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吸引了孟悦歌,虽然她没什么好办法,但说到让司徒言早点醒来…
“司徒瀚,可以让无忧无虑帮忙…”她忽然就这样说。
因为她想到在小岛上,当她无意间叫出了无忧无虑的名字,司徒言陡然松开了紧扣她喉咙的手。
或许这只是巧合,但也应该一试。
毕竟,司徒言最喜欢无忧无虑不是吗?
闻声,医生和司徒瀚都朝她看来。
奇怪,不理会她的时候,她想要找点话来吸引他的注意力;
现在他看着她了,她却又感觉局促不安。
或许是因为,他这样的眼神透着陌生与冷漠,完全不似以前那个司徒瀚!
“也许可以试一下!”医生非常赞同她的建议。
司徒瀚这才“嗯”了一声,“我会把无忧无虑接来。”
然后,他又对医生说:“现在只要想办法让他醒过来,其余的事情没有我允许,你们不能有任何动作!”
说完,他便朝前走出,似要离开。
孟悦歌一愣,不假思索的便道:“喂…司徒瀚,你…”
话说到一半,才惊觉自己竟然是在留他!
“什么事?”
他顿下脚步,却未曾回头看她一眼。
什么事?
她也在问自己。
叫住他,留下他,是为了什么?
是想问问这几天他为什么不来看她?
还是质问他为什么一点不关心她?
或者,她还可以问问他对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这般无情?
是因为她没有保护好司徒言吗?
可当时她已自身难保,而且,当他们两人在小岛时,她已用尽了自己的办法想要帮他降温。
虽然收效不大,但也不能怪她,不能怪她对不对?
千百个疑问涌上心头,现在看到他,反而说不出口了。
只剩下一阵阵委屈,化为伤心的泪意,在眼眶中打转。
但是,他还是没有回头来看她一眼。
她长久的沉默,只让他微微皱眉,再问了一次:“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走了。”
又等了一下,依旧没有等到她的声音,他便真的…抬步离去了。
见状,医生也赶紧跟上去,与司徒瀚一起消失在了拐角处。
病房外,又只剩下了她和护士两个人。
刚才的一切好似一个梦,就像…她在昏迷的那几天里曾见过司徒
瀚一样。
不过也是一场梦!
“司徒先生对弟弟真是非常关心。”然而,身边的护士突然这么说。
孟悦歌微微一愣,不禁心如刀绞。
这一切根本不是梦,他的冷漠与陌生,还散发在空气里,余韵难散。
顿时,她只觉心口异常堵塞。
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脚步已不听使唤的朝外走去。
她匆匆的跑到电梯处,想要赶上他。
电梯门却已合并,往下走去。
等不及电梯再上来,怕他会匆匆离开,她不假思索的转身,往楼梯走去。
总算,当她走出楼梯口时,远远也看到了他正到达门口的身影。
“司徒瀚…”
她叫了一声,声音却嘶哑得不成语调。
他没有听到,继续走下了台阶。
她赶紧追上去,来往医院大厅的人却阻慢了她的脚步。
待她追下台阶时,只来得及看到他坐上车的身影。
“司徒瀚…”她无可抑制的再次叫道。
这一次,她用尽了浑身力气,声音大到大厅里的人都回头来看。
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身穿病号服的女人,头发散乱,神情忧伤。
泪水渐渐满面。
寻着她目光的方向,那辆车却开始慢慢发动…
她更加着急的叫了一声,同时快步往车子追去。
但她的脚步始终没有车子快,只需一脚油门,她便已被抛下了数十米。
不太可能追上了。
“悦歌!”
这时,看着这一切的拓跋熠终于忍不住跑出来,拉住了想要往前追跑的孟悦歌。
“悦歌,别追了!”
他大声道,扣住了她的双腕:“他已经走了。”
孟悦歌摇摇头,满脸的不相信。
但那远去的车影,却深深刻印在了她的眼底。
她呆呆的看着,渐渐止住了泪。
然后她才明白过来,呐呐的说出几个字:“真的…走了…”
拓跋熠皱眉,本想点头肯定她说的话。
目光,却撞入她眼底的痛苦。
心口一抽,他只能说:“没关系,他还会来的。”
真的吗?
孟悦歌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喉咙苦涩发疼,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是说过不要再跟他一起,不愿再跟他一起;
逃避他,推开他,拒绝他…这样的事情她都做过。
可为什么,真正等到两人似一对陌生人了,她却承受不住!
原来,她就是最最口是心非的那一个!
她就是说忘,却永远无法忘记的那一个!
===亲们,别担心哈,误会只有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