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姜窈。
“我们是不是可以借鉴古人的智慧？”秦漠兴奋地说，“在某些非核心的区域，比如甬道、窟顶一些次要位置，不一定非要完全依赖高精度模型。我们可以用精心绘制的360度全景贴图结合部分低模，利用视觉差来营造空间感，这样可以极大减少计算量！”
这个思路给了姜窈新的启发。技术不一定要一味追求“硬算”，巧妙的设计同样能解决问题。她立刻和技术团队探讨这种“虚实结合”方案的可行性。
经过反复试验，他们找到了一种平衡点：核心观赏区域（主要壁画和彩塑）采用高精度模型，而过渡空间和非焦点区域则采用优化后的全景贴图方案。同时，对渲染管线进行了深度优化。
又一个不眠之夜后，新版客户端编译完成。姜窈和秦漠亲自进行了测试。
戴上VR设备，再次进入虚拟的第xx窟。走动，靠近壁画，细节几乎瞬间加载完成，流畅无比。尝试多人同时在线，卡顿现象大大减少。长时间体验后，那种令人不适的眩晕感也显著减轻。
“成功了！”姜窈摘下设备，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的笑容。
秦漠看着她如释重负的笑脸，心中一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与欣喜充盈在心间。他们又一次，携手闯过了一道艰难的关卡。
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彻夜未眠的项目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