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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弃女与“小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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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奴,是那两“气”动辄释放的必然产物。也是人性中恶的使然──外来女成了出气筒。况且,欲将两支不同的血管对接已非易事,非亲少故不粘血缘的异姓之家和睦相处则无异如登天,成功概率廖廖无几。一般人无不彼此心中多有千千结,彼方唯恐“家鸡打团团转,野鸡一打满天飞养”──“抱的养不家”,辛苦到头,只落得与人作嫁衣,空忙一场。故视同掉在灰塘的豆腐吹不掉打不得,轻不得重不得。此方无事则可,倘遇小不如意,亦觉“终非亲生”。张氏夫妇并非圣贤,亦难免俗,一旦母女心结因鸡毛蒜皮家务琐事的导火索磨擦走火,战争顷刻爆发。冲击波及全家,落下遍地感情的碎片。夫妻失和,母女反目,父女生分。于是常常的冷菜冷饭,往往的挨打受骂和出走未遂等事,多多的地在巧珍幼小的心灵上刻出累累伤痕。每当此刻,故乡的容颜、母亲的黑影、妹妹的银铃笑声成了她梦中的天堂。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有忍气吞声,逆来顺受。难怪故人称“苦菜花”。对她生活的客观写照,报刊上这样归纳描述:  生母爱她,养不起她;  养母养得起她,却不爱她;  生父养不起她,更爱不起她;  养父养得起,爱得起,却不会(敢)爱她。  巧珍的亲人比常人多一倍,但所得的爱等于零。  二、  白日过去,夜又来,白日如夜,夜如白日。在如此恶性循环中,小巧珍在寄人篱下的煎熬里,埋葬了少女时代。但有时,正如白昼出现黑暗一样,长夜也会寒星闪烁。每当小姑娘明亮的双眸,透过狭小的窗门窥见外面的世界时,总会生出鸟脱樊笼的遐想与冲动。她小学毕业那年,满怀憧憬于艺术天地,但她怯于养母“唱戏的是下三流”的封建思想残余,又羞于考试不取让人笑话,便瞞着家人,偷偷省下过早的一元钱,偷偷地去武昌湖北省艺术学院(后为武汉音乐学院)声乐班报考,在两次初试合格后欣喜雀跃。不料复试罢名落孙山,纠结、郁闷不已。但她并不气馁,寻找机会再试,哪怕十次百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小小年龄在困难面前不服输、不低头的那股子韧劲已初露端倪。再说,为母亲买一件红色新衣宏图大愿,时时在她心里蠢蠢欲动,不能自已。  美丽的梦必定带来美丽的伤。有什么样的起点必定有什么样的终点,其间必定有无尽风雨和坷坎。  在那郁郁寡欢,孤独苦闷的日子里,耳畔传來美妙的天籁之音,似一股春风拂面,又如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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