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duge.搜读阁小说阅读网第12节 无非是一辈子只做一件好事──楚剧;一辈子只演一出拿手戏──悲剧;一辈子只工一个率先破例的行当──旦角;一辈子只扮一个绝活角色──苦难妇女;一辈子只唱一段天籁──悲迓腔;一辈子在人生路上,饱蘸血汗只书写一个高耸入云的大字──“爱”。 一、 笑话,您听过一个曾在武汉广为流传的“国际笑话”吗?有楚剧钢杆粉丝说:“伙姐,不是跟您家吹,想当年在全国评国语、国剧,勒个杂子的,我们武汉话和楚剧只差两票就选上了。啊!您家不信?唉!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跟你说撒:中国人是“汉人”。“汉人”必说“汉话”,不说“汉话”的,那就不是中国人!在古代,我们湖北叫楚国,楚国人必看楚剧,不看楚剧的,那就不是湖北人!” 楚剧只差两票就成了国剧?!好笑吧?我却笑不出来,且慢且慢!你只怕是半夜吹灯讲聊斋故事──神谈鬼扯外加瞎款(说)! 別的不谈,仅一句“走出湖北,打响全国”的口号,我们楚剧人不知喊了多少年,不知叫了多少代,“走出”了吗?“打响”了吗?那还是洞庭湖吹喇叭──哪里哪哪里哪哪里哪…… 曾记否?叶调元在清道光3o年所著《汉口竹枝词》书中写道: 俗人偏自爱风情,浪语油腔最喜听; 土荡约看花鼓戏,开场总在两三更。 对这位文人墨客,姑且不疑是贵族老爷,也不说是御用文人,他对楚剧的前身──黄孝花鼓演出的某些纯文化观点,鄙人压根儿不敢苟同,有待商榷。窃以为,那“最喜听”的理由,决非“浪语油腔”所致。其实自古文人与“俗人”的语言标准是两股道上跑车──不是一条路。花鼓戏倘唯文命、唯上命是从,必死无疑。如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有理的话,那么,一代观众一代戏无庸置疑。须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途。这大抵为戏曲娱乐大众的文化本真,是艺术的规律和发展真谛,甚而乃兴衰的分水岭,试金石。一切偏离、违背等拔苗助长的作为,只会落得适得其反的结果。尽管如此,但此叶公对观众争看花黄孝鼓火爆盛况的热情礼赞溢于言表,使人可以观一斑而窥全豹,大言不惭地说,其人气指数在九省通衢之巍巍江城来说,是无可匹敌、无与伦比的客观写照了。 有人总结说,从楚剧从进城计,已走过1oo余年风雨历程,是弘扬英勇创新、团结奋斗凝成的“楚剧精神”的历史使然。可谓言之有理,精辟独到! 众所周知,楚剧源于鄂东的“哦呵腔”,又与鄂西黄陂、孝感县的语言嫁接,旧称“西路花鼓”、“黄孝花鼓”。形成于清道光年间(约1839──185o年)。当年,只是在农村元宵节玩灯时才有,故亦称“灯戏”。原生态的演唱形式简陋,无乐队伴奏,以人声帮腔为主。演员来自农民和手工业者,农闲演出,属业余自娱性质。后来逐渐出现“麦黄班”和常年演出的“四季班”,演员也渐由业余走向半专业或专业化。其目的,从谢神、娱人变为卖艺谋生。它艺术的原始期,自然难逃自生自灭的宿命。他们为求生存,不得不高举革新创造大旗,不得不惮精竭力勇猛精进,不断提高艺术质量和打造绝活。 据考证,当年满清重臣张之洞开发汉口时,大批流动的商贾、劳工,涌进城来。使一片荒芜泽国逐渐歩入华中政治、经济、文化,四大(朱仙、景德、佛山)中心名镇之首。19o2年(光绪28年),正当黄孝花鼓戏班主考虑扩大影响,向外发展之际,在位于汉口租界、外国当局的清正、玉壶夫等茶园、剧院的老板们,为借演戏繁荣市面,拟邀戏班于繁华闹市演出。卖锅和买锅的甲乙双方不期而遇,才使花鼓戏首次勇敢地“跳农门”,登上了大市场的大雅之堂。它土生土长的浓烈土味乡音,天然地迎合了广大市民的文化口味和实现白日梦的渴求。天衣无缝地表达了他们的乡风、乡情和心声,于是乎,一下子使爱者如云,观者如流。渐使这剧“种”迅速生浓根发芽,开花结果。从而,使得身著粗棉大布、脚蹬草鞋、浑身上下带着泥土的“草根派”戏子一跃而成为大城市的艺人,悄无声息地登上了时代的大舞台,使得花鼓戏这野花升迁广阔天地,承雨露,迎春风,含苞待放──成为荆楚文化不可或缺的主流。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它历史上完成的第一次战略转移──即以农村包围城巿,立足城市,辐射全省本质的飞跃。有说它是因城市的兴盛而兴旺的剧种,没错! 二、 为适应历史的演变,时代更迭,市场需求,楚剧主体的构建开始了突飞猛进的跨越。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如:李百川(即小宫宝)、江秋屏(即小宝宝)、余文君(即小双红)成为了最受观众欢迎的明星。号称“戏才子”的李百川等诸位精英们考深知:戏曲,戏曲,关键是曲──即音乐、唱腔。要真正满足观众“过戏瘾”,必须进行声腔上的“板命”。但原小农经济家当的一穷二白──以曲牌体的小调为主,一剧一曲。连说带唱的说唱式,少旋律,少美感,少板式变化。但凡排演大型戏剧,表现手段匮乏,倍显捉襟见肘之窘态。1922年李百川、章炳炎的戏班曾赴上海大世界演出达一年之久。大受上海观众欢迎,但对人声帮腔持否定票。1923年陶古鹏、章炳炎等知名演员聘请汉剧盲人琴师严少臣将人声帮腔改为胡琴伴奏。此举对打锣腔系剧种大大增强了唱腔表现力,取得实质性的突破。后来又不断向汉剧、京剧广泛借鉴,又吸纳了高腔等腔体后融会贯通进行运作。正如后来楚剧大师沈云陔提出的“张开兩手,为我所有”。总之,只有用海纳百川的兼容并蓄才有朝气蓬勃的旺盛生命力。因此,李百川们不得不对原有腔调进行大刀阔斧地的摒弃、改造、加工、提高,比如:在唱腔上探索创造出“鼻音小花腔”和“西江月”等曲调。既丰富了旋律和演唱技巧,又使它逐步衍变成楚剧主腔──迓腔,迈出关键性的一步。 1926年9月,北伐军攻克汉口后,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接收汉口新市场(今民众乐园),定名为中央人民俱乐部(血花世界)。**人、中山舰舰长李之龙(湖北沔阳人,幼年就读于武昌两湖师范附小)任俱乐部主任。在一次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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