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师爷好像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四公子天快黑了快将这小子打掉才是。”
四公子对两个家将说:“去!将这小子赶下船去!”
“是!公子!”
两上家将应声而出。聂十八说:“你你们千万别乱来。”说着自己连连后退。
一个家将说:“小子你快给我滚下船去不然莫怪我们动手将你扔下去。”
“你们真的这么不讲道理?”
作为穆家父女要是聂十八真的没有武功他们会出手制止的真的将聂十八扔下江去他们也会救起来。但穆家父女不想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同时也想看看聂十八的武功所以不出声在旁看着。
四公子喝着两个家将:“你们给本公子把他仍到水里算了还和他胡说什么?”
两个家将便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想伸手将聂十八抓起扔下江去。聂十八心慌意乱喊道:“你们别过来!”身形一闪避开了。
两位家将见一抓不着第二抓又倏然伸到。聂十八情急抖出了兔子十八跑脚法就地一滚不但闪开了还叫两个家将自己相碰双双踉跄后退几步才站稳。
婷婷还怕不够火上加油拍手笑着:“好看!好看!怎么你们抓不到反而自己碰自己了?”
两个家将见在公子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丑不由怒从心起抖出了擒拿手法。他们奉将军之命出来保护四公子一个个自然身手不凡抖出的是陕西靖边一派的小擒拿手法满以为不到两招就将聂十八擒住折断他的手脚然后抛下江去。可是他们一连出手七八招都叫聂十八那莫明其妙的身法步法闪过了最后还给聂十八将他们踢飞了出去一个摔在船头上一个直飞出舱掉进长江里去了。他想将聂十八扔到江里谁知反而给聂十八踢下江去。
聂十八抖出了这一手功夫叫四公子他们看得全傻了眼。他们才感到眼的的这位小子不是一般人怪不得他一个人雇了一条大船敢顶撞陕西的小霸王。四公子怔了一会问:“你敢将我的人踢下江去?”
聂十八分辩道:“我不是有意的是你们逼我他自己不小心掉下江里去了!”
婷婷说:“你不将他们踢飞不就让他们将你扔到江里去了?”
穆老爹皱眉说:“丫头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爹!找没有说错呵!”
四公子一挥手对四个家将说:“上!给我乱刀分了这小子!”
四个家将拔刀扑上。聂十八一下跳上了船篷上:“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会打死你们的!”
四公子见他逃更以为他心虚害怕了喝着家将:“上去!将他砍了以消我恨!”
四名家将也一齐跃上了船篷四把雪亮的刀向聂十八砍去。聂十八一向爬山攀岭如履平地学会了兔子十八跑的身法步法后更是如虎添翼船篷上高低不平下临江水但终究没有高山峻岭、悬岩险壁那么险峻他如灵豹似的左腾右跳在四把刀光中穿来插去。四名家将是北方高原人不熟水性在船篷上行动不能不小心翼翼加上他们的武功只不过是两军对垒拼杀的刀法而已更不是什么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就是拼杀的刀法在船篷上也大大打了折扣所以他们的刀不但没有砍中聂十八却将船篷砍坏了更有一名家将不小心翻倒滚到江里去了!
婷婷冲着四公子嚷道:“你们这是干吗人没砍到却将我船上的船篷砍烂了这怎么算?你们赔不赔?”
四公子见自己带来的六名家将一个摔伤二个掉下水里仍砍不了聂十八早已是一肚子的火他再也装不出温文尔雅相了露出了一副横蛮乖戾小霸王的面目来喝着婷婷:“你少给我开口!惹得本公子性起一把火烧掉了你们这艘破船!”
婷婷叫道:“你想吓死我吗?放呀!你放火烧呀这船要是烧着了不将你烧猪才怪。”
四公子吼着:“庄师爷!叫人放火烧了!”
庄师爷一怔:“四公子!这使不得。”
“为什么使不得?”
“大火一起我们怎么走?”
“混蛋!我们不能先下小艇吗?”
婷婷扬扬眉一出手就点了这小霸王四公子的穴位四公子“呀”的一声顿时像一团拌泥似的瘫倒在船头上动也不能动了。
庄师爷一下傻了眼:“你你你这丫头将我家四公子怎样了?”
婷婷故意愕然说:“我几时怎样了?别不是你家的四公子了那么大的火气一时气急不顺中风了吧?到了黄昏这江面的风可大呵!”
因为婷婷出手极快宛如电闪庄师爷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只看到婷婷手腕一动似乎还没有碰到四公子四公子在一霎那间就瘫倒了。庄师爷急问小霸王:“四公子你你你怎样了?”
四公子说:“我不知道只感到腿给一股劲风一吹就站不稳现在连动也不能动了。”婷婷说:“看来你家四公子真的中风啦!还不扶他回去看郎中?不然他以后就变成半身不遂就没法治啦!”
庄师爷一听心里慌起来急喊着那三名在船篷上追杀聂十八的家将:“你们别追杀那小子了快下来看看四公了怎样了?”
三名家将一听便弃下聂十八。其实他们不弃也不行他们根本无法能砍倒聂十八却担心自己失足跌下江里去。顿时一个个立即跃下走近四公子问:“公子你怎样了?是谁伤了你?”
婷婷说:“谁也没伤他。这个小霸王有人敢伤他吗?是他自己伤了自己或者是天老爷伤了他。”
庄师爷说:“你们还问什么?四公子突然中风不能动了?你们还不背他上岸看郎中还等什么?万一四公子有事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名家将愕然:“中风?”
小霸王怒道:“你们给我将船上的两个小妞儿抓回去叫她们伺候本公子然后放把火烧了这烂船。”
这个陕西的小霸王仍不知死到临头要不是在汉口江边上众目睽睽之下婷婷刚才的出手早取了他的性命。他已经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现在仍不知悔悟反而要拿人烧船。婷婷登时杀意上眉说:“刚才上天惩罚了你你还敢行凶作恶?看来你不死也不行了!”
穆老爹急说:“丫头别乱来公门中的人来了。”
婷婷一看果然有一条船飞驶而来船上站两个捕头模样的人另外还有七、八名捕快她认识其中的一个是汉阳府的龙捕头。暗想:他们来干什么来协助这个陕西小霸王?要是这样看来只有大闹汉阳口了。
三名家将看见有公门中的人来也就不出手只有聂十八仍在船篷上楞着一时不知怎么办。要是三名家将真的动手拉人放火他就会不顾自己怎么也要出面制止他们行凶捉人了。他感到这事因自己而起可不能连累了穆老伯父女三个人。他仍看不到这个陕西小霸王完全是为穆家姐妹而来。
捕头带着捕快登上船来庄师爷便迎了上去仗着自己是将军府的一位师爷也不施礼指着聂十八等人说:“你们快将这几位凶人捉拿了。他们不但将我们两个家将扔到江中淹死了还踢伤了我们一名家将害得我家四公子因此中风不能动。”四公子说:“你们将船上的两个小妞儿送到我住的客栈中去尤其那个小子给我捉到衙门斩示众。”
婷婷怒问:“你这陕西小霸王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的?你们上船来横蛮霸道强行要船还要将我们雇主扔下江去喂鱼。是你们两个家将自己不小心跌下江里去了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他们也没有淹死那不是给附近船家救起了在江岸上他们何曾淹死了?”
庄师爷一看一时哑口无育顿了顿说:“那我们一个家将给那小子踢伤我家四公子中风又怎么说?”
“那是强们白找的关我们什么事?”
一位捕头不去看聂十八和穆家父女却扳着脸问庄师爷:“你是什么人?”
庄顺爷一怔似乎感到这位捕头不大好说话说:“小的是陕西总督府龙虎将军门下一名师爷小姓庄。这是我们四公子。”
“好!我是襄阳府的捕头奉了知府大人的行文前来捉拿行凶杀人犯要捉的正是你这个庄师爷和你们的四公子!对不起现在请你们跟我回襄阳府归案。”
庄师爷和四公子顿时傻了眼。四公子问:“什么?你们要捉拿我?”
“不错正是你。”
“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什么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眼里只认得你是杀人凶犯。”
“大胆!你反了不成你不怕我父亲一怒连你们什么襄阳知府也一并砍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知府是什么样的人?”
“他顶多不过是一个四品官儿罢了又是什么样的人?”
“你们先听清楚了我们知府大人姓海名瑞一贯刚直不阿不畏权贵就是王亲国戚犯法也一样捉拿归案治罪。来人!给我先将这两名要犯锁上了!”
两名捕快应声而上提着铁链就要锁上四公子和庄师爷。婷婷笑着走上来:“好呀!原来你们是一伙行凶杀人犯怪不得刚才那么凶恶要拉人放火烧船哩!这是上天有眼恶有恶报。”说时出奇不意解了四公子被封的穴位手法之快和奇竟没有人能看见。
四公子给解了穴位一下站了起来。婷婷故意装出害怕的神态连连后退:“咦你不是中了风么?怎么又不中风了?还站了起来?”
四公子这时已无暇去理婷婷了瞪着眼望着那两名要锁自己的捕快:“你们敢来锁本公子?不想活了?”
襄阳捕头问:“你敢拒埔?不怕罪加一等?”
四公子喝着三名家将:“你们还站着干什么?给本公子将他们全砍了出了事有我父亲负责。”
三名家将顿时提刀向捕快扑来其中一名捕快一下给一名家将砍伤倒地。蹲在船篷上的聂十八起初还在惊讶地观望。他一向最怕见官府中的人了现见出了人命他天生的侠义心肠再能不理了便顾不了自己的生死危险也不去考虑今后会有什么麻烦他唯一要制止的就是不准任何人行凶杀人。他在船篷上大喝一声:“不准杀人!”真正声落人到身似灵豹般从船篷扑下左翻右跃身法怪异闪电般的瞬息间顿时把三名提刀的家将全踢翻仆倒他的兔子十八逃命身法步法变成了救人的奇招异式除了穆家父女其他人简直是见所未见看不清他转眼之间就将三名彪形家将扑翻在船头!
四公子傻了眼两位捕头和其他六捕快也傻了眼。两位捕头和其他捕快出手虽然也可擒了这三名家将但难免会受伤那有像聂十八这么干净利落就制服了凶徒?
众人正愣着婷婷说:“你们还不快把这三个家将捆了?万一他们跑了怎么办?”
捕快们才醒过来两个扑向一个将三名家将登时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四公子见势不妙正想溜走襄阳捕头大喝一声:“你还想跑?”两招手法一下将四公子抓起来摔在船头上。这位四公子虽然是将门之后一心迷醉于酒色之中疏于练武所学的武功更是中看不中用叫他在马上指挥打仗也许可以叫他与人拼搏简直比文弱书生还不如。
襄阳捕头一来恼恨他公然拒捕;二来更恼恨他叫家将伤了、自己一个弟兄这一摔几乎摔断了四公子的腰骨四公子似杀猪般的叫喊起来。他喝着另一个手下:“将这主犯给我捆好锁
这个陕西小霸王一向仗着父亲之势在陕西一地骄奢淫逸强抢民女犯下了多条人命弄得民怨沸沸连州府之官也难以包庇便上书相告。他父亲见此情形责了他几句便打他去南京暂时避开。谁知这个小霸王在沿途上也沾花惹草在襄阳府境内又强抢了一名少*妇打死其丈夫逼得这少*妇撞墙自尽。谁知碰上了一位不畏强权依法惩奸的海大人出通缉令命捕头追拿四公子归案。这位小霸王仍不知有这回事招摇着离开了襄阳府路过汉口无意之中看上了穆家姐妹又掀起了这场风波来。刚巧碰上前来缉拿他归案的捕头会同了当地的龙捕头带人赶到汉口追上船才将这不可一世的小霸王捉到令他成为阶下囚。
襄阳捕头立刻命人将小霸王等若干犯人带走然后向聂十八拱手称谢:“多谢少侠仗义出手相助。”
聂十八连忙还礼说:“不不!我只害怕他们再杀人伤人你不必谢我。”
这位捕头不由奇异地看了聂十八一下感到他一脸的诚实不像是个闯江湖的武林人士要是武林中人说话就不会这么稚嫩了问:“少侠是第一次出来走动吧?”
“是是!我是第一次出远门。”
汉阳龙捕头也过来相谢寒喧几句后便告辞而去。至于那两个掉下江给人救上岸的家将见状不妙早已掉头而逃要赶回陕西向总督大人报告去了。这一场平空降下的灾祸就这么出人意外地平息了。
众人一走婷婷朝聂十八说:“好呀你顶会装蒜的!”
聂十八又茫然:“我装什么蒜了?”
“你还不装蒜?身怀绝技干吗害怕跑到船篷上一味躲闪不还手?”
“我我害怕自己出手重不小心又打死了他们。”
“打死了他们不更好吗?”
“这……!”
“你说!现在我们的船篷无端端给你这么一弄砍烂了怎么办?”
“这这……我赔给你们好!”
穆老爹心想:这真是少有的忠诚老实人便笑道:“聂少侠你别听我丫头说这怎能要你赔的?”
“不不!这是因我而起我应该赔才是。”
婷婷笑着:“爹!人家有的是银子呵!”
“丫头少胡说了!快起锚扬帆马上离开这里。”
“哦?我们不先吃晚饭吗?”
娉娉这时出舱说:“我们再不离开恐怕今晚就走不了。”娉娉一直在船尾未露面准备必要时她会蒙面出现杀了小霸王等人然后独驾轻舟离去到一处江边上再会合。幸好公门人赶到又免了这一场血杀不必走这一步棋。
聂十八不明白地叫;“我们怎么走不了?”
娉娉含笑说:“出了这么一件大事你聂少侠的大名恐怕在双口镇已家喻户晓了你已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大英雄、大侠士谁不羡慕?谁不慕名前来一睹大英雄的风彩?说不定地方上的官员请你去领赏哩!叫你披红带、走马游街。你当然不愿走我们却害怕这么多的人跑上船来也不敢沾你这位大侠七的光。到时你想我们走得了吗?”
娉娉这一番话不知是赞扬聂十八还是讥讽聂十八吓得聂十八慌忙说:“那我们快点离开。”聂十八十分害怕在热闹场合众人面前出现。昨夜张老板一伙人的恭维已弄是他浑身不自在了何况现在还有官府的人前来哪还得了?
婷婷说:“哎!我们只说我们走没有催你走呵!你走不那不后悔?”
“我后悔什么了?”
“你一走官府的赏银叫谁去领?看来这笔赏银不少没一千两也有八百两你不去领不后悔么?再说恐怕镇上的富贵人家会争着招你为女婿哩!”
“姑娘别说笑我们快走吧迟了恐怕真的走不了!”
“哦?你连赏银和走马游街的荣耀也不要了?那多可惜。”
“谁要谁去要好了我怎么也不要。”
穆老爹笑道:“好好我们马上走。”
于是穆家父女三人立刻扬帆起锚往长江上游而去。穆老爹果然善观气象东北风大作将一面大帆吹得鼓涨涨的娉娉操舵船只破浪飞航宛如在长江上飞行一样。
聂十八看得惊奇异常这么大的一条船居然不用人划桨摇橹利用风力在水面上行走如飞。初时他还打算帮穆家父女划浆摇橹谁知穆家父女什么也不要他帮手叫他坐在船舱里看两岸的风光好了。
聂十八在舱里坐着观看感到不满足便跑到船头上去看只听到风声霍霍船头浪花飞溅两岸景色在暮色之中慢慢往后游去这种景象是他在山里怎么也看不到的令他感到新奇。
船驶过武昌、汉阳夜幕垂落两岸灯火渐渐稀落两岸景色由看不见了只见长江水色连着天边一望无际。月儿升起水波晃动长江水面似万条银蛇在游动这一景色聂十八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知几时婷婷已在船的左边挂起了一盏风雨红灯这时船已航行了二三十里将汉口、武昌、汉阳远远抛到了后面。婷婷来到船头上大声问:“喂!你看饱了没有?”
聂十八憨憨地笑了笑:“还没看饱。”
“好呀那你看好了不用吃晚饭啦!”
“吃晚饭?”聂十八这时才想起自己专心看长江两岸景色忘记吃饭这回事了。
婷婷说:“是呀你大概已经看饱了不想吃晚饭啦!”
“我怎么不想吃晚饭了?”
“那你还不去?我爹在舱里等你吃饭哩!”
聂十八回头一看果然饭桌已摆好穆老爹在等着自己。他“呀”的一声跳起来:“姑娘你怎么不早说吃晚饭了?叫老伯等多不好意思。”
“哎!你是姓赖的吧?自己看得出了神还怪人?”
聂十八一想也是自己怎能怪婷婷姑娘了?连忙说:“是是我一时情急胡乱说话请姑娘宽恕。”
“好啦!去用饭吧!”
聂十八慌忙进舱向穆老爹说:“对不起令老伯久等了。”
“少侠别客气坐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放心饮酒了。”
聂十八在穆老爹一侧坐下婷婷便过来给他们斟酒。聂十八又慌忙站起:“姑娘不用我自己来。”
“嗨!你怎么这般多礼啊!你又不是秀才干吗这般多礼的?”
“不是我是说要喝酒吃饭我自己来不然我吃得也不舒服。”
穆老爹说:“丫头聂少侠虽不是江湖人也有江湖中人的豪爽随便不喜拘拘束束你不用在旁伺候我们了。”
“对对姑娘还是坐下来一起用饭。对了你姐姐呢?怎不来吃饭?”
“我姐姐也来那谁掌舵了?不怕船撞到岸去了?”
穆老爹说:“少侠不用管这两个丫头她们已吃过了。”
“哦?她们已吃过了?”聂十八又感到意外。
婷婷说:“我和姐姐不先吃饭等你吗?那我们不早饿坏了?”
“好了丫头这里没你的事你到船尾帮助你姐姐。”
“爹是姐姐打我来监督爹喝酒的不然你敬酒为名自喝是实和聂少侠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个没完没了小杯不够换大碗醉倒了怎么办?”
“丫头那你准爹喝多少?”
“顶多三杯!”
“什么?才三杯?”
“是呀三杯多一杯也不行。”
“那才不过瘾呢。”
“过不过瘾我不管总之爹只能喝三杯聂少侠喝多少我管不着。”
突然间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中舱里飘出来:“那我喝多少你管不管?”
一时间穆家父女和聂十八全惊震了这说话的人是谁?几时溜上船来的?而且上来竟然没一个人能觉。聂十八的惊震中带讶异奇怪怎么船上多了一个人。而穆家父女的惊震中带悚然夜里在大江之上两边都不靠岸就是来人轻功绝也不可能从岸边跃上船来除非来人凭空而降或者从水中冒出。就算是这样来人的武功也高得令人难以想像居然没半点声息。他要是不出声恐怕谁也不知道他已在船上。
正所谓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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