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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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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花晏突然转头,定定的看着纪怀宿:“我欠你太多人情。”

    “那倒是。”纪怀宿深以为然的点着头。

    “如果不是你帮我,我必然坐不上大当家的位子。如果不是你帮我,恐怕我也因为难以服众,从这庄主的位子被赶下来。如果不是你帮我,我没有多出这两个月的时间来查出真凶。”花晏道。

    “所以呢。”纪怀宿道。

    “我……”不知怎的,花晏却突然窒住了。

    “哈哈,我道是何原因,是我们大当家的被人情债苦苦困扰啊。可你难道没听说过‘虱多不咬,债多不愁’这句话么?”纪怀宿笑了。

    花晏却没笑。

    渐渐的,纪怀宿淡了笑意。他长身而起,踱步至院中背对着花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空气中缓缓流淌着一股压抑的味道,让花晏着实有几分不自在。

    为什么对纪怀宿总有几分若有若无的惧怕?花晏说不上来。

    良久,长袍垂地的紫衣军师突然开口,似是自言自语。

    “曾经我总是问自己,我纪怀宿万里迢迢的来到浮屠山,为了什么。为的就是当这一窝土匪的军师?”他说。

    花晏不由凝神倾听。

    “小晏,你信不信万事皆有因果。”

    花晏一怔,继而点头。

    “那你信不信,我来到这浮屠山,不过是因果使然。”

    “何为因,何为果?”花晏好奇道。

    “来到这浮屠山,便是果。至于因……呵,那太遥远了。”

    遥远?有多遥远?几年?十几年?几十年?还是……

    “还是上一辈子的事呢。”纪怀宿淡笑道。

    花晏彻底惊呆,“怀宿,你观禅走火入魔了吧?”

    “你觉得呢?”纪怀宿蓦地回头,带着一脸倦意的笑。

    “呃,咳咳。话题扯远了吧。”花晏突然移开眼,目光四处游走着。

    或许现在说还不是时候吧。淡然的军师两手拢着袖子,缓缓走至花晏身边。

    “你看,头发都绾不好。”说着,他拔下她发间的银钗,青丝瞬间倾泻。

    借着月光,纪怀宿看着银钗那头酌目的红莲,微微抿起嘴。

    他着实不喜红莲。

    动作停了停,继而轻轻替她重新绾了头发后,纪怀宿似是又变回了人前莫测高深的军师,两手往宽大的袖子里一抱,吩咐似的对花晏道:“好了,夜深了,进屋休息去吧。你这小园今日起我派了人轮流守夜,怕你再遭什么夜袭呢。”

    来不及道谢,纪怀宿便拖着宽袍缓缓行出了院子。

    花晏愣在院里,看向纪怀宿消失的方向干瞪眼。

    真是莫名其妙啊,她想。这人今天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呢?

    花晏琢磨了半晌,然后索然无味的回了屋去。

    小院再次寂静如初。院中矮矮的石桌上依旧放着尚未收起的酒盏,还有一碟没有吃完的青梅,仿佛适才不过是一场故人短暂的相逢。

    遇见了,然后又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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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客室有些过分狭小,一张桌一张床,竟然撑的满满的,这叫傅时牧十分想念自己铺子里那张宽大舒适的木床。

    桌上有一壶好几天没换水的茶,傅时牧已经懒得去管了,口渴的时候去灶房舀两瓢水就行了。

    看了眼外面大好的晴天,那个躺在床上的懒货又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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