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没停下地铺天盖地招呼他。
很横。
从来没见过这么横的安弥。
“你是变态吗?你老婆出轨对象又不是我,干嘛老是盯着我欺负?你……”
她剧烈地抽了抽不通气的鼻子,
周聿非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笑,“安弥,你一次次送上门给我欺负,是什么居心?”
安弥鼻子都快气歪了,听听,怎么这么能无理狡辩呢。
“周聿非,你别倒打一耙!为自己的行为甩锅!”
周聿非闻言不吭声了。
他深深凝住她,问的很轻很轻,“真的觉得我很恶心吗?”
安弥应该毫不犹豫地说是字的。
可是看着他黑洞洞死气沉沉的眼眸,她竟然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有股错觉,仿佛她的答案是那么重要。
重要到她说什么就会是什么一样……
安弥坐到离他远远的,“小叔,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
人不会突然坏掉。
周聿非点了根烟,深深凝睇着她,“难言之隐……,不能人道算吗?”
?????
安弥才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她都接触过两次,他的身体带反应了,怎么会不能人道……
她的视线不自觉得地落在他腰带下方的裆部。
呼吸一停。
她在干嘛。
他能不能人道跟她有什么关系。
“所以安佳觅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就招惹我以牙还牙?”
周聿非轻掸了掸烟,“安弥,你自己说过什么话,真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周聿非21岁的时候又尝试过一次自杀。
一个人的绝望要是刻入骨头,第一反应永远是悲观的,负面的。
那时候他刚入周氏工作,没日没夜的超负荷工作, 他已经筋疲力尽,可,如果一停下,他立刻
61你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