料,好多人家都在装修。空置率很高,十有**都是空房子。加上周围的配套设施,商场医院和学校都不齐备,附近还很多在建的小区――整个一个无需管理的小区,物业公司的管理也很混乱,正好让杨穆旭的那些个道上朋友们居住。

    杨穆旭也进去看守所了。罪名繁多,聚众**,吸食毒品,知情不报,涉嫌包庇。

    郭树强在杨穆旭进去后,也被警方几乎在同时间,请去问询。

    郭树强在杨穆旭进去后,也被警方几乎在同时间,请去问询。

    负责侦办的是孔瑜雀所在的刑警队四组,自然孔瑜雀要请郭树强到分局刑警队去问问房子的情况,喝下午茶。毕竟,郭树强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给犯罪嫌疑人提供了住处,有可能涉嫌犯罪。

    郭树强是杨穆旭他们被抓的那天下午,接到电话,自己去的公安分局。

    看到孔瑜雀坐在询问室里头,穿着警服,一脸严肃的样子,当时愣住了。

    “孔瑜雀,孔警官,你这个是干嘛?这事和我有啥了关系呢?这事,就是她杨穆旭一个人的事情,我那房子是租给她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郭树强冲着孔瑜雀发火了。

    “郭局长,请你理解,这是我的工作,例行公事,就是要问问你那套红树林的房子,是怎么租给杨穆旭的?”孔瑜雀自然知道郭树强和杨穆旭的关系。

    于是,她冷静着问,压制自己的性子,耐心的,心平气和的问道。

    “我知道你们什么意思,这不是要陷害我吗?真是的,房子,是她杨穆旭找到我,我顺便租给她了,至于她们里面干啥,我怎么知道呢?”郭树强面红耳赤的辩解着。

    “郭局长,你别着急,我知道你的情况的。这是和你没关系,只是要做个笔录的。请你配合,做完了笔录,你就可以走了。这事,也是必须要走的程序。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孔瑜雀淡定的笑着说道。

    孔瑜雀一贯的,极富有亲和力的微笑,还是让郭树强慢慢语气和缓了。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要问啥,问吧。”郭树强说着,特意强调了“看着办”三个字。

    孔瑜雀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要不是彭海煤矿的事情求着他郭树强,孔瑜雀能这么低声下气的让着郭树强?

    杨穆旭的事情,要是追究起来,较真来了,还真能让他郭树强,脱离得了干系?

    别的不说,郭树强自己违规参股,给小煤窑做保护伞;贪污受贿,包括他曾经和数位传说的未成年的女孩子在宾馆夜宿――这些都不提。单单就冲着杨穆旭在夜总会玩的时候,无意中给孔瑜雀说的那一套些话,说郭树强曾经跟着杨穆旭小蹄子,在宾馆和别墅玩乐的时候,一起馏粉,吸食违禁品那一件小事情,就够他郭树强,吃不了兜着走的了。

    孔瑜雀心里清楚。她自然不能当着其他警员的面,说这个。

    最后还是郭树强配合,把郭树强自己和杨穆旭的关系,亲自做了简单的问询。

    很快,做完了笔录,郭树强离开漯云河分局的时候,脸色是灰暗的。看都没看孔瑜雀一眼。

    出了公安分局的院子,在第一时间里头,郭树强就怒气冲冲的给孔瑜雀打来了电话:“孔警官,你这个是干嘛?刚看在秦部长飞面子上,给你把彭海煤矿的事情搞定了。上上下下我们煤监局里头的人,我都打了招呼,以后不去那煤窑检查了。好啊,翻脸不认人了,转眼就把我给搁到里头去了?你做出初一,我做的十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就瞧瞧了。”

    “郭局长,你误会了,等把这案子忙完了,我亲自给你解释。”孔瑜雀赶紧回话。

    没等孔瑜雀说完,郭树强就把电话给挂了。

    那天下午忙着做材料,往看守所送人,到晚上又被马佩绊住喝了一顿酒,加上王启明事情的刺激,居然让孔瑜雀忘了郭树强因为案子闹别扭的那档子事。

    没想到,兵贵神速。郭树强直接去抄了孔瑜雀的后路,端了彭海煤矿。

    一上午的功夫,彭海煤矿就出事了。

    和马佩喝酒回去之后,孔瑜雀在自己坤中巷的家里,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时候,头昏眼花的,头疼不已,觉得自己是生病了。

    摇摇晃晃的起来,刚走到院子里,却被带着一身寒气冲进来的姐夫彭城,一脸的惊恐,给吓着了。

    “出事了,出事了。瑜雀,出事了。”

    “怎么了,姐夫,你啊好好说,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慌张张的?”

    “煤矿的事情啊。这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大早上的,煤监局的人来了几十头,还是那个郭树强,郭局长带队的。把你姨夫给带走了。还封了矿口,把能拉动的机器和设备都往出拉,坏事了,还给出了五十万的罚单。要追究非法开采的责任呢。怎么办?”彭城记得满脸通红,“这不才搞定郭局长啊,怎么翻脸比川剧的变脸还要快呢?这是怎么了?”彭城急的是面红耳赤的,一**蹲在地上,直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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