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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夕晖殿奇戏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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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相信。玦儿想起二月间和季涟一同去明光殿时看到齐王涵写的一些字,便道:“比如上个月你长兄去看你的时候,你摹的那一帖《登天台记》,你长兄便私下里跟我说你写的字,已有几分灵动的气致,嗯……就是你人小,笔力还有些不足,恐怕也是还养着病的缘故。日后多加练习,只怕不出三五年,你的字流传出去,就有人争抢着要买回去挂起来呢。”

    齐王涵听了这话,才十分信了,又和玦儿讲了好些这几个月练字的心得,评点了几位前代的书法家的优劣,想着她从小就能跟着大哥一起习字,在这上头的见解,和往年大哥偶尔教导他的时候极是相似,心里更是羡慕起来。

    玦儿一面同齐王涵聊些闲话,一面隔着江淑瑶看看张太后和季涟,又微笑着同对面的云太妃、祁太妃、钟太嫔、崔太嫔等人颔致意——倒真是一处也漏不得。听戏的诸人各自三五成堆的说些闲话,只有江淑瑶一人坐在季涟和玦儿之间,(,)

    无奈而又无聊,除了张太后偶尔拉着她说几句关于台上正在唱得戏的闲话外,她实在找不到其他的话同旁边的人说。

    此时戏台上正演的是一个奇女子女扮男装保家国振朝纲的故事,戏名叫《呕血记》,张太后看着便笑着向季涟道:“这也不知是哪里的人写的这样的折子,女扮男装哪里就有这么容易,不过这女子倒是一片孝心可嘉。现在写戏的人也比原先强了,以前专写书生小姐的故事,现在开始写这个了,听说在京城里很是流行呢。”

    季涟看了一会儿也笑道:“闺阁女子也有这样的奇志,倒是难得,只是如此真是羞煞我们这样的七尺男儿了。”

    江淑瑶默然半晌,才道:“只是不知这戏后面要怎么唱下去呢,这女子从战场回来,会不会被人现呢?这欺君罔上,可是大罪呢。”

    张太后看着一边看戏一边仍在闲谈的齐王涵和玦儿,问道:“涵儿和玥儿猜猜这戏下面该怎么唱呢?”

    玦儿笑了笑道:“这戏里……先前不是还有这女子的未婚夫么,也许后面还会出来吧。”

    齐王涵想了想道:“依我看,这里面只有那个帝王和这个女子最是相配了,可是她还是犯了欺君的大罪,不知道这里面的帝王能不能饶过她。”

    往下也有几人略点评了一下,只有周昭媛看着那戏台怔,回神过来也只随意猜了一猜。

    等各人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季涟才笑道:“这戏才唱到第二出呢,后面还有四出,大家倒这么热心的开始猜收场了。”

    此时第二出唱毕,中途休息换装的空档,换了一个伶人出来唱蟾宫曲,咿咿呀呀的唱些佩玉鸣銮南浦西山之类,齐王涵听得委顿,环顾半晌,第三出又开锣了,趁着周围热闹的场面,低声向玦儿道:“孙姐姐,我……可能下个月就要回去了呢。”

    玦儿愣了一下,她并没有听季涟说过齐王涵会在最近返回封地的事情,便问道:“出什么事了,在宫里不是挺好的么,你要是走了,母后又不知要多挂念你呢。”

    齐王涵满脸无奈的看了看张太后和季涟,低声道:“我留在宫里,母后也不许我出去玩;就算出去玩,也不能尽兴了。还不如回封地去呢,就算谁做错了事,我也尽可以做的主……”

    玦儿听他这话,忙问道:“你在这里难道做不得主?母后也只是担心,怕你出事呢。上次从马上摔下来,你长兄也不知有多担心。但凡你有什么事,只要开了口,母后和你长兄自然都替你办的周全,什么叫做不了主呢。”

    齐王涵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孙姐姐,我知道长兄最听你的话了,等我走了,你想法劝劝长兄,让他饶了上次我摔了腿时跟我出去的那几个羽林卫吧。我后来让人去问过了,陈庆隆没挨过那五十军棍,回去养了十来天,后来还是殁了。”他说到这里,神色甚是难过:“另外两个才养好伤,辛郎官就罚他们去做苦役……陈庆隆家里还有妻小呢……那回本是我的错,可是我求母后和长兄,他们都不肯轻饶过他们,说他们既带我出去玩,就有保护不力的罪责。我让人偷偷的给他们送了些银子,可孙姐姐你也知道——我在宫里也没什么银子,都在封地呢……所以——也只好找你去劝劝长兄,饶了另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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