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047章 细菌武器

栖桐和张淑娟一行人来到了杭州。在处理淑卉的丧事的时候，栖桐也借着张敬轩的光，有意无意地打听是个所谓的大和株式会社。她要弄明白，它挂羊头卖的到底是什么肉！这家倭寇的贸易公司表面是一家正常的经营化妆用品的公司。可是通过栖桐几天的观察。它十分古怪。进出这家贸易公司的只有倭寇，而没有中华的商人。从这些进入公司的人的行走姿势，栖桐可以断定，80%是练家子，或者可以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保镖之类。公司的往来，他们会选择在外部的稍远一点的会所。更多的时候，他们会到对方的公司，进行洽谈。标榜自己的礼貌。

    在第五日星期日晚上的盯梢中，栖桐发现了一个情况，他们将二三十人一群的叫花子带进了公司。承诺要给他们免费检查身体。来之前还给他们每人发了五个白面馒头。叫花子在倭寇半推半就中进了公司，再也没有出来。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直到第七日，另一批叫花子再次被带进去。仍旧是没有出来。栖桐隐隐约约知道，这里进行的可怕的事情。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栖桐决定冒一次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想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必须进去。哪怕搬救兵，也要将这里面的情况弄个明白。于是栖桐用了伪装水儿，将自己的皮肤变成黑黄，隐隐还有点异味儿。长长的头发盘了起来，外面胶皮头套紧紧裹着头，像是一堆枯草。再加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俨然是一个真正的小叫花子。她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城隍庙，等待着大和株式会社的人主动找她。鱼儿，姑奶奶在这里等着你们呢！

    “孩子，你是新来的吧！”

    栖桐愣了一下，原来是一个老乞丐。他的头发比自己乱。栖桐故意压低了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雌雄莫辨，“爷爷，我是新来的。”

    老人听到爷爷两字，暗淡无光的眼一亮，“好，好，孩子，到爷爷这边来。”

    栖桐乖巧地，当然也没忘一瘸一拐地到老人的身边。她也想找个人打听打听。更何况有个老人在，不容易被欺负。她可是听说了什么丐帮，当乞丐也要拜码头什么的。第一，她不想惹麻烦。第二，她可不想用自己的武功对付中华的民众，哪怕他们是一群乞丐。老人在身边收拾出来一个位置给栖桐。“孩子，就坐这里！”

    “好！”栖桐痛快地答应了。

    老人对栖桐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和栖桐一问一答，聊起来自己的落难的经历。谁也不是一出生就是乞丐的。老人原本是一个玉雕师，因为一件家传的玉器被人觊觎，后被人挑断了手筋。最后落魄成乞丐了。身边的乞丐，听了老人的唠叨，纷纷取笑，说老人又在编故事骗小孩子。可是栖桐却觉得这个故事是真的。因为他讲到失去家传宝贝、和被人挑断手筋残疾时的痛苦。哪怕是一闪而过。这些是装不出来的。讲着讲着，老人流出了热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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