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绿茵茵的蒿草地——可是她什么都没发现——别——她大声喊。
可是已经晚了。
离他们大约五丈远的草丛突然有了晃动。
她立即驱马过去。
是一只不大的白兔,雪白雪白的绒毛,那殷红明显极了,伤在前腿上。
翎箭却出乎她意料的插在后边的土地上。
那白兔圆圆的身体颤得那样厉害,看得她的心跟着发颤。
她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忘了从来骑马都是他几乎抱着她上下。这一跳,只觉被草丛里的什么硬东西硌了脚,崴得疼,却顾不得了,伸手就要摸那兔子。
怎么了,他跳下马,在她身边停下。
她抬起脸,一双透亮的丹凤眼眸里汪着一泓秋水,好像夜里寒星的光,亮而闪烁。
放过它,行不行。
她的声音轻得很,如同微风。
他猛地想起那一日在鹿苑,听他讲起狩猎,她的神情就不欢喜。
或许这就是女子的想法。温仁,不分对象,对人对物都如此。所以,刚才他也故意将箭射偏了方向,只擦伤了这兔子。
当然,你想放就放。他说。
可它这样怎么办……它一定跑不成了,伤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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