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水留了话,说她知道宁泱一定会平安回来,也猜到宁泱会因为要帮母亲夺权而放过四房。
可她咽不下这口气,要亲自走一趟云山寨,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在太岁头上动土,什么叫掘坟掘到了姥姥家!
宁泱失笑。
遇水当在伏虎寨待过,当年朝廷下令剿匪,不论罪名,不计手段,统统剿杀,不留活口。
可她和北桑王觉得不行,他于是们欺瞒了朝廷的巡查御史,在伏虎寨深埋三月,将律法通读,一一论罪。
除了处死流放的,也放了不少犯小过的,后来听说,他们大部分都回家种地、行商去了,只有少数几个加入了别的山寨。
张恕定定地看着她,忽然抬手,在她脸上截住了一滴未干的泪,他细细感知着,湿润且温热。
他皱眉看她,眼底一片担忧,像是在问:为什么哭?
“......不是哭。”
宁泱抿唇,一把抓住他那根手指,销毁了‘证据’。
她往桌边一坐,端起红枣汤开始补气血,并开始睁眼说瞎话:“是雨水。”
张恕:“......”
他抬头,只见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我今日很高兴。”
宁泱将张恕的碗拿来,分了他一半红枣汤:“我以为阿娘只在乎弟弟妹妹,可我方才知道,她担心我、在意我,她是爱我的。”
“我......已经没了很多东西,但至少,还有母亲。”
可能是心中芥蒂消除,心情格外好,也可能是对面是一个不会算计她的人,所以,她愿意将自己的儿时说给他听。
张恕一直安静地听着,但他发现宁泱说的故事时间性很统一,全部停止于她八岁离开盛京之前。
仿佛,她的人生在那之后空白了八年。
就在张恕思索之际,宁泱像是醉了一样,忽然一下凑过去。
张恕当即瞳孔一缩,他只觉眼前忽暗,而后,是百花齐放,春和景明。
他没有下意识地躲后退,只是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耳根红透。
二人鼻尖抵着鼻尖,气息互相纠缠。
距离实在太近,他只要略微低头,便能轻而易举攫取到她的唇瓣。寂静的空气中,暧昧在丝丝缕缕浮动。
张恕确定,他想亲下去。
下一秒,宁泱突然撤退,让张恕
第24章 傻子才说自己不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