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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清醒过来,是陌生的房间,装修的精致奢华,就连墙壁的包边都是上好的木料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柔意的暗花墙纸透着一种无所适从的温馨,她错愕的撑起身来,顿时觉得肚子一阵剧疼,不由的抱了小腹,缩了双脚,立刻感觉到异常。
鼓起勇气撩开暗花的真丝软被,以宁惊讶的看着自己脚踝上的异物。
约有三指宽的银制脚铐,在内里垫了柔软的棉花,可以避免擦伤。而一条两指粗链子从脚铐出蔓延了出去……
她难以置信,立刻用手拉着链子,朝床上收。直到链子再也拉不动位置。她抖着双脚从床上起来,延着链子看过去,在链子的尽头有个铁环,而链子拴在铁环上,限制了她的行动。
这算什么!?
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宁跑过去,拼命的扯着链子,想要从铁环上拉开,可无论她怎么做,就是纹丝不动。
不要!!她不要!!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要离开!!!绝对不要呆在这里!!
这时,双开的木门被推开。
以宁立刻回头望过去,看到一个穿着佣人制服的女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夫人,您的药膳已经好了。”
“药膳?什么药膳?不,不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夫人!?还有,你认不认一个识叫詹中尧的人吗?我要见他!?”面对陌生的人以宁本能的防备,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身处在异世界。夫人!?
女佣人动作恭敬的将砂锅里的药膳倒进瓷碗里:“夫人的体质过虚,需要通过药膳调理,这是今天的中午的药膳。”
“不是!”以宁急了,“你没弄懂我的意思,我不是什么夫人!你弄错了,我不知道怎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唔。”情绪一激动,她的肚子就疼了起来,以宁不由抱着肚子蹲在地上。
女佣赶紧将以宁扶了起来:“夫人由于之前的流产,现在体质还十分的虚弱,先生专门请了药膳师过来给夫人你调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摇着头坐到床边,女佣将那碗黑黑的温热药水端了过来,她现在肚子很难受,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了下去。
温暖的液体流进身体里,顿时觉得舒坦了几分:“谢谢。”
女佣微笑摇头,正要转身,以宁赶紧抓住她的手臂:“你有没有钥匙,我的脚被栓着,有没有钥匙可以帮我打开?”她刚才看过了脚铐上有锁孔,应该是有钥匙就能打开。
“夫人,我没有钥匙。”
“那……那刀呢?或者……钳子什么的,可以弄开的?有吗?”
“夫人,抱歉。”
“那……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您的家啊。夫人。”
她都要急死了:“不是!!你弄错了,不是!!我……我……”天哪,她到底该怎么说?“对了,电话?电话有吗?”
“夫人,先生不允许我们拿电话给您。”
“我的天――先生?先生是谁?”
“就是您的丈夫啊。”
她要疯了:“那他叫什么名字?”
“我们不能直呼先生的名字。夫人,对不起。”
天哪!!以宁急得团团转,忽然,她一顿脚步:“是叫詹中尧吗?是这个名字吗?”
女佣犹豫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
以宁快步的抓住女佣:“让我见他!!我要见他!!”
“夫人,先生不在。”
“……什么?”
“医生说因为夫人之前的流产,现在内分泌严重失调,需要好好静养。不能进行|房|事,因此先生交代,在您身体康复之前,他不会回来。务必让夫人好好的调理身体。”
以宁脚软了。
不由的笑了起来。
目光看向自己脚上的脚铐和链子,詹中尧……呵呵呵呵呵呵呵,真有你的。真有你的!!!
把她这样的给关起来?算什么?算什么!!!!!
不,她要离开这里!!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在女佣离开以后,以宁立刻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起来,链子很长,足够她在房间里活动,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东西弄断这个链子。
可是,她找不到,烦躁至极的以宁扫过装饰的花瓶,“砰”的一声摔了个支离破碎,水流了木质地板满地,她颓败的坐在床边,看着地面上的那摊水,忽然,疑惑的动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