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能开车逃走?”
说着,她惊叹的竖起大拇指,“真神了!”
拓跋熠皱眉:“难道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云小暖反问。
拓跋熠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然后他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他异样的沉默让云小暖心里有些闷闷的,只能也跟着他往前走。
终于,绕着花园走了一大圈,他在小湖边停住了。
“不要让悦歌听到你刚才的想法。”
忽然,他说。
“嗯?”云小暖一愣,还未明白他的意思。
他已然又道:“不要透露哪怕一点儿这样的猜测给她,”
说着,他轻轻一叹,像是无奈,其实包含无限宠溺:“孟夫人的事情对她打击太大,暂时,我不想让她为了别的事情再烦心了。”
云小暖一愣,说不出话来。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的拓跋熠有些陌生。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心细,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却又这样毫不吝啬的因为孟悦歌展现。全本
空气中的沉默,突然让她有点窒息,她觉得自己必须找点话来说。
“那就这样…这样瞒着她?”她问。
拓跋熠略微思索,“我自有安排。”
言下之意,她不用再管这件事。
说完,他已转身朝前走去。
她继续跟着,两人保持短短几步的距离,她却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的排除在了他的世界。
那个--他只愿与孟悦歌存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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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悦歌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她叫醒忍不住打瞌睡的护工,示意她可以下班回去了。
那护工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敌不过疲惫,打着哈欠走了。
孟悦歌在床边坐下,看着安静沉睡的妈妈,微笑道:“妈妈,刚才我回家里,无忧无虑非常挂念你,我答应明天一定带他们来看你,他们才乖乖睡着了。”
她静静的说着,不管妈妈能否听到,“家里一切很好,佣人们怕我太辛苦,每天都为我准备了很多补汤。虽然他们怕我难过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们都非常盼望你能早点醒过来。”
“特别是王妈,每天照常收拾你的房间,也会将你平常上班穿的衣服熨烫整齐。她说,也许明天夫人就醒了,她准备好了,就不会手忙脚乱。”
顿了顿,她继续道:“公司也很好。因为即将召开股东大会,董事会临时决定让姐姐暂代总裁职务,以便安排有关股东大会的一切事务。妈妈…”
“其实姐姐管理公司挺好的,对吗?我对公司的事情都不太懂,以前还有你在一旁指点,现在…”
话到此处,平静的声音还是出现了伤心的裂缝。
她不愿让妈妈感知,便又停了片刻,才继续:“现在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您快点醒过来。您不是答应过我,要跟我一起看着无忧无虑一起长大的吗…”
夜,更深了。
病房里的低语渐渐停止,孟悦歌起身,轻轻踱步来到窗前。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窗户旁边的推门外,有一个独立的小花园。
前两天,因为她不愿见他,他便总是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
处理文件、接听电话,或者跟来找他的人轻声谈论事情…
只是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思及此,孟悦歌不由地浑身一颤。
不是说了要忘记他,她怎能放纵自己的思绪再度脱缰?
她摇摇头,用力的摇摇头,仿佛这样就可以甩去脑海里的身影。
然后,她转身,在一旁的沙发床躺下。
很晚了,加上疲累了一天,她以为自己很快能睡着。
却不知那已脱缰的思绪,就像奔跑的野马,再也难以控制。
她总是不自觉的去探究,今天他为何没来的原因。
病了?出差了?还是…不打算再来?
不打算再来---不是正符合她的心意吗?
为什么,她的心口却有些发闷的绞痛,翻来覆去不仅无法睡着,只能让她感觉到窒息。
索性,她起身,走出了病房。
医院外的不远处,就是沿海公路。
一路吹着冷风,她的思绪才渐渐冷静。
只是,这轻轻涌动着的海水,又让回忆更加清晰。
美好的、甜蜜的、快乐的…
慢慢过滤,只剩下伤痛在心底蔓延。
她不明白,如果留给人最多的是痛苦,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
包括,她自己。
她亦不明白,即便是有那么多的痛苦根植在心里,却还是会思念。
就像现在、此刻的她,无论理智如何排拒,心里、脑海里,他的身影却依旧徘徊。
她恨他吗?恨。恨他的纵容让妈妈受到了伤害;
她痛苦吗?痛。
他给予她那么多的痛苦,或许穷尽此生,她都无法忘记;
但是,若问她是否还思念他,是否还爱着他,她却给不出如此坚决的否定的答案。
她的犹豫,她的彷徨,不是因为她的软弱,而是因为…爱上他,是她的命运。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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