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画了个圈。
“盗伐国家珍贵林木……数额巨大……”
“嘿嘿……嘿嘿嘿……”
赵大山看着这封信,发出了怪笑。
“徐军……你不是能打吗?你不是有钱吗?你不是有人情吗?”
“老子这次……不用拳头,不用人情。”
他把信纸折好,塞进一个泛黄的信封里,用舌头舔了舔封口,狠狠一拍!
“老子用大势压死你!!”
……
下午 3:00,徐家新房工地。
“来了!来了!”
眼尖的二愣子正站在脚手架上递砖,一眼就瞅见了远处土路上那辆缓缓驶来的马车。
但这回,马车走得极慢,极稳,就像怕踩死蚂蚁似的。
“都让开!都让开!别惊了马!”
石大夯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车上拉的是啥,赶紧吆喝着众人让路。
徐军牵着马,满头大汗地走进了院子。
车斗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十个木箱子,里面填满了稻草,那是县里物资局刚到的一级品平板玻璃!
这玩意儿,金贵得要命,碎一块都得心疼半天!
“我的乖乖……”
王铁柱凑过去,顺着木箱缝隙往里瞅,只见那一层层透明、平整的玻璃,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这得……多少钱啊?”
“多少钱?”
徐军擦了把汗,也没瞒着:“四块钱一块!这一车……六十块钱!”
“嘶——”
周围一片吸冷气的声音。
六十块!
那可是普通庄稼院一年的嚼用啊!就换了这一车脆片子?
这徐军……这日子过得,太造了!
“都别愣着!”
鲁老头却乐开了花,他早就把窗框上的槽口给开好了,就等这玻璃下锅呢!
“铁柱!二愣子!洗手!把手上的泥都给老子洗干净了!”
“大夯!你也别在那抹墙了!过来搭把手!这玩意儿滑,得两个人抬!”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徐家大院里上演了一场小心翼翼的接力赛。
【匠】(精通)的徐军亲自上阵裁玻璃。
“滋——咔!”
金刚钻划过玻璃的清脆声响,听得人心惊肉跳。
鲁老头负责上腻子(固定玻璃用的油灰),石大夯负责压条。
三个大师傅配合得天衣无缝。
当最后一块玻璃,被稳稳地镶嵌在正房堂屋那扇巨大的步步高升格窗框里时……
夕阳正好落下。
金红色的余晖,毫无阻碍地穿过明净的玻璃,照进了宽敞的堂屋,照亮了那五根乌黑发亮的龙骨,也照亮了满屋飘飞的尘埃。
“亮堂!”
“真他娘的亮堂啊!!”
围观的村民们,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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