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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羞成怒(继续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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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开始吞吐。

    其实她知道,他也不能喝酒。

    一直待在疗养院,根本没机会接触酒精,红酒的后劲也不小,他一时间怎么能适应!

    “看你,喝得太猛,都醉了。”

    她抓过外套为他披上:“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司徒言没有拒绝:“也好!”

    秦心蕊扶着他刚到家里,司徒言可能实在晕得不行了,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秦心蕊没出声,只在旁边静静的等了片刻,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睡着。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司徒言翻了个身,眉头是紧皱的。

    可能是被酒精煎熬,睡得很不安稳。

    她仍是不敢动,就怕他突然醒来。

    可如果继续这么拖下去,更有可能直接等到他酒醒!

    思及此,她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他身边轻轻蹲下。

    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只是,她终究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惶恐。

    但是,一双手却像是不受控制般,已经撩开了他外套的一角,轻触上了他毛衣的口袋。全本

    她是太想搅散司徒瀚和孟悦歌了。

    她不甘心,同样是五年时间,司徒瀚为什么选择了孟悦歌;

    她不甘心,自己输给了一个曾经是傻子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五年前根本没有得到过他一丝一毫的。

    司徒瀚,应该是属于她的!

    错误的执着支配着她的动作,控制着她的心魂,她顺利的拿到了那个u盘。

    想到刚才这东西被她拾起时,司徒言那紧张的模样,她可以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只是,为了不让人发觉是她做的,这u盘她绝对不能带走!

    略微思索,她来到了司徒言的书房。

    一切依旧很顺利!

    司徒言的电脑没有密码,u盘倒是需要密码。

    但她不过输入了司徒瀚的生日,里面的资料便全部显示在了她的眼前。

    她一个个的翻看,越看越兴奋。

    里面都是关于司徒瀚低价卖地给姜经理的细节,这样的东西如果爆料出去,她根本无法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更加无法想象到的是,在她兴奋的翻开着那些资料时,客厅的沙发上,司徒言已经坐了起来。

    房子里没有开灯,所以显得非常安静。

    他听着书房里传来的按点鼠标的声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在他的计划里,他还应该装醉,装睡。

    直到她拷贝了所有的资料,再送给相关媒体的时候,直接让警方出面。

    以盗窃机密或者别的什么的罪名将她抓捕,反正他要么不出招,一出则是狠招。

    非要对方爪牙尽断不可!

    可是,司徒瀚的态度让他犹豫。

    毕竟是曾经在一起的人,即便不爱,也留有三分温暖。

    哥哥宁愿自己背负更多责任,更多艰辛去保护孟悦歌和无忧无虑,也不愿将秦心蕊连根拔起。

    是想让时间磨灭她心中的愤然,所以才放任她自导自演着吧!

    司徒言陷入了些许的困惑,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他错,还是哥哥错?

    而书房里,鼠标点动的声音越发急狂。

    她一定是找到了最最核心的东西,所以兴奋如此。

    深吸一口气,司徒言还是起身,将自己所有的计划都临时改变。

    “资料很详细吧!”

    昏暗的房间里,这声音陡然响起。

    带了几分意想不到,听上去骇然无比。

    鼠标的“咔咔”声陡然停止。

    秦心蕊浑身愣住,睁大双眼往这边瞧来。

    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面容难辨,但声音---清晰、熟悉,确是司徒言没错!

    他不是喝醉了吗?

    他不是应该昏睡在沙发上吗?

    一种可怕的预感在秦心蕊心中成形,握住鼠标的手如触电般弹开,她嚯地起身。

    “阿言…”

    此刻,她还想着如何回旋,“你醒了?我怕你呕吐…所以没走…有点无聊,我玩玩你的电脑…”

    直到此刻,她还想着怎么掩盖自己偷看u盘的事情,毕竟,他只是站在门边嘛!

    她只要,只要尽快关闭画面,不就可以…不就可以…

    不,她不可以!

    他一步步走了过来,望住她的眸光精深难测,一眼就将她穿透。

    她忘记了,他刚才那一句话是说―资料还详细吗?--

    她是太紧张了,所以才没能立即领悟其中的意思。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次:“u盘里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声音朗朗,毫无醉意。

    她整个身子都是一沉,又跌坐在了椅子上。

    司徒言没再出声,静静等待着,等待着她恢复平静,回过神来。

    他实在不屑把事情从头到尾的---复述一遍。

    终于,良久过后,她的喉咙里逸出一阵笑声,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司徒言,”

    她声音冰冷,“一切都是你的圈套!”

    是肯定而非疑问,她不再叫他阿言,他的利用价值没有了。

    他们现在,已经站在了对立面。

    司徒言没什么好否认的:“是!”

    她浑身轻颤:“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帮我?”

    司徒言冷笑:“为什么你认为我会帮你?就凭你在疗养院…跟我故作可怜说的那些话吗?”

    说着,他捏紧拳头,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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