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年轻的,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不像咱们天天在太阳底下晒的,胳膊肘都带着糙劲儿。”
张婶皱着眉回忆,眼睛盯着地面,像是在找当时落在地上的影子,
“穿了件黑白格的大衣,我特意看了眼,那格纹是 2 厘米见方的,整整齐齐的,一点都不歪,比我孙女的算术本格子还规矩;
领口有珍珠扣,白色的,圆圆的,比我孙女的玻璃弹珠还大,在太阳底下还反光呢;
大衣长度刚到膝盖,料子看着是羊毛的,挺括得很,风一吹都不贴身子,不像我身上这件棉袄,洗两次就塌了,软趴趴的。
头发烫成大波浪,棕色的,长度到肩膀下面,发尾有点卷,风一吹还飘,像挂了串小旗子;脸上涂得挺白,嘴唇上抹了红口红,是那种很亮的红,跟过年时吃的樱桃似的,看着就甜;
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包,皮质的,上面有金色的链条,大概 20 厘米长,我去年在商场见过类似的,专柜小姐说要三千多呢 ——
咱们小区谁舍得买这么贵的包?上次李婶买个两百块的包,还跟我们念叨了半个月。”
她又补充道,声音里带着点肯定:
“她站在栏杆边时,手指老摸着包带,摸来摸去的,指甲盖涂着粉颜色的油,亮闪闪的。
还时不时掏呼机出来看,屏幕亮一下就按灭,像是在等什么人回信,又怕被人看见。
我跟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不敢抬头看我,头埋得低低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嗡嗡的听不清,说完转身就走,走得还挺快,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噔噔’响,跟敲小鼓似的,越走越远,拐过路口就没影了,只剩那脚步声还飘了会儿。”
林凡的脑子 “嗡” 的一声,无数念头涌了出来,像乱麻缠在一起,越缠越紧,连太阳穴都突突地跳。
是钱老西吗?那个县城另一家童装店的老板,50 多岁,光头,头皮上泛着油光,脸上有颗痣在左嘴角,说话时痣会跟着一动一动的,像个小虫子。
之前因为林凡的店卖的童装性价比高 ——
同款牛仔裤,林凡进的是红星服装厂的纯棉款,摸着软乎乎的,卖 59 元;
钱老西的是混纺款,硬邦邦的,却卖 69 元 ——
钱老西就故意散播 “林凡卖次品” 的谣言。
他在菜市场跟卖菜的王阿姨、李婶说:
“林凡的童装是洋垃圾改的,孩子穿了会过敏,上次有个妈妈买了条裤子,孩子穿了腿上起满了红疹子,去医院花了好几百呢!”
那段时间,林凡的店每天都少了三四个顾客,有次一个妈妈领着孩子来退单,手里捏着那条纯棉牛仔裤,语气带着歉意:
“小林啊,不是不信你,就是老钱说得太吓人,我家娃皮肤嫩……” 林凡接过裤子时,指尖碰到布料,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一周退了 5 单,账本上的红叉叉刺得眼晕,少赚了 300 多块。后来林凡没办法,拿着红星服装厂的进货单 ——
上面盖着厂家红色公章,油墨还透着新鲜,还有每批次的质检报告 ——
去菜市场当着十几个人的面澄清,周围的邻居都帮林凡说话,王阿姨还拎着菜篮子帮腔:
“小林是实诚人,我家孙子穿他的衣服从没出过问题!”
钱老西才灰溜溜地走了,临走时还恶狠狠地瞪了林凡一眼,眼神像要吃人,说 “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还是刀螂那伙人?
去年冬天,他们三个人来店里收保护费,领头的刀螂留着寸头,头皮上有道疤,胳膊上有青龙纹身,龙头在胳膊肘,青色的鳞片看着很凶,像要从皮肤里爬出来。
他把黑色钢管往柜台上一放,“砰” 的一声,震得货架上的袜子掉了几双,连挂在旁边的小裙子都晃了晃,裙摆扫过林凡的手,凉丝丝的。
“这片区我们罩着,每月交 500 块保护费,不交钱,你这店就别想开门。” 林凡没给,还悄悄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刀螂他们还想跑,最后被抓了,拘留了 10 天。
出来后,刀螂带着两个小弟在小区门口堵过他一次,手里拎着根手腕粗的黑色钢管,往地上一砸,“砰砰” 响,水泥地上都溅了点灰,吓得路过的老奶奶赶紧往旁边躲,手里的菜篮子都歪了。
他恶狠狠地说 “等着瞧,我让你女儿没好日子过”,林凡当时气得血往上涌,攥着拳头就想跟他拼命,还是王猛和隔壁卖水果的刘叔和快递员小张拉开了,
刘叔还帮他挡了一下,胳膊被钢管蹭红了一大片,渗着
第五十七章:神秘女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