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遍遍提醒自己要清醒再清醒。
可是公孙贺说得对。他说,任是再怎么伪装,也骗不了自己啊。
是啊。任他一再警告自己,任他一再控制自己,她还是深深印在心里。
怎么也骗不过自己。
那天在市集上她走了之后,几位兄弟在他旁边说了些什么他记得的不多,问了他什么他也不记得是不是回答了。
直到被拉到茶肆里硬灌了一杯凉茶后,才有些回神。
当时公孙贺说,青弟,哥跟你说,刚刚那位姑娘,是长安大盐贾——商家的二千金。闺名是什么我就不知晓了,不过青弟你要是想知道,哥就帮你去打听。
他在心里微笑。
她的名字,他知道。
那名字再熟悉不过。呼之欲出,就在他心里,他嘴边。他已在心里叫过这名字许多次。
许多次。多得自己也记不清究竟是多少次。
不知不觉他已走到建章宫后閣了。这后门较小,位置也隐蔽,掩藏在一大片高大的树丛之间,又因为有重重栏杆包围阻隔,很是偏曲,所以一向少有人来。
他自偶然发现这个去处之后,空闲时常常一个人来这里,或者练剑,或者看一卷兵书,再或者就是像今天这样,想要理清
蘭林 第一百二十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