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你什么别的忙,难道陪你坐会儿你都不许么?”说到最后已是一丝微嗔的口气。
季涟伸手环在她腰间,靠在她身上低声道:“你已帮了我许多了,你自己不觉着呢。”说着暗暗下了决心,想着今日少看一会儿应该也不太打紧,便向书房外叫了一声“灭灯”,一面横搂起玦儿,走向书房里的软榻。
他熟练的剥去玦儿身上的衣物,却在准备进一步摩挲的时候,被玦儿探上封住了唇,在他耳边软糯糯的唤了一声“阿季”,一面轻轻的将他按到一旁,挪上他的身子,在他身上各处播下火苗。
季涟一时脑子便有些呆住了,平日里玦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虽也热情如火,却未曾有今夜这般主动的时候,她此刻偎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手法,俨然便是几个月前赵十三送给他的那本《楚宫遗照》上的样,当时他强搂着她看,她只是害羞不肯,不想今日竟自己试了来。
玦儿心中仍有些惴惴,头一回照着那画上的观音坐莲之势,却不敢十分按照那模样尝试,手上也还有些生疏,饶是如此,也足以让季涟心潮澎湃,心中立时烧得跟那红炉炭火一般。同登极乐之后,玦儿偎在他颈边,正要从他腰间撤下双足,却被季涟按住,摩挲着她软腻轻滑的后背,在她耳边调笑道:“小妖精,从哪里学来这样的花样,谁教你的,快说!”
玦儿轻喘中有些怯怯的:“不,不就是你先前拿回来的那本画册么”,先前动情之时觉着较之往常更多几分极乐之欢,此刻却有些忐忑,生恐季涟怪责她,“你——你不会因此,因此看轻我吧?”
季涟夜色中听到她怯怯犹若蚊呐的声音,只觉着说不出的受用,心里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强忍着笑意低声道:“正在想怎么罚你呢。”
玦儿听他如此说,手却在自己后背上摩挲不停,猜着他大概也是极欢愉的,低声道:“我,我也是见你这些日子总没歇好,才想找个法子……那册子上说这样,这样你能少费些力……”,季涟轻笑道:“可惜你这个学生没学好,人家是观音坐莲,你可变成了观音卧莲,就罚你学好了再来试过。”
玦儿闻言大窘,呐呐道:“看着就觉着羞人,让人知道了我还怎么见人呢。”
季涟笑道:“再羞人的事情,也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你怕什么——再说天下夫妻,可都是这般做的,若没有人做出来,又怎会有人绘成图谱?”
玦儿平日虽不喜那些贤良淑德的教条,到底觉得这些事情是说不出口的,季涟便偎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哄得她应承日后将那《楚宫遗照》上的七十二幅画一一按样试来……
翌日早晨,季涟醒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玦儿仍缩做一团在他怀里安睡,想着她昨夜一番折腾必是累了,本想陪着她多睡片刻,转头看见书案上的奏折典籍,几番挣扎后还是起了身,走出书房让烟儿服侍洗漱更衣。
待玦儿睡足醒来,现季涟早已在书案旁了,洗漱回来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姿势对着书案上的镂花竹节笔筒愣,便握了梳子在他身旁坐下,问道:“什么愣呢?”
“你猜呢?”
“有什么好猜的,你如今从早上到晚上,脑子里想的都是突厥那个狼种,就差做梦时没想了。”玦儿故意语带微酸的说道。
季涟侧身从她手里取过梳子,一面帮她梳一面笑道:“做梦的时候都想你去了,就没功夫想他了。”
玦儿看着书案上层层叠叠的:“这些事情,也不是你坐在这里没日没夜的看书就能想出法子的啊,那满朝文武都作甚么去了?”
季涟一手绕着玦儿垂下的墨,笑道:“我现在每日都和他们提起阿史那摄图在北边的动向,让他们知道我每天都在为这样的边陲隐患愁,他们才会切实感到在北方边境有这样的威胁存在,阿史那摄图便只有七分厉害,我也要形容的有十分一样——更何况他本来就有十分,那我更要做的十二分一样。北地边关开战最是耗费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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