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血……她低下头查看着白兔。
那就带回去,等养好它,再放出来。
我养行吗?她问。
行,你喜欢就好。他真在心里叹了声气。原本是来打猎的,这次倒要把猎物带回去好生养着……
谢陛下。她的声音听着都是轻快的,脸上的笑容也是明媚的,抱着白兔直起身——突然她的眉一皱,身倾向一边——多亏他扶住了。
没事吧,你,他语速很快的问。
没事,她摇了摇头,好像脚硌在石头上了。
能走吗,他低头想看她的脚,但她身着的绿纱裙裾直曳地面。
她迈了一步,又触到了痛处。
有点疼,她说道,不行,好像走不成。
让我看看,他说着就要蹲下身。
不不,陛下,万万不可,她匆忙间先屈身,区区小事,怎能烦劳陛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当真不要紧?
没事,她微微笑了,没有什么。
既然没事,让朕看看怕什么。
她被他说得一时想不出话来回答。
这兔子,她说着,一手解开了袖口的饰带结,从袖口里抽出了两指宽的淡绿色绸饰带,陛下,给它包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