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因一念而障目,困守方寸,何其可惜。”
“我想,这亦不是你这位故人想看见的。”
沈章台怔怔望着,见清俊的青衣少年郎抬手接雨,恰逢风雨骤停,屋檐处垂挂的风铃声止,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一下又一下猛烈跳动的心脏。
……
回到家中后,沈元昭立即脱下衣袍,靴子亦被她甩飞,索性裹着被子就塌而卧。
眼下已从二伯这里得到原男主的线索,只差进宫找寻,而谢执恰好令她为太皇太后抄写道家真经祈福,这是个机会。
如此想着。
近日来紧绷的神经猛地松懈,她整个人有些昏沉,触及柔软的床塌,遂以最后的意识钻进被窝好好睡了个懒觉。
不曾想,这一觉睡到天荒地老,等蛮娘催促她起床时,已经快五更天了。
眼看要错过上朝的时间,沈元昭胡乱套了衣袍鞋子,连朝食都没吃,就令端午快马加鞭往宫里赶。
她扶着官帽,满肚子火:“端午,你家公子这个点没喊你,你就不能过来瞧一眼吗?”
端午哀叫得比被皮鞭抽打的马儿还凄惨:“从未见过公子贪睡,端午还以为今日罢朝呢。”
沈元昭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无言以对,以前从不觉得端午如何,可今日这话她怎么听都觉得是在阴阳怪气。
好不容易进了宫,又一口气跑进朝官队伍,他们皆准备入殿了。
羊献华正与旁人闲聊,猝不及防被她撞了个趔趄,差点连朝食都撞吐了。
“沈狸,你属牛的是不是?”
沈元昭两腿发软,上气不接下气:“羊兄,莫怪,实在是有难言之隐。”
思及昨日沈家祖母故去,羊献华猜想或许是这个缘故,倒也没和她计较。
可他们动静并不小,引起队伍中不少朝官侧目投以目光,就连一贯孤傲清高的司马渝父子都难得瞥了一眼。
司马疾定定看了她一会,冷笑一声:“这就是之前在殿上宣读遗诏的小子吗?”
司马渝看了他们一眼,犹豫了一下,闷声答:“是,父亲。”
司马疾又看了她一眼,这次神情更加轻蔑了:“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原来就是她,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许是陛下看着顺眼,顺手点的。”
遂瞧了瞧一旁的羊献华:“纨绔子弟,不成气候。”
沈元昭和羊献华顿时咬牙切齿。对于司马家,他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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