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盐渍的李子。
屋里的人都看着我一个个都吃惊又忍俊不禁的样子。过了会儿妆师也笑了:“在下身为妆师为新晋级的宫伎上妆有三十多年经历颇多。有的姑娘在等待入宫的几天里水米不进也不曾睡觉听到被选中的消息后便昏倒在地甚至要传唤外面候着的医官近来救治……即使不曾昏厥也是激动的泪落如带雨梨花。您就不紧张么还有心吃果子。”
“紧张……没有。”我笑着回答。
“姑娘确是不一般啊。”她浅笑拿起装着胭脂的盒沾了油脂调成朱红的膏:“连东宫在今天早上都特意差人吩咐过……姑娘可以猜猜是什么事情。”
她回头看了看——几个齿龄稍弱的妆师吃吃的笑出了声但是被她这样一瞪立刻吓的个个禁声低头。
东宫吗?
那一位纷落的梨花下紫色的身影……
“太子殿下他……吩咐过什么呢?”
“呵呵别怪我们笑今天的太子口喻……在封职的最后特别提到:不要让医官跟去。说是那样的阵仗会被姑娘见笑……”
女人掩口而笑柔嫩的笋指上仿佛沾了血一般的残红浸染。
微抬起头我让她将这血涂到唇上。
是这样吗殿下您认为已经……看透了荀子了吧……
月白的胸衣拿到了我的面前上面绣着银色的菖蒲。伸开双臂牵了丝绦的宫绢被缚在了身上系紧结收在腰后。
“看着可比入馆时丰韵多了”姥站在屏风后面对我说:“姑娘是有福的人估计不久这菖蒲的纹样就得换到牡丹。”
“您又说笑了哪有这样快。”
“怎么是说笑自从尚仪局修建乐馆为宫中进送乐师之日起从没有向姑娘这样刚来不到二年就升任弦部官的先例啊。”口气轻松的调笑着姥从外面递进了一串环佩:“这是东宫单独的赏赐自我承办乐馆至今殿下从没有这么用心过……看这雕工许是大食的贡品。”
伸手接了是一挂荷紫的丝绦串着刻成朱雀的脂玉下面坠着累累的银叶子。
“能另东宫这么看重的乐师姑娘的名号确实也当得如此的殊荣”妆师接了姥的话她在浸湿的软巾上擦净了手从我手中接过了这挂奢华的饰品:“这枚软玉雕件一直带在太子身上今日送过来的时候居然还加了丝结和坠子。看品相做工定是从天香阁改制的。”
年幼的妆师们已经为我束上了大带为的年长妆师跪坐在地为我在大带内的束带上挂了环佩。
天香阁……沉吟着室内比平日多点了几盏的灯就晃的目光模糊。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其余的女子都擎了灯盏照着妆师捧了铜镜过来:“姑娘还满意么?”
铜镜中站着的女子施着宫妆娇艳的如同倒影着湖水的水仙。我愕然了一下然后就笑了于是镜中的女子也就在这刹那间倾国倾城。
“妆成……”拖长了声音的唱喝声中妆师们弓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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