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疏狂的习惯是吃饭时不说话的,所以邹盼舒也没指望他给什么明确的答复,只好边吃边观察,看看他吃得多少就知道了。
“很好。”吃完饭收拾干净后倒了一杯茶过来时,任疏狂淡淡地说了话。
不知道怎么,邹盼舒觉得他兴致不是很高,明显心底有事情在烦恼,可是这个人早已习惯什么心事都埋在心底,什么责任都自己扛着,不习惯与人分享,邹盼舒觉得这种时候还是不打搅比较好,这种时候起码自己还能陪着他。
回来的路上就说好了今天不用去公司,明后天放假,因此两人也不急着做什么,任疏狂不知道在想什么,邹盼舒清理完厨房回过头开始整理行李箱的东西。
虽然任疏狂来住的时间不长,可是陆陆续续带过来的东西不少,酒都堆了好多瓶没地方放,被邹盼舒拿来当作装饰品摆放了。任疏狂还带过来两台笔记本,说是在家里工作可以用上,其中一台给了邹盼舒。
他没有推辞,只是默默的处理了自己那台老笔记本,把照片什么的资料都转了过来,如今两台笔记本就放在一个书桌上。
整理着东西,看着越来越满隐隐放不下的衣橱,大半以上都是任疏狂的衣物,还都只是日常的穿着,真正的那些礼服什么都还是让司机不停地带走放回公司和他的公寓,然后是已经调整了位置的桌子,一人占了一边斜对着坐,而不是像原来那样一面靠着墙。
“搬到我那里去吧,你想上班想上学都可以。”任疏狂突然开口说。
邹盼舒整理完东西正在背单词,乍听此言还以为幻听了,转回头看他神色很认真,才放下本子回答:“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暂时不想改变。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过来。”任疏狂眼神闪了一下,拍了拍边上,他已经午睡了一会儿才醒来。
把人圈在臂膀里,任疏狂抚上他软软的发际,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还是觉得很温馨,这个小小的房间处处充满了温情,但是他觉得这种固执没有意义,更好的物质生活可以让人身心更愉快,在这里处处都放不开手脚。
“既然你是我的人,住我那里和住这里有什么区别?如果你是担心上下班问题的话,不和我同一辆车可以另外买一辆。”
邹盼舒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虽然一听之下很有道理,不过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不搬,我喜欢住这个小房子。”
他很想赌气说一句如果你觉得这里不好你可以不来,可是知道有些话不能轻易开口,哪怕是吵架两个人也不能借着语言的力量去伤害另一个人,有些伤痕一旦划下就永远也不能消除。
他更不能说如果我们真的两情相悦,那么自己会不在意两人地位的差异,不会在意谁的钱多一些,更不会在意真的搬过去住,真的两情相悦后只要保持自我,只要还在努力工作,用谁的钱他并不觉得尴尬,那时候再固执反而是种伤害。
“你是吃醋?因为我以前的事情?”这是前几天打电话听闻他在迷失与朋友聚会时才想起的过往。
任疏狂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做的事情,包养过好几个男人的事情当然也不会后悔,如果没有那些人给他发.泄,他可能早就崩溃了,不过他慢慢发现邹盼舒不一样,这种感觉越来越深刻,深刻到他忍受不了邹盼舒在某些他不在场的时候与其他男人一起狂欢。
身体一僵,不知道为什么话题会转到这个上面,斟酌了语气邹盼舒认真严肃地说:“疏狂,你遇到什么事还是谁说了什么吗?我不是吃醋才不搬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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