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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金殿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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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破,两面大钹也长满了黑色的铜锈斑,看样子早已废了。

    我取了个面具下来,细细端详:“咦,这不是贵州的傩鬼吗?如何却在这里?”

    老陈问:“有蹊跷了?”

    我说:“嗯,这反串男声不见了不说,这面具可是贵州傩鬼啊,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奇怪,奇怪。”

    老鬼拎着马灯在傩鬼面具堆里一顿乱翻:“是啊,我们都听见有人在这屋里唱川戏,怎么说着说着就没了?”

    茗雅说:“难道这人不在这儿唱,而是在另一个地方?我们听到的是声音的海市蜃楼?”

    我说:“张小笨同志,请你讲点科学好不好。海市蜃楼和光线折射有关,你看见过声波吗?居然还说是声音的海市蜃楼,亏你想得出。”

    这妮子嘴一撇:“你不得了?什么都懂?那你给我 解释解释什么是‘薛定谔的猫’?”

    茗雅问了我一个我从未听说的问题,我不由得哑口无言。我摸摸后脑勺:“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得了?那都是你扣的帽子。我承认,我不知道,可是我也不想听。”

    其实不是我不想听,我很想知道茗雅所说的‘薛定谔的猫’是什么意思,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想,因为我看见了一个东西。

    “叮”的一声轻响,老鬼手中马灯上飞来一个小黑影,这小黑影拼命往灯罩里钻。待得钻了进去,只停得几秒,已被烧得肠肚爆裂,混和着煤油灯的黑烟,蹿出一股子焦臭。

    “叮”、 “叮”、 “叮”,连续几只小黑影飞来,都停歇在了马灯的玻璃罩子上。

    老陈、茗雅和老鬼正在研究ghk那些摊鬼的面具,想知道唱川剧的反串男声从那儿来,对身后发生的浑然不觉。

    时至隆冬,那儿来的昆虫?我拈起一只,正想细看,这东西扭头张嘴已狠咬了我一口,我食指尖上瞬间冒出两滴血珠子来。

    “靠,老鬼,是灶马。”

    屋里不可能有,从外面飞来的?

    我朝屋外一瞥,我觉得外面黑得奇怪。再仔细一看,难道黑暗会动吗?还是我看错了?

    我揉揉眼睛,地面上那层比黑暗还厚重的黑暗,已然缓缓蠕动起来。

    “老鬼,把马灯扔出去。”我大喊一声。

    这功夫熊猫兀自楞住,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喊。

    “扔什么,我还找那人呢。”

    我不由分说,劈手夺过老鬼手上的马灯,朝着院子中间就扔了出去。

    “嘭”,马灯碎裂爆燃起一团火焰。刹那间光影大盛,在这团火光的映照下,我和老陈、茗雅、老鬼一看院落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们都明白了会蠕动的黑暗是什么东西?

    回头一看,付援朝生前这屋子,竟没有一扇窗户,全是夯实了的土墙,是条死路。

    在阳州,在我们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在我们毫不提防的地方,我们,我们居然中计了。

    摔碎马灯燃起的那团火焰并没有燃多久,四周潮水般的灶马已经奋不顾身蜂拥而上,好像那团火就是它们的圣地。

    当最后那一丝儿火光被灶马的尸体湮没,我们在屋子里还没有()找到[望书阁]出路。

    冲向外面,肯定不行,出去就会被啃成骨渣。

    而此时,灶马已至。

    这木门年久崩裂,到处都是缝隙。不一会儿就从缝隙间爬了几十只进来,其余的全聚集在木门上窸窸窣窣的啃啮。

    老鬼背抵着木门,一边手忙脚乱的扑打着头上腿上的灶马,一边大声喊道:“怎么办,怎么办?”

    老陈没有说话,老陈在做一件事。看到外面院子里全是灶马的时候,老陈已经转身在做一件事。

    什么事?

    削土!掏土!

    在这紧要关头,老陈已经发现这些夯实的土墙经过多年风雨浸透,早已疏松了。

    老陈掏出匕首,在土墙上的那些缝隙里捅刺砍推,只见得土屑纷飞,散落而下。老陈伸手推了推,右肩发力猛撞了过去。轰的一声,西屋的夯土墙被撞出了个大洞。

    “老鬼,快跑。”

    我一把拽过老鬼,朝老陈撞出的那个墙洞推去。那边老陈已把茗雅拉了出去,在外面大吼:“快出来!”

    恰在这时,木门已被大群灶马啃穿,轰然倒地。黑压压的大群灶马在木门上重叠聚集成一个巨大的人形,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只怕不有几万只。

    我推出了老鬼,背后那只巨人型灶马已经扑到。

    我双眼一闭,只等这群灶马把我啃成一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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