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看着她问:“悦,你信我,还是信司徒瀚?”
这…
她一愣,他继续说道:“你信我,我们就继续婚礼,你信司徒瀚,你就跟他走!”
说着,他推开了她的手,将选择权交还给她自己。
见状,司徒瀚赶紧上前抓过了她:“悦歌,我们走!”
然而,孟悦歌却推开了他,退后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
“悦歌,你…”
孟悦歌看着他:“你说家杰哥跟你有过节,到底是什么过节?”
闻言,卓家杰冷冷一笑,“对啊,司徒瀚,你倒是说出来看看,也好让悦知道你们司徒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说得咬牙切齿,孟悦歌听了,心里渐渐明白。
看来家杰哥跟司徒瀚之间,的确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悦歌,这件事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司徒瀚道:“现在你先跟我回去。无忧无虑见不到你,一直在家里哭,幼儿园也不肯去,你先跟我回家!”
提到无忧无虑,孟悦歌的目光一闪,心意立即有些动摇了。全本
“怎么,司徒瀚,”卓家杰冷声喝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居然连说出来都不敢?”
说着,他跨上前两步,“不如我来告诉悦,你到底做过什么吧!”
话说间,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孟悦歌脸上,那目光凌厉且仇恨,看得她心里暗自惊颤。
那个一直温文尔雅,待人体贴的卓家杰,好像在此刻被撕去了那一张外皮。
“悦,你可能不知道吧,司徒瀚还有一个二弟,名叫司徒言。”
二弟!
她知道的,她听司徒俊提过一次。
见她摇头又点头,他冷声一哼,“但你一定不知道,他弟弟有精神病,就在距离这里不到三百公里的一所疗养院里养病。”
孟悦歌一呆,不由地看了司徒瀚一眼。
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绝少提他二弟的事情,原来是因为司徒言有病。
“这些…跟我们今天结婚,有关系吗?”她轻声问。
卓家杰没有直接回答,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还有个妹妹,我妹妹卓碧柔就是那家疗养院的护工!”
原来他们是亲兄妹!
云小暖和拓跋熠对视了一眼,昨天他们收到资料时,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妹妹因人而死,哥哥要为她报仇,这才符合正常的逻辑。
“碧柔…”孟悦歌喃声念着,接过他的话:“卓叔叔和阿姨跟我提过碧柔,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见过她?”
“你见不到她了,”卓家杰眼神一黯,“她已经死了!”
“死了?!”孟悦歌倒吸一口凉气。
“对,死了!”
蓦地,他冰冷的脸色更加浓布铁青,他的目光剐住司徒瀚:“就是你,司徒瀚,是你害死了她!”
闻言,半晌没有出声的司徒瀚终于开口:“卓家杰,真的是我害死的?那为什么你不报警?不让警方来处理这件事,而是要把悦歌拉进来?”
“你…你害死了我妹妹,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吗?”
卓家杰大声怒吼,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你明知道你弟弟有病,还让我妹妹留在他身边,我妹妹…我妹妹是被司徒言活活折磨死的…你…”
他又愤怒又伤心,一时语不成调,竟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卓碧柔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就算过去了几年时间,也不能将他心里的仇恨减少分毫。
“家杰哥,你别这样,别这样…”
孟悦歌赶紧上前为他顺着气,又听司徒瀚在一旁道:“你误会了,当年我并非强迫你妹妹留在阿言的身边,碧柔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
他还记得,那时当他知道卓碧柔小了阿言近六岁时,他还劝过她,让她离开疗养院。
如果她害怕出了疗养院没有工作,他还可以安排。
但是她拒绝了,她说她很同情阿言,也很关心阿言,绝对不会离开。
他很高兴能有女孩这样喜欢阿言,便问她的家人住在哪里。
如果可以,他愿意让阿言娶她为妻。
然而,听了他的话之后,她有些惊慌失措,连连摇手。
她说她还小,婚事可以以后再说。
她现在只要每天能够照顾阿言,陪在阿言身边就可以了。
当时他也认为她的话有道理。
反正她也是在疗养院工作,如果她现在不想结婚,那就等两年他再去她家里拜访也可以。
没想到几个月后…
也就因为这样,他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哥哥就是卓家杰!
“心甘情愿?”
闻言,卓家杰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司徒瀚,你撒谎也不打草稿的吗?我妹妹当年才二十岁,她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是你用尽手段把她困在你弟弟身边,她会每天陪伴着一个…一个随时会发狂的病人吗?”
“卓家杰!”
司徒瀚喝了他一声,眼神充满对司徒言的维护,“我弟弟虽然有病,但不是个疯子!”
“那是什么?”
卓家杰反问,“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他们是两情相悦,我妹妹是心甘情愿为他而死的?是不是?”
司徒瀚叹了一口气,“当天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
他只是实话实说,“从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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