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立德诵读《古兰经》!
宗教事务部两天便收到了280万封为瓦立德祈祷的信件!
为什么?
因为哈立德亲王这七年来为儿子做出的所有举动,让他们感动。
同时,那些被反复播放的、关于瓦立德王子年少时的“善行”报道:
收养流浪猫、濒死动物、修建女子学校、援助加沙……
班达尔亲王当然清楚这些光鲜形象背后有多少公关运作的水分。
但是!经过这七年多不间断的、铺天盖地的重复播放和悲情渲染,在民众的心中,这些形象早已从“可能存在的疑问”变成了“深信不疑的事实”!
那个七年来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王子,在他们心里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善良、纯洁、不幸的完美符号!
哈立德那些公开的祈祷、在媒体前展示的哀伤、“慈父”形象的塑造,其核心目的,其实王室人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无非是用持续的表演,堵住那些指责他占用天量王室医疗资源、挥霍无度救治无望之人的悠悠众口,打造一层坚不可摧的道德铠甲。
但是!
落在千千万万普通沙特民众眼里,他们看到的不是一个政客的算计。
而是一个为昏迷儿子苦苦坚持了八年的父亲!
这份执着,深深触动了他们心底最朴素的亲情,引发了海啸般的共情!
而现在,这个沉睡了八年的完美符号,在一次家族礼拜中直接苏醒了!
在那些早已被哈立德的“父爱”所感动、早已将瓦立德视为自己孩子般牵挂的民众眼中——这、是、什、么?!
这就是一个坚韧父亲感天动地的终极胜利!
这就是凝聚了无数人祈祷与期盼的‘神迹’降临!
这就是他们眼中真主垂怜的‘奇迹’!
虽然班达尔亲王和瓦立德他老爹是竞争对手,甚至可以说是死对手,但是此刻他万万不敢让瓦立德在他的地盘上出任何事。
而且,最恶心的是,当年瓦立德出的车祸也特别蹊跷,王室里甚至有不少人认为就是他所为。
见到瓦立德出现在这里,班达尔亲王都想骂娘了。
现在要是瓦立德在我这儿少根头发……
那些狂热的民众,怕不是要把我撕碎了当成献给真主的祭品!
哈立德这老东西,真是……恶心透了!
但是他也理解眼前两个大侄子为啥要带瓦立德来这里。
民意、民心,谁不想要?
要不是自己女儿们大的大小的小,没有合适的人选,他都想尝试跟哈立德谈谈,要不结个亲化干戈为玉帛?
“亲王殿下。”
瓦立德抚胸行礼,动作行云流水,肩背舒展如松,每一个角度都精准得如同宫廷礼仪教科书,优雅得挑不出半点毛病。
就是没叫叔叔。
班达尔亲王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掠过一丝无奈。
这小子!
他心头发堵,那看似完美的礼节里,透出的全是冰碴子似的疏离!
空气都仿佛被冻住了一瞬。
他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在咆哮:你那该死的车祸真不是我干的!要是我出手,你小子八年前就该凉透了!
但这话能说吗?不能!
他只能把这口老血咽回去,强撑着长辈的温和,干巴巴地笑道:“年轻人,甭拘着。这儿不是朝堂。”
心里却啐了一口:妈的,这冷屁股贴得……
算了,敬而远之吧!
他目光转向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带你堂弟去旁边会所玩玩,放松放松。今天可是有好货,东欧刚空降的蜜桃团,去晚了汤都喝不上!”
说着,还冲瓦立德暧昧地挤了挤眼。
语气带着长辈式的关怀,却透着一股子打发人的味儿。
说完,他再不看两人,胳膊一伸,热情地揽住图尔基的肩膀,转头和图尔基朝天地讨论起战斗机来,一边说着一边往远处走去。
仿佛图尔基才是他今天唯一的贵客。
几秒后,瓦立德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冷哼.
扭头,只见这位堂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穆罕默德深深的看了一眼班达尔和图尔基的背影,猛地一转身,迈着沉重的步子,头也不回地朝着机库侧门通往会所的方向大步流星走去。
瓦立德赶紧跟上,跟穆罕默德并肩,压低了声音,
“哥,甭往心里去。班达尔亲王是空军老炮儿,图尔基又在军校泡着,他们聊战机有共同语言,正常。”
呵,这王室塑料兄弟情……
跟当年大学牲寝室里那点破事儿有啥区别?
就因为跟舍长多勾肩搭背搓了两次澡,剩下几个就酸得跟柠檬精似的!
啧,gay里gay气的!
穆罕默德脚步顿了顿,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笑比哭还难看,
“共同语言?是啊,我就没有!
瓦立德,你睁眼看看,王室里那些真正掌权、有分量的,哪个不是英美名校镀过金?
哪个没在军队或要害部门里滚过几圈?
就他妈我是国内土鳖大学毕业的,都看不起我!”
他喉结狠狠滚了滚,声音又低又沉,憋着一股子要炸不炸的火气,“妈的!什么玩意儿!”
话音刚落,穆罕默德像是被自己的粗口烫到。
猛地一缩脖子,小眼神飞快地左右扫视了一圈机库角落,他压低嗓子赶紧补了一句,
“安拉啊!你确是宽恕的,你喜悦宽恕,求你宽恕我吧!”
第6章 王室塑料兄弟情-->>(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