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查,且多数由民间捐资完成。更关键的是,所有材料采购时间均早于“授牌令”下达之日——等于证明“民艺塾”本就是百姓自发共建,非逆上而起。裴照当庭宣读,冷视礼部官员:“你们封锁讲堂,可挡得住民心动工?”朱秉文当场提议:“不如将其纳入‘惠民工程补录名录’,反倒彰显朝廷纳民智之德。”反对派哑口无言。
    (5)哑巴说出了天机
    考核结束当晚,李元吉召集骨干复盘。众人争论未来是否应主动结交权贵以保平安。沈砚秋突然起身,走到墙边,用炭条写下四个大字:“我们即是贵。”随后指向小石头——孩子默默展开手掌,掌心赫然是从听证现场偷拓下来的印泥残纹,拼出半句密令:“俟机废首,另立顺臣。”原来礼部早已内定崔九为傀儡主理人。众人惊怒,唯李元吉冷笑:“他们忘了,聋子能听地脉,哑巴看得见天机。”
    (6)风是从炉子里吹出来的
    三日后,《民声快报》增刊面世,头版刊登一篇匿名文章《论声权》,写道:“民不能言,则以足踏之;君不能闻,则以地传之。声者,非喉舌之属,乃心志所寄。”坊间争相传阅。与此同时,北方七州陆续出现类似“野狐塾”的民间学堂,皆自称“继清商遗志”。苏清商坐在驿站檐下,见一名少年背着自制节拍器走过,口中哼着《街声集》调子。她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口气——这一缕热气,终将掀动万里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