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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亲手一层一层褪下他的衣裳,直至他不着寸缕地压在我身上将我圈进他怀里。薄被将我二人双双笼了起来。
他一边深深吻着我,舌缠绕着我的舌根,一边双手四处游走。身体被他揉抚过的地方皆窜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动。周身的力气消耗殆尽,只能以双臂缠着他紧致的腰,双手自他背后攀上他的肩。
一不小心溢出了声,我轻轻唤他:“火夕……”
他说:“我在……媲”
我便对他说:“不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他说他知道丫。
我与他都十分疯狂。他疯狂地触碰着我亲吻着我,我疯狂地回应着他抱紧了他。往后未曾可知,我只知眼下,我习惯了的火夕,要向他索取最极致的欢愉。
当火夕的身下火辣辣地抵着我的双腿蓄势待发时,一股热血直冲我大脑,倏地令我觉得莫名的空虚。所有的注意力皆转移到那大腿间的炙热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乖张一张腿。”他唇齿厮咬着我的,隐忍道。
“唔——”我紧紧抱着他使他的身体与我的毫无缝隙地相互摩擦着,闻声忍不住往外张了张腿,使得他的灼热立刻抵在了我的身体外面……他一寸一寸细致缓慢地挤进我的身体里。
这个过程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漫长……我无心再忍耐,扭着身往下一滑,顿时他便已完完全全地没入进我的身体……
所有的空虚在那一瞬间被填得慢慢的……我扭了扭腰肢,软着声呢喃:“火夕……你快点儿……嗯……”
火夕在我耳边吐着炙热的气息:“才开始。”说着他试着在我身体里律动了几番,惊起一股子深入骨髓的酥麻,我想试着回应他,可惜却无力……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挺,我咬着唇呼出了声全身颤抖……紧接着是第二击,愈加的深入,愈加猛烈的撞击,简直似要将我贯穿而不罢休……
他的发散在我的枕边,与我交颈旖旎。随着他的深沉而有力地挺入撞击,我的神智几乎都在一点一点地瓦解涣散……我唯有双手抓紧他不放,盘着腿在他腰上,让他更加深入……
被他填满的感觉,很舒服。
我如在云端,呻吟出声喘息着问:“火夕……你究竟有多爱我呢……”
他回答我说:“恨不能将你吞下,你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占有着。永远,都只被我占有着。”
听到他那个答案,我很满意。我也想,我正被他占有着,只被他占有着……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说罢后火夕哼了哼,在我身体里面狂烈地横冲直撞,一波一波极致的欢愉向我袭来,浸湿了我的眼,我无措地承受,抓紧了他的肩膀。
他那最后的一挺,我弓着身回应他,揪紧了他的长发……
身体里热度未消,似乎只要火夕一直不退出来就一直不消。他也仍旧压着我,唇吻了吻我的额,移到脖子处再吻了吻,就埋进了我的颈窝里。
我抱着他的头,五指穿插进他的发间,觉得很踏实。
一旦我习惯了他,就会觉得无比踏实。
火夕……
半晌我动了动身体,好不容易紧缩回去的***在那一刻渐渐膨胀……身体似乎再被重新填满……我掀起眼皮,恰好撞击火夕含笑的眼。他说,夜那么长,一切才刚开始……
(二)番⑤
杨花时节树上雪。
树下安放着一张矮矮的桌几,青夜君闲闲散散地靠在树脚下,曲着膝,手肘杵于膝盖上撑着下颚,温润如初的面皮上挂着柔和的笑意,眯着眼。
看杨花簌簌飘落的缝隙间,斐澈跪坐在矮几旁,莹白的手执着酒壶,添了一盏酒。递到他面前,笑语嫣然:“小师父,我刚酿好的梅子酒,你尝尝鲜。”
青夜君伸手接了过来,笑意未减地看了她一眼,道:“莫要再叫我小师父。”
斐澈理所应当道:“你教了我这么多东西,我唤你一声‘小师父’很应该啊,本想唤你‘师父’的,可觉得那样你会很显老。”
青夜君倾身过去,抬手拈起了斐澈发间的一枚杨花,看着她低眉,额间银白色的胎印很美,轻轻道:“等你历了天劫,我便向天帝讨要了你,好不好?”
语气极轻,极淡。
自然而然,青夜君以为他能在杨花下护他身边的女子一世安然。女子手很巧,又很机灵,很会酿酒。能将他教给她酿的酒酿造出她独一无二的味道。
更重要的是,青夜君喜欢这般日复一日宠着她的感觉。
怎知,斐澈静静沉思了一阵后,道出了两个字:“不好。”
青夜君执酒的手一顿,笑容显白:“为什么不好。”
那是因为她有喜欢的人啊,第一眼见到就已经很喜欢了。可是她却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住在哪座天宫里。
斐澈仰头看着青夜君,笑:“因为你永远是我的小师父啊。”
若是九重天里其他的小仙子听闻青夜君如此柔声细语,早已经春心萌动不知所归,只因青夜君是九重天最温和的上神。
只是,斐澈喜的偏生不是他。
青夜君凉凉的手指轻轻抚着斐澈眉间的胎印,摩挲着她的眉眼面颊,眯着眼道:“原来如此。”
浅浅碎碎的阳光从杨花树的缝隙里钻进来,掩下了一地的落寞。
一入夜,安静清透的天河便开始银光闪闪,数不清的星子坠落在里面,一阵一阵的炫彩夺目。
茗闫习惯夜里躺在岸边,以书覆着面皮,等鱼儿上钩。忽而茗闫素白的手揭开了书,淡淡道:“今日采水忘记带水瓮了么。”
坐在暗处的斐澈愣了愣,确定茗闫不是在对别人说话后才慢慢挪了出来。看也不敢看茗闫,瓮声道:“今日不采水了,你、你可放心钓鱼……”
安静了半晌,茗闫突然又道:“你不开心?”
斐澈扭头看向他:“是啊,你怎么知道?”
茗闫细长的银眸半眯着,嘴角若有若无浸着淡淡的笑意,狭促道:“我听见你叹气了。”那是他头一回与斐澈闲话带着笑意,虽然也仍是淡淡的。
斐澈却觉得很圆满。
她叹道:“今日我酿了梅子酒,觉得很欢喜于是拿去给小师父品尝。可小师父却说要向天帝讨要我,我又觉得很为难。”
(三)番⑥
茗闫身体微微地怔了怔,随即若无情绪地“哦”了一声,生平第一次想将某个话题进行下去,问:“然后呢。”
斐澈伸手在水边捞了一颗星子,星子离水之后失去了光泽,她复又将星子丢回了水里,一本认真道:“然后,然后我就拒绝了啊。小师父不开心了,我也不开心了。”
茗闫问:“你为什么不开心。”
斐澈理所应当道:“因为小师父不开心我就不开心了啊。”
她的逻辑一直是令茗闫感到困惑的一件事。茗闫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拒绝。”
斐澈完全沉浸在与茗闫闲聊的环境里,随口就道:“因为我已经喜欢你了啊。”
无知无觉地就说出口了。她寂静地看着天河里,星光灿然,却总是醒不过神来。待总算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后,侧头一看,那边早已经没有茗闫的人。
书和鱼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落下。
仿佛方才那里躺着的,根本没有茗闫这个人。唯有草地上淡淡的折痕,昭示着他明明有在那里躺过。
斐澈红着鼻尖,张了张嘴,吐了几口气。夜里薄凉的霜降,呵出了几团白雾。她低着眼帘起身随意拍了拍衣裙,转身离去。
想她一只在山涧修行的花小妖,得神仙指点神仙都不待见她,她每日采了最新鲜的花去送给神仙,神仙住深海里,却不让她进去深海,她便只能将最新鲜的杨花放在海岸。现在呢,她随随便便地就眷恋上了一神仙,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斐澈知道,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被茗闫厌弃是应当的。那么安静美好的人,怎么会喜欢她呢。她干嘛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啊。
回到青夜君的府里,斐澈在杨花树下愣愣地站了一宿。树上的杨花全部都飘落了,徒留一地的白,将她完完全全地融进那如雪的一地白里。
她不知道,墙角那里,青夜君颀长的身体斜斜靠在墙上,挽着手臂,神思默然。
从那以后,斐澈再也不酿酒了。因为青夜君说,她酿的酒有了苦味。却不知是酿酒人酿得苦还是喝酒人喝得苦。
起初反反复复试了好多次,都再也找不到清甜馨香的味道。最终斐澈彻底放弃了,再也不沾酒。
将所有的心思与情绪都掩藏了起来,她变成了一个安静温婉的仙子。眉间的额印浅浅淡淡,连一点愁伤都敛起来了,谁都察觉不出。
终于有一日,午后斐澈在杨花树下将将睡醒,青夜君蹲在她面前,温柔地替她拢发,浅浅心疼地笑:“清减了不少。”
斐澈晕开唇角,淡淡笑:“小师父又寻我开心。”
青夜君手指顺了顺她的发,道:“若是现如今,我还要你与我在一起,你愿意吗?”
斐澈垂下眼睫,唇边那抹温婉的笑微涩了些。然她还没回答,青夜君兀自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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