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自知罪孽深重,不会投降自动送死,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弃城而走。但这又是我们所希望的——一旦他们弃城出走,我们就调拨大军围堵追击,走而歼之,可一举尽灭群贼。”
甄阜听了愣下眼,说:“计倒是好计,可那要到两月之后了,我巴不得明天早起就向皇主报喜哩!”梁丘赐说:“大人对皇主的耿耿忠心,足令属下惭愧。但是贼众总之已是瓮中之鳖,哪在乎一些时日?大人若怕皇主担心焦虑,可将这里的情况向常安具表奏报;皇主得知贼众已绝无生路可逃,自然就欣欣然而放心了。”
甄阜这才露出点喜色,说:“嗯,要按你这么说,那咱就停止攻城,并具表向皇主奏报。不过既是围而不打,那就按你说的,把营寨都移过河来,棘阳四城外全都布下我军营寨,围他个水泄不通!”梁丘赐说:“也没必要把四面都围住。敌军要出逃的话,无非是向南或向西,不可能向北或向东。因为北面东面是我们的腹地,他不可能自投罗网。所以我们只需在棘阳的东南角和西北角扎下营寨即可——贼军若出南门,我东南角的官军自可出动截杀;若出西门,则我西北角的军马一举便能堵住,贼军总之是逃不脱的。”甄阜说:“嗯,有道理。那这样,本大夫率郡属军马扎营于西北角,你率各县人马扎营于东南角。只要见贼军出来,就立即截住痛杀!”梁丘赐抱拳说:“谨遵大夫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