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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会爬树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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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花晏。

    花晏没说信或者不信,只是咽了咽口水。

    “再比如香粉,更擅长迷香。”傅时牧侧过头看向窗外,似是在用一张漏口极大的渔网费力的在记忆的海洋里捕捞着。

    “还做过死人生意。”傅时牧又想到了一个,接着再次陷入回想,“或者堪舆师,还有……很多想不起来了。总之做桃酥纯属偶然,或者说,我更喜欢那种安定的生活吧。”

    听着听着,花晏突然觉得自己也口渴似了。她低头给自己满了杯茶,心不在焉的就往嘴里送。

    “喂,烫啊。最新章节来自[文学楼]~enxueloU[]”傅时牧微惊,忙伸手阻止。

    “啊!”花晏的双唇尚未触及杯口,便觉一只手快速伸了过来,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茶杯。

    “嘶……”滚烫的茶水泼了他满手,傅时牧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傅时牧甩了甩通红的右手,拿衣摆擦了擦干,嘴里嘟囔道:“你怎么整日失魂落魄的。”

    花晏心下感激,口中却依然毒舌:“红烧猪手。”

    傅时牧举起发红的手,一挑眉:“嗯?的确。”

    花晏不再说话。她发现傅时牧这个人好像并不容易动怒,或者说,不会有什么事真进的了他的心。

    “看来你以前的生活还挺丰富的。”花晏随便找了个话题。

    “见多识广。”傅时牧厚颜道。

    花晏忍不住怪声道:“噢?那有没有见过一个人进了一间屋然后突然消失不见的?”

    花晏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出了问题,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傅时牧浑身突然散发出一股逼人的锐气,他转过头看着花晏,那眼神就像一只掐着她脖子的手,令她生生不能呼吸。

    “见过。”傅时牧眨眨眼,适才的锐利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哦不,是听说过。从前有个人去住店,三天没出过门,等店掌柜忍不住推门进去后才发现人不见了。”

    “三天?”花晏努了努嘴,“说不定是偷偷溜走了呢。”

    傅时牧淡笑,没有回答。花晏偷瞄着傅时牧,她怀疑刚才他身上的煞气是不是她的幻觉。

    傅时牧看了看天色,喝掉了杯中残茶。

    “今日喝了大庄主泡的茶,真是不胜荣幸。”傅时牧脸上的表情却写满了“时运不济”。“我一个杂役,也不便在庄主屋中久留。”傅时牧长身而起,便要离去。

    “等等。”花晏忽道:“你适才说你精通香粉?”

    傅时牧点头:“嗯。”

    “那就是说,你对各种香气都十分熟悉了?”

    “算……是吧。”傅时牧一抱手。

    花晏眼中一亮,忙起身进了内屋,片刻后抱着一个很小的琉璃罐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罐子,罐口用蜡封着,罐内仅有一块布。

    花晏小心翼翼的抱着罐子,看样子很宝贝它。

    “帮我辨识一下这块布的香气,好吗?”大庄主第一次对傅时牧用乞求的语气。

    傅时牧愣了愣,眼前这姑娘竟然放下姿态,用近乎于恳求的态度来求他帮忙。

    “这是什么?”傅时牧坐了下去,仔细的打量起那块并不起眼的粗布。他发现那块布似乎是衣服的一角,被类似于刀或者剑的利刃硬硬割下。

    花晏突然犹豫了。

    她发现她此时对一个并不熟的陌生人没有丝毫戒心,甚至可以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为什么要信任他?只因为他是一个局外人?似乎这个理由并不能说服她自己。

    傅时牧看着花晏表情的变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笑了笑,笑容冲淡柔和,“今日若不便,可以改日找我。”

    “就今日了。”花晏像是突然下了决心,纤细的十指紧紧握着小罐,抬头道:“这块布是我从父亲的衣角处割的。”

    傅时牧点点头,没有插话,听着花晏缓缓道来。

    门扉大开,细风斜斜的吹着,带着院子里浅淡的青草香气,撩起花晏耳畔柔软的青丝,缠绕如令人纠葛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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