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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告发后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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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另雇小轿,携印押着涉案人等径赴制台衙门“

    藩台欲查河泊所幕后之人,得知其乃前任制台幕宾焦理儒,遂禀告抚台。抚台称此事需由藩台处理。藩台转见同乡世好制台,恰逢焦理儒携印请罪。制台赏识其风骨,聘为幕宾月俸二百两,令藩台另委河泊所接任。由此得势,十年升迁道台。

    次日分路,抵京宿广升客栈。

    安顿后租赁院子与吏部符弥轩为邻。道学先生常谈仁义道德,某日其父衣衫褴褛来访,弥轩冷眼相待。我渐觉此人虚伪,借故告辞。

    我在家时一老头闯入自称弥轩祖父讨饭。我惊愕询问,知弥轩不孝致祖父潦倒。供饭后老者离去,称怕孙儿不便。我疑惑间至会馆寻王伯述。伯述怒斥弥轩忤逆,透露其祖父符最灵是道士,辛苦攒钱却被败家子耗尽。弥轩自幼聪慧却品行不端,中举后虐待祖父,更在书院山长任上勾结富户科举舞弊。学生拾得作弊稿纸联名告官,学院核查笔迹将弥轩革职驱逐。

    符家三代:符最灵行医积财,养败家子耗尽家产。孙子弥轩十二岁为书僮,偷学成才却忘恩负义。中进士后假称娶苏州闺秀,实纳妓女为妻。任书院山长收贿赂,官课时偷写答案传递富家子弟。学生揭发作弊证据,县官包庇未果,最终学政亲核笔迹,将其革去功名逐出书院。

    弥轩走私被查,冒用座主名义放货,后被识破遭驱逐。符最灵进京投靠孙子被虐待,伯述欲帮其维权被拒。

    伯述劝符最灵返乡,符虑及生计坚持隐忍。次日伯述欲联合同乡弹劾,符惊慌阻拦,言恐断孙前程。

    符最灵自述遭孙媳苛待,被关柴房食粗粮。众人发现其衣物藏虱,急令清洁坐具。伯述笑谈眼不见为净,仆人在垫上寻得虱迹。

    伯述怒斥符孙不孝,符为孙开脱称前世报应。伯述揭穿其被迫与厨工同食、月余未进米食之窘,符终坦陈饿极乞食实情。

    刚到家,弥轩来访。谈及同居未拜见其祖父,弥轩称祖父年迈不喜见客。我建议老人外出散心,弥轩诉苦家训节俭,祖孙生活拮据。未多回应,待其讲完转话题。

    夜闻东院争吵,次晨众人私语。述昨夜窥见符老爷夫妇辱骂乞食老者,老者实为符老爷祖父,众人惊骇。

    我急令李在兹寻房搬迁。晚餐时追问老者身份,在兹方知竟是符弥轩嫡亲祖父,恐涉命案殃及邻里,

    北院同住的刑部主事车文琴丧妻七年未续。我搬来后与他往来。

    年节过后商铺开市,我去钱铺寻掌柜恽洞仙。伙计引我至客堂等候,见洞仙正送客。他解释近日为周中堂办差,桌上檀木匣装金笔。我质疑金制笔墨虚耗工钱,洞仙笑答雅物不伤清誉。

    谈去年萧制军以金牡丹贺寿得迁两广,洞仙点拨我捐功名谋仕途。谈笑间办妥正事,我告辞

    回家遇车文琴,邀其入室闲谈。我提及赠金笔文琴急问经手人,知是钱铺掌柜恽洞仙。文琴欲结交,称可替京官拉关系。次日文琴催我同访至洞仙醉归。三人约饭馆叙谈,文琴借故邀陆俭叔同席,吹捧洞仙人脉与俭叔才干。席间俭叔频抽鸦片,

    洞仙赴周宅迟归,文琴拉我苦等。洞仙乘红围车醉返,笑称被少大人灌酒。文琴引荐陆俭叔,四人宴饮至深夜,席间文琴两头逢迎,俭叔摆弄烟具敷衍。

    十日未见文琴,偶遇洞仙铺。文琴匆匆离去,洞仙诉苦代办陆俭叔升职:需特旨授道台却吝使费,京官难为。

    八月筹备返沪,与伯述同往天津。杏农邀宴侯家后,见南班红玉、香玉面善。杏农道是庄作人侍妾,席散查问知龟奴伪充侍妾买人。

    次日散步遇俭叔,他叹:“早知同行可照应“我客套后俭叔说丢信件:“杨村打尖时八行书夹护书丢失,想托文琴补写“我问:“谁的信?“

    俭叔为保举官职费周折。托车文琴设法过班,未投部引见。后耗八千贽见周中堂,仅得敷衍。再花二万打点落空,引见时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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