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封开。
就像被摆在手术台的上的青蛙,屈服悲愤的眼泪侵袭而下,她剧烈的摇晃着脑袋,口里“呜呜呜”的的求饶。
詹中尧移了身子,将她被掰开的两腿,一腿压在身下,一腿被他大手扣开。空出来的那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拿起了震动的“嗡嗡”的器具,以宁慌了,动得更厉害,那东西在她看来就像要她命的手术刀!
她惊慌白了的小脸,让男人戏谑的笑意更身:“我们再来试试,看看你还有没有感觉。”
“唔唔唔!!!”她用目光恳求着,拼命的摇着头,却也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那器具送到自己的身下。
“唔――――――”第一次感觉到强烈过度的震动,她不由的低呜了一下,绕着她的谷底打着转,拨开她的花|瓣,震动着她的细嫩。她扭动起来,要想摆拖这份又难受到极点,却又想神经被控制住的可怕感觉。
“宝贝,你湿了。”
男人的哑笑,让以宁羞愧。可在强烈的震动下,她控制不住,身子一下一下的痛苦扭动着。和之前胡乱的动作不一样,她是僵硬了一般,挺起放下,一个动作持续到无法忍耐才能再换。
不要这样!!她不喜欢这样!!被束缚的口中只能难耐的叫着自己的难受。
他看着她现在的样子,那震动的圆头,直接抵到了最敏|}感的花珠。
“唔──”死亡一般的快|感强烈的袭来,一股透明的水珠喷了出来,直接喷到詹中尧的腹上。
以宁整个人向上拱起,后背几乎全部悬空,只有后脑勺和臀下支撑着她的重量,全身硬绷着这个姿势,含着眼泪的瞳孔几乎爆瞪了出来,她控制不住,那不断喷泄出来的水流,她没办法停止!只能就这样僵拱着身子,直到全部都泄|出来,她才软软的酥了身子,在床上翕动着鼻翼喘息着。
紧盯着她入口,颤抖的花瓣,那么美,尤其是现在有水流断断续续的喷出来,手掌探了下去,摸了一把她喷出体液,送到虚软的以宁面前:“这还是你第一次当着我的面喷|出来。”
你去死!!尽管很疲惫,却用眼神恨着他。
这种眼神让他恼了,牢牢的钳制着她发软的双腿,将巨大顶了进去,目光注视着吞吐着他男性的粉红色花瓣,由于之前的高|潮,她现在身体还在本能的余韵当中,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束得紧,舒服地让他低喘了起来:“宝贝,我还是喜欢和你做……”
“唔……呜呜……”她好难受,是心里的难受,不是身体。这样,算什么?这样,做|爱?呵呵呵……是吗?
她没办法在拒绝,却死命的用眼睛,不断的怨恨着他。这不是爱,也不是做|爱的感觉……不是她在哭,他在享受,也不是他用那些混蛋的东西……
仿佛感觉这样还不够,他紧紧扣住以宁的臀骨,在每一次撞击的时候都将她拉向自己,深深的顶入,让她唔出惨叫,而他却只想就这样都撞进她的身体里,连同自己都被她吞掉,彻底的与她融为一体:“喜欢吗?宝贝?嗯?喜欢我这样吗?你可以把我全部都吃掉……嗯啊……把我全部都吃掉……”
重重的撞击着,啪啪的声音发出来,她忍着,一直死死的看着他,记住他现在的快乐是建筑在她的痛苦上!记住他现在是禽兽不如的样子!!记住自己绝对不能对他再有任何的幻想!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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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在男人与女人的翻滚中流过,浓郁的情味充满了房间,就算昏过去了,那不知疲倦的男人依然强硬的在她身上榨取着他能获得全部,不管是什么,是欲也好,是爱也好,就算分不清楚也无所谓,现在的他,只是想要爱她,让她知道,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
如果没有爱,那么就给他欲,如果没有欲,那么就提供她的身体给她。
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天色亮了起来。
浑浑噩噩朦朦胧胧中,以宁感觉自己好像被抱了起来,然后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她太累了,也就左耳进右耳处,只想陷入黑暗,直到好像被放平了,她才立刻本能的蜷缩了身体。在迷糊的意识飘忽间,她感觉到有一个温柔的柔软吻在她的眉心。
异常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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