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绕在阿言脖子上的情况来看,碧柔确实是把生的机会留给了他…”
“哈哈哈…”
他的话音未落,卓家杰忽然大声发笑。
笑声里满是悲凉与嘲讽,听得人心里发寒,“司徒瀚,你有钱有势,你可以把黑说成白,我…我斗不过你,斗不过你…”
他永远都记得,六年前他不过一个研究所的穷学生,陡然得到妹妹的死讯,他几乎震呆了。
妹妹比他小了十岁,从小天真活泼,是一家人的开心果。
他根本无法接受她突然离开的事实。
然而,当他匆匆赶到疗养院,看到的,却是妹妹已经冰冷的脸庞。
他问疗养院的负责人到底怎么回事,负责人说她是为了救一个病人溺水牺牲。
他不信,妹妹从小怕水,甚至不会游泳,她不可能随便靠近水域。
被他逼问得急了,负责人也只是敷衍了几句:“好了,你妹妹为救人而牺牲,病人的家属非常感谢,你就不要再追究了。再说了,对方势力很大,你追究也没有用!”
说完,负责人塞给了他一张支票,便匆匆离开了。
多亏还有这张支票,他慢慢查了很久,才查出来这张支票是司徒瀚开出来的。
后来,他又查到妹妹在疗养院里,已经照顾了司徒言二年。
而司徒言,性格怪暴,发起病来的时候如同一头野兽,根本毫无理智。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一个病人,疗养院不派一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工,而是要让他柔弱胆小的妹妹去照顾?
这一切,除了司徒瀚从中搞鬼,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
“虽然我斗不过你…”
蓦地,卓家杰陡然顿住了狂笑,一双眼变得癫张欲狂:“但我可以羞辱你,狠狠的羞辱你…”
话说间,他长臂一伸,毫无预警的将孟悦歌拉到了自己身边。
“你干什么,你放开她!”
见状,拓跋熠快速的冲上前来,狠声警告。
刚才是司徒瀚与卓家杰的私人恩怨,他不便插手。
现在卓家杰有可能伤害到孟悦歌,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统统不准动!”
猛地,卓家杰拉着孟悦歌退了几步,右手上台,一个黑色冰硬的东西抵住了孟悦歌的太阳穴。
那是一把枪!
“卓家杰,你敢!”
见状,拓跋熠亦拔出了手枪,近
距离的对准了他的额头。
“卓家杰!”司徒瀚立即道:“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也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不关悦歌的事!”
“哼!”
卓家杰冷冷看了他一眼,“只要你紧张着这个女人,就关这个女人的事!”
他的话一语中的,司徒瀚脸色虽然镇定,但颤抖的睫毛已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卓家杰,”他试图使他冷静下来:“你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只要你不伤害悦歌,什么都好谈!”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你们都给我滚出教堂!”他开出条件:“不要妨碍我跟悦举行婚礼,这就是我的条件!否则…”
他看看身边的这三个人:“大家就同归于尽!”
闻言,拓跋熠立即转了一下目光,冷喝道:“云小暖,你快给我滚出去!快!”
“拓跋熠,我…”
云小暖面色焦急,心里紧张,这样面对面的火拼,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她早就秉着生命宝贵的原则,拔腿开溜了。
可是,可是现在,拓跋熠也在这里啊,她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跑出去?
要知道,他可是随时愿意为了孟悦歌而拼出性命的啊!
“不,不行,”她大着胆子拂逆他,“你不走,我…我也不走!”
“都给我滚出去,快!”
拓跋熠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卓家杰打断,“我数三下,都给我滚!一、二…”
他的手慢慢扣下扳机…
“我们先走啊,”
云小暖看着这两个木头似的男人,着急的大叫:“他现在已经疯了,难道真看他伤害孟小姐吗?”
说着,她使劲去拉这两个男人,“快走啊,结婚了可以再离婚,人死了就不能再活了!”
或许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拓跋熠和司徒瀚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慢慢的后退。
“快点,快滚!”
卓家杰已不耐他们的慢慢吞吞!
拓跋熠一咬牙,一把抓过司徒瀚,两人同时转身。
这时,孟悦歌听到了耳边的一声冷笑。
她心中一颤,感觉抵在她太阳穴的枪慢慢移开,再抬高。
对准的,却是司徒瀚的后背---心脏所在的那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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