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拓跋熠冷冽挑眉:“什么意思,你比我清楚!司徒瀚,悦歌依赖你,喜欢你,这对你来说有那么不堪忍受吗?你想要独霸你自己家里的财产,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为什么要伤害悦歌?为什么?”
司徒瀚目光一怔。
原来他以为,这不过是他一场自导自演的戏?以为是他派人伤害悦歌?
“我…”他的唇边抹过一丝苦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是问句,却没有等待回答的意思。
脑海里,忽然浮现他的父亲---司徒明说过的话:和孟家联姻的事情,你做得很好。
孟氏金控在财力上虽然没有太多优势,但它的价值很高。
婚礼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我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出现。全本
当然,如果让我发现有任何因素会阻碍到婚礼的举行,我会毫不犹豫的铲除。
---毫不犹豫的铲除---
他缓缓在椅子坐下,闭上双眼,双眼似疼得要泌出血来。
拓跋熠不想看他这假惺惺的模样,冷哼一声,把头转开了。
商念之在一旁看着,觉得他们似乎有什么搞错了。
她正要开口说话,却见急诊室灯灭,医生走了出来。
三人赶紧走上前,“医生,她怎么样?”拓跋熠大声开口问道。
见状,医生想当然的把他当成了病人的家属,“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头被磕破了一点,没什么大碍,但必须好好修养。”
说完,又对拓跋熠道:“你来跟我办一下住院手续。”
待拓跋熠离去,孟悦歌也由护士从抢救室里推了出来。
因为麻醉剂的缘故,她依旧沉睡,脸色比起才受伤的那会儿好了很多。
陪着她一路走进加护病房,司徒瀚稍稍松了一口气。
“司徒哥!”
这时,跟在他身后的商念之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他挑眉,以为她终究准备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便退出病房。
没想到,她却说:“他们不是冲着悦歌来的!”
“什么?”
商念之将自己与孟静襄之前发生的冲突叙说了一遍,当然,她略过更早以前,她在酒吧对他下药的事情。
闻言,司徒瀚思略半晌,才道:“你…有证据吗?”
商念之一愣,继而变得无比激动:“这还要什么证据?还有什么事是孟静襄做出不来的?”
司徒瀚皱眉:“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空谈。”
没有证据,就还是不能确定到底是谁要对悦歌不利!
他的冷静让商念之更加愤怒:“司徒哥,就因为孟静襄是你的未婚妻,所以你要袒护她?现在躺在床上的是悦歌,如果是我,你是不是还要代替孟静襄鼓掌称快?是不是?”
“你别胡闹!”司徒瀚不愿再多说,转身要走。
“商小姐,你何必那么激动?”
拓跋熠正从医生办公室回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地冷冷出声,“你认识司徒瀚多少年了?难道还没有我这个只跟他认识了几个月的人了解透彻?”
商念之不说话,只听他继续道:“他的眼里只有利益,可没有什么感情!”
说着,他越过司徒瀚,站在了病房门口。
“真的是这样吗?”
闻言,商念之不相信的看着他,“司徒哥,难道你真的是这样的人?”
司徒瀚没有出声,只是侧过身想要进入病房。
拓跋熠双臂展开,撑在了门框两侧:“悦歌不需要你来看,”
他的目光坚定的凝视着司徒瀚,其中溢满拒绝:“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的退后一步,将门紧紧关闭。
司徒瀚冷冷眯起双眼。
蓦地,他的大掌搭上了门,整个身子紧绷,像是战斗前的野豹。
商念之一怔,差点以为他要破门而入。
但…
他这样僵直的站立了半晌
挡了一枪-->>(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