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可以扩大面积,比如,全身。
他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火大。”
安弥脖子泛起一层细密的凸起,伏在他身上,触电般弹开,紧张地看了楚以南一眼,背后有细密的汗。
周聿非,突然这么不正经,她好不习惯。
他近在咫尺的眼睛,有丝情绪暴露的明明白白,安弥沉默了两秒,盯着他荡漾侵略的眼睛,缓缓开口,“姐夫。”
提醒他呢。
周聿非闭了闭眼睛,压住眼角的阴翳,捏了根烟在手里把玩,“喊我什么?”
“姐夫。”安弥眨了眨发涩的眼睛,看着自己小白鞋鞋尖划花了一道,轻轻开口,“不舒服请去医院治疗。”
周聿非没再靠近,降下一格车窗,让冷风吹去脸上的燥意,根根眼睫被掀得轻颤,从树上吹落的残雪隐入他温热的脸颊,“用不着,明天就自己正常了。”
他说的很有经验的样子,安弥皱了皱眉,没兴趣多问。
气氛骤平,楚以南不明所以,一脚油门轰到酒吧。
平日和楚以南脾气相投的朋友,备好了炒热气氛组,寿星一进场,礼花爆开,特意安排好的漂亮妹子唱着生日歌推着蛋糕进来。
感动的泪水闪着光芒从楚以南嘴角流了下来。
看,朋友不需要太多,只要有一个能懂到他心巴上就行。
“妹子辛苦了,推车这重活让那几个畜生干,他们有的是用不完的牛劲儿,来,咱们先加个微信,我教你切蛋糕,看这手漂亮的,在家都没拿过刀吧。”
畜生们,“……”
安弥笑着放下鼓掌的手,想起自己今年的生日,和周秉放的东非大裂谷的隔阂就是从那个雪夜开始……
她心口抽痛了一下。
没人注意到她,坐在角落里,看着楚以南被三个损友摁在桌子上,“儿砸,生日快乐,给爹磕头,要啥都有。”
她没忍住笑了,场子热得很,好一会儿,她被气氛感染,多喝了几杯酒,蒙暗的红爬上脸颊。
周聿非坐到她身边,这边有些昏暗,有些气息一旦夹杂在暗沉中,不用发酵都格外暧昧,安弥抽了抽鼻子,歪着头看他恣意的坐姿,想问他话,舌头却有点大。
周聿非看她洁白的小脸,在这五光十色的狂欢场格格不入,清澈的眼神干净清亮,仿佛她坐在哪儿,哪儿就能开出一片净土
44姐夫,不舒服请去医院治疗。-->>(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