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象。现在他替我解除了这些凶险但那些人的死依然将恶业重重加注在我的身上。
还能怨他什么我不是也一直以虚伪的假象面对光明之下的世界……这样的我唯一能怨的只是贪图暖意一意孤行的自己。
罪孽难逃我已经错到无法回头。
隐入黑暗中的男子没有起身而是顺势躺到了我身旁夜羽此刻萧然在这肃静中我只能听到身边人急促的喘息和杂乱的心跳。
“我第一次见你盛怒的样子是要让我明白你的野性难驯么?”
仰躺在地面上我注视着黑暗身旁的男子声音也仿佛被这暗吞噬了听上去低沉沙哑疲惫非常。“在下……在下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您。”
“我还是我你可以依旧唤我鹏而我眼中的荀子也依然未变分毫。”
阖上眼帘他的话如此中肯让我为之动容。
“殿下您不该再碰触在下的旧伤。”
“但我早就下定了要接近你的决心”他呼气。索性侧身枕上了我展开的手臂:“厌恶这样的我吗?”
“不在下也骗了您咱们扯平了。”
“没有扯平你。”
“要用在下的区区性命赎回那罪孽么?”
“对。”他拉住我地手用自己的衣角擦着:“我要罚你守在我身旁享尽荣华。”
抽回染了血的手指。我轻叹口气在黑暗中展露微笑:“是璃光将在下的事情告与您知的吗?”
“璃光?”他十分吃惊:“姑娘为何要疑他光是谦谦君子我也是在对他告之你的实情时见他面不改色才明白他早已知晓。到了后来那小子从不与我提及你。即使偶然提起也都是立刻叉到别的话题上去。”
也许是说到了好友他此刻口气云淡风轻我却因自己地疑心羞愧难当----那个人一直守着我们两方的秘密我现在才明白他为何会说那些不甚明了的话。却又频频欲言又止夹在两方中用沉默维持我们想要接近对方时借托的假象。
“月染她……”
“那孩子天性纯真什么都不懂。我对她说不要告诉你我的身份因为怕你知道后心中有了顾虑她便信实了绝口不提。”
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再度叹息。
对于其他人来说伎乐地平凡假象依然在我失去的只是在他眼中那个早已破灭的自己。
流水一般的冷吹过了我的身体。然后又是一股灼热从心底蔓延而出与此同时光芒再度占据了黑暗----他起身吹燃火折子点着了油灯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
“殿下衣物与药箱已经取来。”门外赶来地千牛郎轻扣门扉:“您还有何吩咐?”
“可有人注意到吗?”
“回殿下没有。”
“好。东西拿进来后就退下吧。”
门扇半开那青年在夜幕中躬身跪在门口将一个描金的小匣子和一套衣裙从地面上推进来头也不抬的磕头行礼后匍匐着伸手将门掩好。
“伤怎样了?”他回头扫了一眼我地肩头便紧闭上双目眉头皱出深刻的纹路。
倚着铜镜坐好我将手探入怀中----血已经自己止住了但是伤口依然在前胸与背上各一处却只是从肌肤破开了创口而已。
“只是旧伤又裂开了几天后就会长好无妨。”
“你的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旧伤?”
“如这样能致命的不下十几处吧……”
“若我早些对你袒露真正的身份你会因此少一些伤痕吗……抑或是会落下更多的伤口。”他苦笑背向我正坐髻已经被挣散了他索性将金冠摘下拽开了带随意的绑了。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他地身影突然的一阵心痛。
就像是那个夏日的午后我跟从在俊美少年的身后走在长安城中在微风吹拂的时候想要用自己地影子去碰触他影子中翩仟飞舞的带。这场面仿佛就是对我们之后关系地一个预言---我们彼此碰触到的都是各自的影。
若到真实相对便彼此相伤。
如今无法控制的向着他的背影伸出的手在即将牵上垂落在他身后的丝绦时我看到了自己的双手之上血污。就在我为之停下的刹那他反手牵住了我的手指。
对面镜中的少年眉目依旧他望着我目光也如当时一般沉静温柔。
“那个夏日……我说想要离开这城是真心的。”
“嗯。”我点头他于是微笑握紧了我的手。香檀的味道柔和的从安静下来的空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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