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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艳之舞,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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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小得再也不能再小的。几近赤身而光体的"三点式",就随着摇滚的节奏,在茶几前起舞了。

    栩栩如生的小白兔,雪白的在杨穆旭硕大肥美的胸脯上,快乐的停驻,继而欢快的舞动着,小女人脸上是美极了的微笑哦。

    “哎呦呦,郭哥哥,我,美丽吗?”杨穆旭娇喘着说道。

    “呵呵,美是很美,这艳舞是跳的不算惊艳,不很过瘾的,让咱们秦老板看看,看看我家的小肥羊那个地方,地肥水美吗?”郭树强放肆的大笑着,撩起杨穆旭的小裙子扇一扇风,端着一杯xo,朝着杨穆旭递过去了,“小羊儿,我啊,我的小杨子,最肥、最美的美羊羊,来,就手干了哥哥我这一杯。干了这一杯再给咱们秦老板,对了,还有女警花,跳一段你的拿手好戏。”

    郭树强说着,笑嘻嘻的满脸色相毕露的。而更是在这个一瞬间,他随手把杨穆旭的丝线一样挂在身上的内衣,一把就给撕拉了下来,他的动作如此的干脆和利索,看得秦家英和孔瑜雀都有点目瞪口呆了。

    “流氓局长啊,色之狼一头。离着盲流也不远了。”杨穆旭妩媚的把小蛮腰舞动着,笑着说着,伸手去捂着前胸。波涛滚滚的前胸,真是一双手也不够用。捂着这只,拿着那一只也没办法,早已是春光乍现了。

    “哈哈哈,好,好好好,小郭子,你这小苜蓿,真是风情万种了。”秦家英说着,伸手去摸杨穆旭的前胸,“手感真好的,真不错的,你这是很有眼力见的”。

    “我说秦老板,你这是干嘛?不怕我们家的小郭子吃醋?也不怕你家那个什么什么的干女儿,吃醋吗?”杨穆旭大笑着,一扭腰坐在秦家英大腿上。她前胸硕大而垂垂晃晃的雪白馒头,在女人的笑声中,也不自觉的乱颤。故意一样的,把她的前胸,朝着秦家英的鼻尖靠近了。

    秦家英的的心理状态也失去了平衡,哇塞啊,他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有了很生动的感觉,那个属于男人的生理部位,开始不自然的蓬勃向上,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杨穆旭笑着、扭着腰儿,芊芊一握的腰间,有一根红丝带的腰绳子,细细长长的,上面缀满了小翠玉珠子和玛瑙珍珠类的的小珠子,还有几枚翠绿的转运珠,在腰间随着身子轻轻转动。

    浅笑舞动间,头发芊芊的散开,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纤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一曲艳之舞终了,杨穆旭总坐在孔瑜雀的身旁,笑着喝酒,一杯杯的喝。什么都喝,白酒、红酒、啤酒,外国的中国的,无论是公海里灌装的还是原装货,统统来者不拒。

    杨穆旭喝了差不离的酒了,总是话多,和孔瑜雀说了很多她认识的姐妹,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鸡零狗碎的事情,让爱听八卦的孔瑜雀听的心里痒而酥酥的。

    “孔姐姐,你知道吗,我那些个姐妹啊,一个个的都是花心大萝卜的,那男朋友换到得很快,走马灯一样的。前一周,发生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杨穆旭一杯酒下肚,迷离着眼睛看着孔瑜雀笑着。她不安分的小腰儿还是乱扭着。

    “什么事?”

    “呵呵,好玩极了。我那个最好的姐妹,叫个什么,欢衣的,却是很傻啊,傻透了的。她原本也不缺钱,干这行的,你知道,钱不是欠缺的。可是她有个男友却是个瘾君子,有多少钱都霍霍得了。上周说是网上有个小妹钓到了有钱的网友,她们合作,说是要宰那个大肥羊去。”杨穆旭说着,笑着,除了喝酒,一颗颗的抽烟,使劲把眼圈往孔瑜雀的面前吹。

    一圈圈的烟圈儿,宛如黯淡的灰色长龙,舞动着游离的翅膀,很快就迷离了孔瑜雀的眼睛。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职业的敏感,让孔瑜雀突然惊觉。

    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就不放过一个可能的侦破线索――曾经的师傅,王启明的话语,让孔瑜雀言犹在耳的。

    孔瑜雀心里一愣――网友?还是外地男网友,来会本地的女网友?

    “呵呵,小苜蓿,我问你,那个欢衣,怎么宰杀‘大肥羊’的呢?说来听听,他们之间后来的事情。”孔瑜雀看着杨穆旭,漫不经心的问。

    她知道小苜蓿的意思,欢衣是钓到大鱼了。

    “哈哈哈,好玩。欢衣昨天和我逛街了,说了这事情。她说了,她男友是个喜欢看金庸和古龙武侠书的男人,水浒传也是看过八百遍的,她男友学着水泊梁山截取生辰纲的意思,弄了麻醉药,起了个很雅的名字,叫个什么,什么,‘含笑半步癫’。”杨穆旭半痴半娇滴滴的说着。

    “欢衣好厉害啊。小苜蓿,我问你,你说的这些事情,是真的吗?你不是在讲故事吧?”

    “自然可是真的,如假包换的,这些事情,一点也不是新闻的。怎的,孔姐姐,我骗你干嘛?这是欢衣自己告诉我的。她手上戴了一枚很大的钻戒,啊,不对,不是钻戒啊,好像是蓝宝石的戒指,说是战利品。”小苜蓿说着笑着,痴痴颠颠的,拿酒是没少喝。

    “小苜蓿啊,这些事情,是欢衣她一个人做的这事吗?”孔瑜雀不动声色的说道。

    “不是。我原本好以为是她干的,好崇拜她呢,结果问过之后才知道,就不是她干的。她是在小姐妹里头吹牛的,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就喜欢吹捧自己的那些本市的。”杨穆旭说着,漫不经心的喝着酒,“其实,是她和她男朋友提供的麻醉药,是蓬蓬和她男朋友干的。那枚戒指,算是合伙送她的分成。”

    “蓬蓬?怎么还出来了一个蓬蓬?”孔瑜雀小声惊呼,“美羊羊啊,你知道,她网名叫个什么?”

    “叫个什么,哎呀,很熟悉的名字来的,叫个什么呢?我想想啊,叫个‘玻璃种’吧。我记得说和我脖子上挂的貔貅吊坠的材质差不多的。”杨穆旭眨巴着眼睛说。

    “什么玻璃种啊,是叫个‘玻璃心吗?’”

    “呵呵,孔姐姐,你好聪明的。她从前好像是有个网名叫过‘玻璃心的’,现在,改了,‘玻璃种’”

    “欢衣,她和她男朋友,住在哪里呢?”

    “哎呀,孔姐姐,真是啊,喝酒,喝酒啊,你这问这个干吗,啊?”杨穆旭突然不笑了,端着酒杯,看着孔瑜雀。

    “没怎么,就是好奇,问问呢。”孔瑜雀笑着说道。

    “去,孔姐姐,我不说了,我差点忘了,你是警察呢。”杨穆旭笑着说。

    此后,孔瑜雀再问,杨穆旭却是不说了。

    碍于公共场合,碍于郭树强的面子,碍于案情需要的保密原则,孔瑜雀暂时把这个疑问搁置了。

    郭树强是谁?煤监局的局长,掌握着大大小小的煤矿命脉,包括彭海煤矿那个鸟不拉屎的黑煤窑。

    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县官不如现管的,求着郭树强的时候,用着他的时候,孔瑜雀自然知道分寸的。她没再逼问杨穆旭。

    这小丫蛋说不说实情吧,都已经不重要了。孔瑜雀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重要的线索哦。她需要的东西,迫切需要做的么,就是接下来的打破沙锅问到底――层层剥茧,剥茧抽丝,剥掉坏人的画皮,露出案情的真相――得到真相,破了案子就好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晚上,一直到了两点多,孔瑜雀和秦家英才一路小心翼翼的陪着出了夜总会,送走了喝的醉猫一样,搀扶在一起的郭树强和杨穆旭。

    意犹未尽的秦家英,带着孔瑜雀去了酒店。

    这一晚上的欢愉和缠蔓,自不必细说了。

    第二天早起,不到凌晨六点,天色还是阴沉沉的黑幕,孔瑜雀急急忙忙的到了单位。

    动用关系和手段,很快终于就得到了欢衣和蓬蓬的消息,这是两个在夜场中捞世界的小女人,派出所没少进进出出过,案卷里留有她们吸食k粉和**的处理记录的。

    孔瑜雀带着四组的六名警员,用了一天时间,就把相关的人员全部抓获归案了。

    欢衣的男友,和蓬蓬的男友,绰号“醉逍遥”的,带着欢衣一起,办了这个案子。

    “醉逍遥”,原名叫遥远。

    遥远也是个瘾君子,指挥女友蓬蓬把网上认识的网友约会来本市,在欢衣男友那里,拿到了“含笑半步癫”,实施麻醉抢劫。

    西湖派出所辖区里,发生在海龙王大酒店的案子,就是遥远他们干的。

    除了这个案子,另外一个麻醉抢劫的案子,也是他们干的。

    至于其他的麻醉抢劫案子,虽和遥远本人没关系,却也是他圈子里的人马和朋友做出来的。据说虽不是彼此熟悉,却也是略知一二的。

    孔瑜雀和她的组员团队,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花了两天时间,捋顺了整个案情。

    遥远其人,介乎小混混和蟊贼之间的,三进宫的闲人一枚,是个瘾君子,手下除了控制了数个小姐,帮忙在各大夜场挣钱给他们奢华消费,还挖空心思在网上招摇撞骗的骗钱。

    奢侈的生活,让他们每日的收入简直是不够花的。尤其是吸食毒品的花费让他们不惜铤而走险了。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茶水钱,一样都不能少。何况他们这样胡吃海塞,过着有今个、没明个的日子,能不抓瞎吗?

    钱紧的时候,女人们夜场里挣的钱,加上男爷们敲诈勒索弄来的钱也不够了,于是病急乱投医,哪儿的钱都不嫌弃少。

    这个案子是破了。串并的几个麻醉抢劫的案子,虽有了线索,可还是没找落。

    孔瑜雀在把遥远一行人送到看守所,一周之后,上午七点多钟,孔瑜雀还没上班呢。看守所的管教,马佩管教打来电话,说是犯罪嫌疑人遥远,要见孔瑜雀。

    “孔警官,你来一趟,这个遥远说了,要给你提供线索,很重要的呢。”马佩在电话里神神秘秘的说。

    “谢谢马管教,马上我们的人就赶过去了。”

    孔瑜雀放下电话,给康盛队长作了汇报,立马带着组里的党意义,还有席益辉,再次去了看守所,提审遥远。

    看守所虽说是在郊区,离漯云河分局说起来,其实也不远。不到半小时的车程。

    出了市区,一踩油门,差不多也到了的。

    马佩管教,是一名年轻的警官。警校毕业就去了看守所当管教了,一干就是三年。

    马佩在看守所门口,貌似是特意的等着孔瑜雀似的,老远看着警车来了,早早把大门打开了。

    “孔警官,来了?欢迎欢迎啊。上周你来看守所送人的时候,我没在。还说呢,好遗憾,这不,又把你盼来了。”马佩笑着上来打开了车门,像是欢迎太上老君似的,欢迎孔瑜雀。直接先把孔瑜雀往自己的办公室带去。

    “马管教,这是干嘛?这么热情的。”孔瑜雀笑着,往拐角的管教办公室走去。

    茶水是早已沏好的,一根根青绿色的茶叶,在透明的玻璃湖中跳舞。

    “喝茶喝茶啊。孔警官,先喝茶,喘口气。”

    “算了,还是先提审犯罪嫌疑人遥远。案子重大,早点结案,早点给领导交代,自己也安心。再说了,我说马管教,电话里神神秘秘的,究竟那遥远,要爆个什么猛料呢?”孔瑜雀笑着说。

    “不急不急,你放心,知道这案子是你孔警官,最漂亮的分局女警花负责的,我可是私底下给你下了功夫的。一会见了遥远你都知道了,绝对能让你把这个案子,圆满结案了。”马佩笑着,手忙脚乱的招呼孔瑜雀,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

    “额?不说了,先去看看,问问遥远,看看这家伙肚子里还藏着什么东西,能掏出我想要的东西来吗?”孔瑜雀说着,跟着马佩,席益辉和党意义,去了询问室。

    出乎孔瑜雀和党意义的预料,遥远果然交代出来他所知道的,麻醉抢劫同行的许多秘密和相关人员。

    遥远要举报和交代的,就是其中一名绰号叫做“马蜂窝”的,是贩卖***之类的麻醉药的犯罪团伙头目,外地人。

    这个人,在岛上是声名显赫的。算是黑道中人。孔瑜雀曾经在这个案子相关的许多人嘴里,掏出来过,只是“马蜂窝”其人狡兔三窟,很是狡猾的。孔瑜雀和她的四组警员,几次扑去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全扑空了。

    “这‘马蜂窝’,他牵涉这个案子,他干的那些个事情,其实我早知道了,不能够算是你主动交代的。压根算不上给你立功减刑的条件。还有啥要说的,赶紧交代。你大老远的把我叫来,就为了说这个?”孔瑜雀看着面对面坐着的遥远,冷冷的说道。

    “你这小子,昨晚王教导员给你做的工作,思想工作啊,白做了?说啊,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啊,不带这么忽悠人的。”马佩在孔瑜雀的身旁坐着,提高了声音,横眉冷对说。

    “马管教,我不是怕你,你也不要和我瞪着那个眼睛。你们那点威严也只配吓唬个麻雀啥的,吓不住我,我是什么人?逍遥哥的大名是江湖知道的,说的就是我。道上打听打听去,我怕过谁。”遥远先是冷冷的朝着天花板瞪着,再次扭脸看着孔瑜雀,漫不经心的说道。

    “老实点,进了这里头了,就不要提好汉当年勇那一套了。”孔瑜雀用不怒自威的女中音,不紧不慢的说道。

    看看孔瑜雀,再看看马佩,遥远一脸的不屑,说,“我遥远也是堂堂正正的汉子,道上混的大哥大,今日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也不说了啊。我之所以愿意说,完全是看在王启明,王管教的面子上的。王启明管教,是我的恩人,从前,五年前我犯事进了看守所的案子,是他办的。那年赶上是我老妈妈脑中风生病住院,而我在看守所的,求了王管教,他帮忙自己掏钱,把我妈送去医院,请了护工护理,我妈妈才慢慢好起来了。”

    “那你就说啊,竹筒倒豆子的,可是哪里那么多的废话呢?抖个什么机灵?说,老实交代,你小子,以为自己是说相声的,可以现挂,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值钱吗?赶紧说,政策你都是知道,不要我废话了。”马佩说。手掌使劲的拍打着桌子,弄起一桌子灰尘来了。

    要是有惊堂木,孔瑜雀笃定的知道,马佩他,会来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的大动静。

    “盗亦有道乎。我们这些个道上的兄弟们,把名节看得很重,头可断血可流,出卖兄弟的事情是不能够干的。”遥远的眼神淡漠的看着孔瑜雀,轻声说。

    “江湖道义那一套就算开了,这里说不得,这是看守所,还是说说麻醉抢劫的事情吧。”孔瑜掷地有声的说道。

    她美丽的眼睛,就那么死死地瞧着遥远的时候,眼睛里是灼灼的火焰。

    后来,熟悉孔瑜雀的人都说,她的眼眶里和眼神里有一种让人,尤其是犯罪嫌疑人不寒而栗的冷冷的光,是这个女警花漂亮的外表,所无法兼容的。

    孔瑜雀处理案子的泼辣和干脆,和犯罪嫌疑人打交道,做笔录的干脆利落,是让一些有经验的同事们都是交口称赞的。一些刺头的犯罪嫌疑人,是让那些老民警都啃不下来的硬骨头,都能被她轻轻松松的拿下了。

    询问室外,窗口一晃而过的高大身影,疑似王启明;用眼角的余光,孔瑜雀也知道,是王启明。

    “好吧。就算是看在王管教的面子上,也看在这么年轻的女警官的面子上,我说。不过,我自己从轻处理不处理的,我也不在乎的。再说了,我也知道,就算是我这趟死不了,也怕是要把这牢底坐穿了的。可是我那些个兄弟们,尤其是我手下的那些个女孩子们,很不容易的,误入歧途,让我还给带坏了,要是有可能的话,还是要给她们一个从头再来了的机会的。”遥远叹口气,眼睛里猫起来了盈盈的水汽。

    “好吧,好吧。遥远,法律虽无情,对于那些误入歧途的女孩子么,只要她们的罪行不重,会从宽的,这一点,我作为一个女人,可以给你保证一下子的。”孔瑜雀轻轻的说道。

    遥远,这个绰号“醉逍遥”的涉黑小老大,犹豫很久;要了一颗烟,慢慢抽着;抽完烟,把烟头狠狠的朝地上扔去,最后,来了个竹筒倒豆子,交代了“马蜂窝”。的藏身之地。

    离开看守所的时候,孔瑜雀远远的看着王启明,孤独的在他办公室门前站着,朝着孔瑜雀的方向看着,终于还是没有走过来。

    孔瑜雀后来也是隔三岔五的,时不时的需要来看守所询问犯罪嫌疑人,来关押犯罪嫌疑人,和王启明经常需要面对面的办理工作交接,也单独在一个房子尴尬的独处过。

    只是,王启明没说一句公事之外的话语,似乎他从前压根不认识这个叫做孔瑜雀的女人。

    孔瑜雀一度很伤心的。然而那灼热的眼神,还是让孔瑜雀差点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和眼泪;转过头,她没让自己固执的眼神,再去看一眼这个比她的性格还要固执而坚韧的男人,曾经的师傅一眼――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就让那一切成空的感情,成为记忆的绝唱吧。

    自从和孔瑜雀闹翻,并调往看守所后,王启明都没和孔瑜雀说过一句工作之外的话。

    要是没有那次和王启明的一夜之情,那两个人是不是,到目前为止,还会是好的朋友和同事关系呢?办公室恋情,害人啊。

    要是没有那次派出所误抓的事件,使得她和赵夷狄的藕断丝连被传到王启明的耳朵里,那她和王启明,现在是否是热恋的情人关系?或许,已经是谈婚论嫁了呢?

    谁知道呢?造化弄人啊!!!

    王启明看着马佩把孔瑜雀送出看守所大门,才转身进了屋子。

    王启明的心里,究竟是恨自己,还是爱着自己呢――看着王启明消失在冷冷的西北风中身影,孔瑜雀觉得自己的心,那一瞬间被冻结了的。

    王启明的冷漠,让她的心,备受打击。早知今日、悔不当初。

    人生如是一块可以改写的水墨画,该多好呢?

    然而,这次拿下遥远的功劳,还是要记在王启明的头上的,不是王启明下功夫,能轻松拿下遥远这个刺头?

    王启明的暗地相助;和他明着冰冷冷,暗地里似乎火热的心,让孔瑜雀更是摸不透了。

    人生如只知初见,何苦要纠结那过程,和未知的结局呢?

    她看到自己仿佛也是一把秋天被弃的扇子,还是被王启明不屑一顾的秋扇子,孤寂中无人问津。凉秋时节,则被赵夷狄背叛,被王启明离弃,被秦家英冷落而弃置箱中,把自己变成悲催的“秋凉团扇”弃妇人了。

    “常恐秋节至,凉风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她坐在警车里,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喃喃自语着。

    “孔警官,别走啊,这才十点多,还没到中午呢。是这,好不容易的看到你来了,我要请客,请你和党警官,席警官吃个饭,我们这附近有一家很特色的家常菜馆子,菜品是做得挺不错的。要不去尝尝?”马佩拉着孔瑜雀的车窗玻璃,笑嘻嘻的说。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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