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保持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我爱你,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除非你也爱我,不然我不会搬去你那里。我们就这样还是给你添加负担了吗?”
任疏狂心底一颤,上一回他这么说话时两人都在激情中,这一次两人都非常清醒,他知道邹盼舒不是在说玩笑话,可是什么是爱?他还弄不明白,自己如此在意这个人是否就是喜欢和爱了呢?开始担心他会跟其他人走,会去喜欢别人,比如在迷失那次听到的那个庞飞,据说还在不时的出现,这样是不是爱?
这个词太陌生,就连吃醋他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刚刚那么问也只是心头灵光乍现,不过看他这么担忧,任疏狂还是说了前几天他姐姐打电话告诉他妈妈病重的消息。
“要去探望吗?”他的家庭一直是个谜,邹盼舒自己从小父母双亡,对长辈的孺慕之情无处寄托,不希望他也这样,何况这样僵持着对谁都不好。
“不去。姐姐是偷偷告诉我的。”任疏狂的声音一下子低哑起来,仿佛有一种疼痛在发酵。
原来如此,邹盼舒不再劝,只是翻身与他面对着,双手搂着他的腰给他自己的安慰,心底泛起一阵疼,不知道怎样的父母才会这么狠心舍得把自己的孩子推向这样一个地狱。
“你要看看我用你送的镜头拍的照片吗?”邹盼舒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让他高兴点,最后还是提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摄影上,而且任疏狂的圣诞礼物他非常的喜欢。
“等一下看。”两人抱在床上,时隔一周多,刚刚是心情不好没有过多的念头,可他一心一意笨拙地安慰自己的模样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任疏狂就觉得心底有团火烧起来了,手也不由得动起来,更是直接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人拉过来吻上去。
“不……不可以。”邹盼舒使劲挣扎开抗议着,今晚他还有训练,上次因为任疏狂的事情已经被狠狠地削了一顿,今晚怎么说也不能再变更日期了。
感受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任疏狂半眯着眼,声音也危险起来:“为什么不可以?”
“今晚有训练,而且明天我要外出拍照,要在外面走一天的。”邹盼舒觉察到他的不悦,赶紧解释。
“拍照?和什么人?”
“就是一些摄影爱好者,我加入了一个俱乐部。”
“那个庞飞也去?”
“是啊,他也是俱乐部的人。哎,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邹盼舒惊奇了,这个人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历来外界的杂事很难入他的眼,而庞飞这样的身份估计他是不屑打交道的。
“现在去训练,我看看你的实力。”
任疏狂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起身去洗漱了,他觉得心底的野兽隐隐有冲出来的感觉,又和以前的有点不同,没有那么暴戾,可就是不舒服,果然还是有人不死心想要引起邹盼舒的注意。
邹盼舒莫名其妙地看他的背影,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健美,泛着蜜柚色的光泽的机理,很性感很诱人,其实如果任疏狂一定要坚持做下去,邹盼舒觉得自己估计也反抗不了,但他真的克制住了,邹盼舒也觉得既遗憾又舒心,遗憾他们难得在一起一次的机会泡汤了,舒心他沉默的体贴。
不过,他怎么觉得刚刚任疏狂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难道自己的感觉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