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队直奔库车。路上,古丽老师的视频连线切入,屏幕上展示着琵琶的细节:“这把琵琶的曲颈弧度与唐代‘曲项琵琶’完全一致,琴身的卷草纹里,藏着中原云气纹和波斯卷草纹的融合痕迹——陈敬山当年可能参与过琴的制作,现在该你们用跨洲技艺续上乐声。”
抵达库车石窟时,夕阳正为克孜尔千佛洞镀上暖光。石窟内的临时工坊里,那把残破的琵琶静静躺在丝绒上,琴身的裂纹里卡着半块彩绘陶片,颜料成分与敦煌壁画的飞天飘带完全相同。“这是唐代的琴箱装饰片,”艾克拜尔轻抚琵琶,“老院长说,这把琴最后一次发声,是在郑和宝船的庆功宴上,后来随商队回到龟兹。”
修复工作在石窟旁展开,成了跨洲技艺的交响。基拉用火山岩刀修整桑木琴身,刀刃顺着木纹游走,避免损伤原有的刻痕;田中裕太将砂铁骨架嵌入琴头,再贴上金箔,鎏金光泽与唐代壁画的琵琶如出一辙;金敏俊则将冷锻银丝弯成琴轴,轻轻旋入琴颈,银榫卯的咬合声与琴弦的振动形成共鸣。
马赫迪和阿米尔在一旁制作琴弦,撒马尔罕的蚕丝浸泡在波斯防蚀油里,泛起珍珠般的光泽:“这琴弦能承受沙漠的干燥和中原的潮湿,音色和古弦完全一致。”流浪接过琴弦,小心翼翼地缠在琴轴上,随后用林墨开发的“声学检测仪”调试音准——仪器的绿光掠过琴弦,屏幕上显示的音色曲线,与库车石窟壁画旁的乐谱记载
第七十七章 龟兹乐韵,丝竹传情-->>(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