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揭露善士虚报无名氏捐款,连赈灾棉衣都被分给亲友仆役,哪管北方灾民急需。沽名钓誉之辈,征信录未必可信。有人捐棉衣冬赈,善士身边穷仆却无御寒衣,直指他们拿赈物做人情。
我道:“大哥还捐?还劝捐?“秃鹫说:“他被施压捐点,劝十户凑百元。捐户本不愿,碍我情面才给。世人哪有真心行善?“遂写二十元条子让高升送去。
我欲写五两秃鹫道:“不可多写,恐同僚为难“他开柜取借据欲烧,是陈仲眉的。嘱我代去关卡监督验货:“你代办,明早我为仲眉奔波,午后回城“
我骑马出城至关上处理船只事务,傍晚与述农饮酒。谈及遇古怪招贴,述农解释是江湖会党暗号:条子倾斜方向指示路线,门口有破灯笼作标记。会友需对暗号方接应。突闻轰响震动窗棂。述农邀我观看水雷操演。台湾战事吃紧江防加紧演练。人潮拥挤间轰然巨响,江水壁立千仞,观者哗然。
归后与述农饮酒叙谈。问及会党暗号细节,述农言会党多有红顶官员,虽声势浩大,若能善用可为助力,否则恐成隐患。自谦不配入会,我笑称其不辱会党之名。
秃鹫闯入帐房称因当晚试演水雷临时留宿。他卸衣饮酒,掏出捐册交代任务后离去。稍后饮酒谈及中法战事,秃鹫讥讽钦差纸上谈兵,遇实战便逃,如百姓见水雷试验时惊恐。
次日我进城迷途,按招纸转弯入冷僻处。暗忖:“朝歌有如此荒地!“闻马夫低语未解,勒马思量原路凭招纸返。
路旁杨树边转弯见茅厕,前行见轿子及送客场景。客人面善似伪官,疑马夫为同党,恐被识破行踪。思虑间前行,借口迷路让马夫引至夫子庙,绕道后返家避嫌。
近秃鹫公馆时借口购物支走马夫,绕行至家。
我去探望生病的王妃嫂。王妃哥在用餐,引我入房。王妃嫂伏在茶几喝粥,丫头捶背。她叹息:“病常犯,医生说是痨病,五十岁怕时日无多“我宽慰她调理好。王妃嫂躺下邀我床前叙话。
王妃嫂谈及无子嗣欲过继山东堂弟之子却无回音。“若有不测帮我料理后事“我劝她安心养病,承诺尽责。见王妃嫂精神不济便悄然退出,丫头继续捶腿。
王妃哥在书房递我燕都来电报,称王妃嫂病危。我匆忙见“二弟妹病危速去上海“奔至关上示秃鹫,他命我翌日乘船赴沪,当夜宿关,行李由人运送。
电报催得急,秃鹫助筹行程:未寄家信暂存抽屉,明日搭下水船,我仓惶进城告假,返时整装待发。
我急奔进城见王妃哥嫂。王妃嫂叹:“到底担心她...回吧,等弟妹好早些出。今早说的正自爱,谁知为弟妹事要回“王妃哥道:“回捐个监。王俎香利钱寄给你。还鬼混啥?“我应下。王妃嫂道:“务必记我“王妃哥问:“几时动身?““明日“
回住处取钱收拾行李
第22章 秃鹫觉可疑者毕镜江-->>(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